那个晃荡在迷幻电音里穿紧身裙的小美女
我注意你好久了
如果不是我坐在轮椅里,身上覆着厚重的毯子,如果不是我手指烂掉喉咙长了息肉
我保证比现在要早得多
抓到你,占有你。
大多数是坚持不下去的,肌肉在用力时剧烈抖动来抗拒下一步的指令,放松后仍然保持着原始的新鲜敌意,全力加固着身体的反应防线。
柔软松散的肉体散发着冰激凌和炸鸡的味道,让人投溺进去一点儿都不痛苦。碰到墙之后正常的反应是绕路走,然后看见别的路好荒芜。
于是原地躺下。
她跳舞的时候真是美艳啊,四肢百骸生机勃勃,肆意浪荡简直是个鬼。
不由得一遍一遍回想品味,想着那个冰凉骇人的手指攀住我的下体,沙哑飘渺的声音说要我,野蛮地恨不得钳锢住我的灵魂把我吃干抹净。
可我知道总有办法让我抽身而退,让我抱着满身的蛮肉,冲破异界的荆棘去大口灌下高卡汽水而心安理得。
我说我看见过天堂啊,我说我也可能是那个“我是Alpha,我是Omega”,我任由她拉着出入过空间缝隙,在起步深空之巅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手。
我忘了要跟别人提起过什么所谓大事小事,在剧烈的失重下我离她越来越远,我好像轻声说了再见,然后试图不在意她不解又愤恨的眼神。
谁知道那些有机生命体是不是在被撕裂后都会进行纤维重组,再生长,我感受到自己受到了重创,那是来自于她深重缠绵的副作用,保护自我的防御机制构成了坚韧的外壳,她曾源源不断地汲取我,如今我无力地躺下,抓紧那层外壳散漫地恢复着。
我逐渐消瘦着,而我又逐渐圆润着。
谁说跟她分道扬镳后,
就过得不好呢?
我心甘情愿地深入混沌并虔诚地接受同化,连遮身蔽体的衣服都没有,脸上被抽打出鞭痕,身体尽可能学着佝偻出一致的姿势。
没有反抗,学尽了巧黠俗眛而不自知。
只是没有想过她来看过我。
她还是老样子呢,娇媚撩人,赤着脚在我床上极尽轻盈。我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克制住呼之欲出的肾上腺素,我冷眼瞥过她,翻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我向来自私,怎么能为你付出生命。
你根本不怕,你这只是借口。
随你怎么说。
我舒服地躺着,我起不来。
直到走投无路。
我跪下屈服。
你就是个婊子,你怎么能赋予我无尽再生的反骨和自恃清高的分明爱憎,你残留在我身上,让我像个难以驯服的白眼狼。
或者像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我总是迫不及待想跟那些孩子见面,迫不及待想拾起冠冕,迫不及待想褪下你的衣服,品尝你的丰盈和湿润。
欲望涨满的表情是如此狰狞可怖,现在是我恨不得撕碎你,亲手摧毁掉那些称之为自我核心的东西。
可是我没能赢过你,就像从未占有过你一样,
非常干脆利索。
我背弃过,也忏悔过
有些东西缠上你很难摆脱的话,那一定是跟她完成了共生了吧。
怎么能为你付出生命,你汲取我,又滋养我
我舍不得杀掉我自己
我舍不得远离你
我好像不经意间跟别人提起过我们,是炫耀的语气吧。
他们懂不懂,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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