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读白岩松老师写的《白说》,因为他姓白,所以他说的话就叫白说。如此推理一下,如果我姓黑,是不是我以后出本书就可以叫《黑说》。他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新闻工作者,不是因为他的直白,也不是因为他的敢说,而是总是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带有侠义的柔情。
很多话都可以好说,但是只说这些话,是不是就可以解决掉全部的问题呢?不能。但我还是想说一些话,因为偶尔我们需要一些情感的慰藉,而情感的表达寄托于语言而已。
我也会有害怕的东西,比如绿色的股市,比如意外,比如疾病甚至死亡。爸爸在18年冬天得了一场重病,病好之后跟我谈过一次话,话题是如何面对死亡这件事。不知道你们的父母或者你们跟自己的孩子,有没有提过类似的话题,如果是你,你打算聊聊吗?会说些什么呢?爸爸说死亡并不是一件多么害怕的事,跟生一样是自然规律,与其在死亡面前瑟瑟发抖,倒不如珍惜时间,好好陪陪你想陪的人,做你想做的事情。假如死亡真的来临了,也要笑着面对。你觉得挺土的那句“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会哪一个先来”,是真的。
一直都感觉国人整体都偏内向,不善于表达感情,没想到会跟爸爸谈到死亡这件事,我红着眼圈不知道如何回复,只是觉得有些想法是应该改变了。并不是我害怕,它就不会发生。只不过我以前会拒绝去做这样的设想,也不敢。现在我想试试,更坚强。
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我自己也没有答案,生活没有规律可言,没准儿会有人突然在公交站牌递给你一堆零食,也可能走着走着就会看到梨花开。而我买了枸杞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