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君元旦回来,请吃饭。
曾和他在一个小部门共事一年,后来我出走上学,回来后他也出来读博,从此再无交集。
客随主便,吃东西自己无禁忌,头疼的是要喝酒。
平生最怕酒,要说酒量,简直为零。
一喝就脸红,很快就头疼,继续下去哇哇要吐,喝多喝少回来后必上床睡觉,第二天能否起来看喝的多少。唯一让人满意的是酒品还好,不会发酒疯,不会吵闹。
每次都是痛苦的经历,是不堪的回忆。
所以对酒从来不曾有过好感和喜爱,理解不了别人对酒的喜爱。上次党小组会,自己拍胸脯保证,在贪杯误事上,自己绝对可放心,不说贪,简直是恨啊。
所以对酒仙们只有深深的膜拜,对他们的豪迈气概只能仰视,高不可攀。
李白说: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白居易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你们喝你们的酒,我喝我的茶水吧。井水不犯河水!
好在H也是随意之人,酒桌上并不强求,喝的不多,回来只是头疼,早早睡去,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喝水一大杯,写文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