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别处的太阳
没有人知道遇见一个人对的人该是什么样子,又会什么时候才能遇到。我们每个人都在不断的敲门,不对的人就是你敲错门看见的那个人,敲开的每扇或者主动向你敞开的门我们都要进去待一待,也许会因为这家的窗户不严实,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而离开。也许因为这家人的脾气不好,或者口味不合,或是你说好,时间说不好。而最终我们都要走向那扇对的门而留下来定居,从此之后,这个门里面的房子就变成了家。
现在的人活的都太累了,如果能遇见一个对的人的话,在外面做人,在他面前,至少可以做回自己。热闹从不属于所有人,当你在休息的晚上和一群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但心里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只能填满那一小会,大家都喜欢盲从,好像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事情就是让自己消失在大多数之中。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有的人在把酒言欢的时候手上也一直不断的回着消息。你在心里感叹“一个人真好啊”,孰不知大家散场以后他们也依旧有人陪伴,而寂寥的自己在热闹过后的寂寥就显得更加寂寥。春光乍泄里黎耀辉说“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开心的在外面走来走去,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个地方可以回去。”
我刚刚长大的时候,我也把这种有个地方可以回去的希望寄托在许多人身上过,他们有的让我看见清晨的太阳,有的让我相信世界的真情,但是全都归结于一种结局,那就是像大多数人一样,成就一部分我,剥夺一部分我,再把我放回人海里面。
我和许多人归于人海,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不仅仅是他们的问题,但也确实都让我对某些方面丧失了一些希望。好在一路走着总会遇见很多人的,碰见几个真正的朋友,让我相信朋友之间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爸爸按时打来的钱,妈妈定时做好的饭,都让我更加看似幸福的活着。他们说我的外套很暖和,可是我吹过的风,只有我知道。
后来便不再把那些期待寄托在别人身上了,与其从别人身上得到快乐,不如想吃鸡腿的就能吃到鸡腿。对所有事情都保持着慈爱的防备,保持冷淡的温柔。这样并不快乐,但是也没什么难过的。因为,遇见一个对的人真的太难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人,尽量经营好自己,就是给别人一个对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但不喜欢的却是标的清清楚楚,遇见的人越多,不喜欢的条条框框也就越来越清晰。不喜欢在最生气的时候忍不住说出最难听的那句话的,不喜欢没有时间观念的,不喜欢不爱吃火锅的。遇到一个差不多感觉要合适的人,听说他不喜欢吃火锅,立刻灰心,总感觉哪不对,也会问自己“凭什么连别人的口味喜好都要要求”。但我觉得我不是在要求,我在等,等一个不用我要求的天生契合灵魂。
我不遗憾我度过的的每一个孤零零的假期,因为他不是那个人的话,或许我连他今天出来迟到了两分钟都要计较。但如果是那个人呢,他迟到了两小时我就不会计较了吗,当然不是,只不过,生完气很快消气,消气之后还是觉得他是最好的。
但我觉得我遇到了,有了那个人难道从今以后的每个假期就不会再一个人了吗。也不是,因为生活是错综复杂的,不是所有的日子人们都会有空,随时都会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的日子人们都能团聚,疫情更让我明白了这一点。但每个假期都在提醒我不要忘记爱与被爱,心里从未填满的满足和幸福好像一下子膨胀了出来。
安东尼写过的一段广告说“我有颗红心,年轻的时候每次遇见喜欢的人,那颗红心就会一闪一闪的。后来也遇见过喜欢的人,还是一样会担心踌躇,只是那颗红心不再闪了。也不是遇到的人没有以前的好,只是那颗红心没有那么简单再亮起来了,但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你会用最简单的咒语将它再次点亮,像星光,像烟火,像满是大雾的宽街上的灯。”谁跟谁在一起,其实早就有答案了,就像每一道题不管有多么复杂,答案只能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但不排除你做错过多少次,在做错的过程中,消磨了许多时间和耐心,但最终能做对,就是得分的。
还好突然就遇见你了,突然就不计较以前所错过和少于自己付出的回报了,因为如果不和过去错过,就没法遇见你了。从遇见你开始,光辉明亮。
爱一个人不会改变你的属性,比如我是李豆浆的话,他不会让我升级变成李肉夹馍,虽然我也不想变成肉夹馍因为那样我就不是我了,但他会让我变成李超好喝豆浆。他也许就是油条,所以才会那么合适。我也不能把它变成包子,但他会变成味道味道很赞油条。我们看起来还是独立的个体,也只是豆浆油条而已,单卖也是可以,但都不会忘了自己的最佳搭档,因为他们在一起,足够吃一顿令人夸赞的早餐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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