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步欣家门外,细芽犹豫了很久很久,总是下不了决心去探个究竟,项然悄悄地问她:“你想好没有,想好我叫小薛去打电话给沃后,她一向狡猾得很,会把话说得很好听,不过我们这一大帮人来,是问不出什么,只会得一些好听的话回去,他如果有心瞒你,你是什么也不会知道,这要等到他自己愿意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向你说起,他如果不说,你自己只有苦忍。”
细芽咬着下嘴唇,双手绞着衣角,全身有些些发抖,她到了这里有些退缩了,她舍不得去发现这个结果,虽然这结果就藏在这里面,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自己要学会面对现实,想了一刻,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昂,想着想着她把心一狠泼了出去,痛下狠话说:“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给他拖下去,到我走也走不动,记也记不起的时候,谁又来可怜我,我宁愿现在早一些知道他的居心,各走各的,也经不起他这样耽搁我的后半生,我的时间是有限的,再过几年我老了他再说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说我找谁哭诉去。”
项然低低地叹气,他何偿不想细芽是幸福的,是美满的,却想不到会有这样悲情的结果,他转过脸对小薛说:“你打电话给媚夙,上次步欣让我们有事找她们的,暂时不要惊动沃后和步欣,我们和媚夙好好地讲清楚,我想她多少是知道一些他们的事,说不定嗷叔也知道一些,问一问这些人比较好,看看他们肯说多少,也许步欣不好出面,还想着让我们去找他们问个清楚。”
小薛心中暗暗叹了几口大气,这项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细芽的事又着急又愤恨,说话都失去了好语句,只要细芽在那边哭哭啼啼的,他就奋起直追,好象细芽一点点的委曲也不能忍受,她老公背着她去约会多少个的漂亮女人,她忍受不了对项总诉苦,还给他骂了回去,什么多心,疑大,自己搬弄家人是非的话都喷了出来,怎么到了细芽这个女人他就变得不一样了,还让她跟来做坏人,老总叫打电话她就打,幸好老揽早跟她说了,让她多留了一手,她几天前就找好关系哄好媚夙了,如果到了今晚再找,说不定挨讽剌几句,还给项然落下口舌,认为她能力下降,不如最近卖家具业绩比较好的小骚货好,她小心地走到另一边去跟媚夙沟通,几分钟后,媚夙从房内开了门出来。
听不清楚小薛和媚夙说了什么,好象只听到薛总监说了什么下请叫阿俊一起去度假村玩,我们找谁谁谁玩去,然后就让她们进去找沃后,细芽心情急燥地看着偏厅沙发上那隐隐约约的人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鬼混在一起,只觉得房里的那对妙人儿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那个看上去象是沃后的男人好象低吻着那女人的颈窝,项然在那边看了冷笑,好象看到这场景很合他的意,比这几天顺利完成的销售还要让人满意。细芽不愿意相信事实,她一直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那一定是她眼花,沃后不会这样对她的,沃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出来,沃后是一个很老实的男人,肯定是她过于疑心,看错了,她站在沃后和步欣热吻的沙发面前,口呆目瞪地看着沃后紧紧地拥着步欣两人在四嘴唇热吻,她想这一定是她出现错觉了,沃后怎么可能会这样,她把手放在沃后的手背上,轻轻地把脸凑向他们叫:“沃后,我来看看你了,沃后,我是细芽!”
沃后和步欣吻得火热,听都没有听到细芽在说话,其他的人在一旁都看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不说话,细芽回过神,拿起手袋往沙发上甩去,发出愤怒的叫声:“沃后,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了?”沃后和步欣一点也不慌,沃后叫嚣地把步欣再热吻了一遍,在她的嘴上不舍地再吻了一口才松开,双手不舍得拿开,还是紧紧地拥着步欣,步欣把脸埋在沃后的胸口,不跟他们解释,沃后不满地骂细芽:“我在做什么你看到了还问,你不是长少一只眼了吧!只看到我没有看到我的步欣,你现在还要问吗?”细芽被他这么一骂楞在一边,她低声下气地哭着说:“沃后,你告诉我,你只是一时糊涂,你跟她没有什么的,我们一起回家吧,你不要在她这里被她勾引了。”她边哭边象个孩子一样抱着沃后,沃后一点情面也不给,绝情地辱骂她:“你在这里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撕破脸皮了,我们分手吧!我跟你细芽一点也不合适,再说我们也没有结婚,也没有办过酒席,只是大家住在一起,男女不合分开很平常,我限你二十天内把你的东西搬走,以后你不要再来烦我,虽然因为飘飘的事我们还会见面,但是你以后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你走吧!咱们各走各的路,从此再也没有关系。”细芽听了腿一软,坐到了地面上。
步欣环绕着沃后的腰提醒他:“你跟她写好分手书,叫她盖好指印,免得她对你余情未了,一天到晚想着办法挽回你们的感情,去,去写好分手书,一人拿好一样,以后你跟她再也没有瓜葛,好让我放心!”沃后低头想要吻她的嘴,步欣把脸甩到一边,只吻到了她的耳背,沃后又气又急,朝着细芽怒骂:“你看你这个鬼脸,弄得我没有一天得舒畅的,你趁早醒悟,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我我看你还敢找我哭,我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了,你听见了没有。”细芽听到他这种语气,自己也醒悟了,她飞快地爬起来,样子虽然很难看,眼泪也流了一地都是,脸也黑黑点,脑袋也不听使唤,但是一个变心的男人,能挽回他那变质的心吗?项然向小薛发了条微信:你去把司机叫过来,我们准备回去了,今晚的事不要跟老揽和边姐说起,细芽她不高兴。
小薛是个知趣的人,能为项总跑事情,那表示项然把她看作是能办事的人,她心中嘀咕:边姐嘴那么多,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再说了,我也没有知道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背后冷汗阵阵,她夹缝生存了一回,以后肯定不能跟边姐说起细芽的事,这人不为己,说出去都没有人可怜,她乖巧地回复:我不会跟他们说起的,我这就去把司机叫过来,做好撤退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