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们驾到

  昨天是疫情等级下降后我们家族家庭成员的第一次欢聚,我的所有姑姑都到了唐汪老家里,一下车首先是去三叔家里看望耄耋之年的老母亲,看着他们围绕在老母亲身边,见面就是亲切的问候,热烈的拥抱,奶奶也是自听到女儿们要回来的看她的消息,也一直是坐立不安,幸福的在等待着女儿们的到来,等待是一位母亲永恒的生你话题,从小等着他们长大,上学等着他们平安回家,长大后又等着孩子们建功立业,有一番自己的成就,母亲的一生可能都走在等待的路上,这一份等待里是剪不开,扯不断的亲情,是血浓于水的挚爱和守候啊。

  姑姑们一下车连同家人一起把个奶奶的屋子围的水泄不通,对于老人家来说,膝下承欢的热闹莫过于此吧,看奶奶微笑的脸庞满面的皱纹里也荡起了温暖的笑意,你一句我一句,看着奶奶苍老的眼眸里都是柔情和慈爱,突然被这眼前的一幕深深的戳中,如果千里迢迢回家,然后能能痛快的叫一声“妈”,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随后姑姑一行人去拱北里放香还愿。在儿时深深的记忆里我就知道,每次姑姑们省亲回家,都有数不完的欢乐,看不尽的热闹,当然了还有吃不够的好吃的。眼前的这这一份团圆仿佛给人一种“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激荡热烈。

  第一站当然是在三叔家里,因为这半个月左右,奶奶都是住在三叔家里,大家欢聚一堂吃中午饭。摆上好吃的饭菜,喝茶吃饭之间都在诉说着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各种逸闻趣事,其实更多的是疫情到来后周围环境的变化和带给自己的感受更多一点,这期间手机里我们的大家庭微信群一直响个不停,因为人人都是摄影师,大家都带着手机记录下这对于我们来说弥足珍贵的镜头,团聚怎么能没有印象资料呢?当然这也是给更多没有在一起的亲人们的一份回音。毕竟隔着屏幕看到的都是自己亲切的人和地。如果团圆有声色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微信群里的我们此时此刻的状态。

  吃完了午饭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我们的篮球赛,我们的团聚是少不了篮球赛的。撒哥都在家里呆了20多天了,整个人都快疯了,舒活筋骨,运动出汗是他最迫切的事情啊,整个人都像是在笼子里待久了的小鸟一般,兴奋又雀跃。说时迟那时快,开始就开始,还没等到吃完午饭,就听到兄弟们在群里开始喊叫要打比赛了,平时我们都是三点钟开始的,可是今天我们两点不到就已经围在了一起。为这马上要开始的比赛再加上一点言语上的火药味。就像拳击比赛开始的时候,双方队员都要在特定的日期开记者招待会,通过媒体制造紧张气氛,然后在公众面前渲染气势一样,以便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其实男人之间的斗争是如此简单,打仗之前相互叫嚣,开战之后,互飚狠话,当然这也是打仗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比赛的一部分,简单又纯粹,野蛮又可爱。姑姑们则是拿起手机坐在场边看着我们的比赛,一边拍摄,一边晒太阳。

  每局21个球,三分两分都没有,只论进球个数,总共打五局,五局三胜,因为之前相互的叫狠,比赛一开始就已热火朝天,进入白热化,我跟撒哥是一队的,还有虎哥和靠海,肘击肩扛,腿跨手勾,你追我赶,你跳我堵,这边干拔跳投刚得两分,那边又是紧追不舍抛投取分,这边篮下翻江倒海,那边侧翼又见缝插针,你一个,我一个,你来我往,比分始终焦灼,每一局结束看队员们都是额头汗滴渗出颗颗,犹如秋天树叶上的露珠,麻鼐哥火烈的头发,鬓角之处又是细细的汗液流成了一条小河,下巴处都是珍珠大的汗滴,他喘着粗气说道:“你们还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应该再开开会,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转换比赛的打发,要不然还是打不过我们。

  撒哥当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说道“我们只是发挥了三成的力量,这就像是爬山,这才算是爬了一段路呢,等我们稍微再发点力,就能会当凌绝顶,到时候一定一览众山小”,这时候大家不约而同的哈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说实话不管是吵架还是辩论,没有人是我们撒哥的对手,他说起话来有个特点,就是言语密集,根本轮不到你插嘴,就像是《叶问》中甄子丹打出的寸拳一般,噼里啪啦,拳拳到肉,对手没有还手之力,也像是自动步枪连发的子弹一样,精准打击,无懈可击。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相互搏杀,打得是脚软腿麻,浑身疼痛,一个个声嘶力竭,瘫倒在地,麻鼐哥浑身是土,坐在篮球架旁边,屁股重重的坐在球架上,即使上面有土尘,都来不及擦一下,仿佛屁股生根,再也起不来一般。三叔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热爱篮球,心性单纯,总跟孩子们达成一片,说说笑笑,他左手扶着膝盖,屁股坐在小板凳上,不屑的说道“今天我们是承让了,故意输了,要不是输了,他们内部打起架来怎么办啊?”,没等他说完,撒哥又来说道:“我们在球场上是相互鼓励,发现问题,及时相互指正,所以不到一会你们惨败至此了,你们还是不行啊,我们投篮就像是高射炮打蚊子一般,太稳太准太狠,我们的杀伤力太大,连炮灰都会把你们淹没掉”大家一听这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就是这样我们硬是打了六场,最后大比分以3-3持平暂时宣告结束。人人都疲惫乏力,耗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点能量啊。留下来的当然是我们的欢乐和比赛之时人人积极拼搏,努力追赶的那一份痛快淋漓。

  我们这场比赛的主角当然是我们的耍赖大王撒哥了,只要有他在场我们的比赛就不光是比分上的较量,体力上的抗衡,球技上的对抗,有一部分则是双方势气和脸皮上的抗衡,每当相互犯规出现争执之时,篮球场也顿时变成了娱乐场,要是谁赢了,就对另一方极尽嘲讽之能事,随着比赛的结束这样相互之间的嘲讽也是从球场延伸到微信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揭短和嘲讽,但是谁又都不会太生气。反正我是一点也没有情绪的波澜,因为这本来就是比赛的一部分啊,互喷垃圾话,制造紧张热烈的气氛罢了。事后想想也只是因为这一点嗔怪和痴恋,才让这个大家庭显得如此可爱,人间烟火味里怎么能少了贪嗔痴的一部分功劳呢?

  在家族中篮球可以说是已经融入在我们的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什么都离不开篮球啊,只要一有活动就基本上跟篮球有关,只要我们男孩子们聚在一起,首先是是从一场痛快的篮球赛开始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在冠状病毒肆虐的当下,我们都是每天下午在球场上集合,相互叫嚣中开始我们的比赛,每天都是酣畅淋漓,腰酸腿软,晚上睡在床上也是浑身疼,但是每天一场激烈的对抗之后还是会觉得很舒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是一种运动之后的痛快感。

  第二站便是比赛之后我们去伯父家里吃晚饭,因为这顿晚饭之前已经被邀请了,姑姑们难得回一趟娘家,爸爸们三兄弟也是轮流做东,这第二站伯父家里最有特色的晚饭当然是烤肉了,人人都喜欢,大家都很爱,不仅因为这是硬菜,也是因为这烤肉做的是真的好吃。今天还是由尔萨哥亲自操刀,为我们做好吃的烤肉。我们的烤肉分两种类型,一种是把羊肉剁成小块,然后用锡纸包起来进行烧烤,另一种是把肉直接用一根铁棍串起来直接用火烤吃。

  在烧烤之前,首先要在土灶上用土块堆起来一个高高尖尖的土块圈,我们这里叫锅锅灶。然后就在底下烧火,把土块烧的滚烫,等下面的木柴烧的正旺,火焰剧烈的时候你会看到土块之间的小火苗像是摩擦铁块时的火光在闪耀,不一会儿头顶上的土块会由黑色变成火红色,整个內炉的温度高达几百度,等在这剧烈的火焰中烧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开始退去火灶(被烧过的柴木),把之前烧好的土块轻轻用铁锹取下来,拍的粉碎备用,先是把用锡纸包好的羊肉块放在內炉里,然后用高温的粉碎的土块进行掩埋,等把所有的用锡纸包好的肉块都掩埋了,然后再在上面放上串了肉的铁棍,盖上铁盖,把所有的角落都密封好了,这个过程绝对不能透出半点热气,一通捂热,等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直接取出来吃了。

  我们打完篮球已经快到6点了,我们就依次到了伯父家里,围着整个房间,床上客厅,老人孩子,黑压压坐了四桌人,等烤肉出土,先是用闸刀把铁棍上的烤肉分成若干份,然后装成四小碟,再把用锡纸包好的羊肉摆在桌上,刚一打开,整个香味就溢满房间,看铁棍烤肉外焦里嫩,酥脆软香,锡纸烤肉色泽玉黄,绵软丝滑,同时端上桌,还来不及认真细看,都被兄弟家人们一哄而上,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如同抢吃蜂蜜一样,不一会儿便碗碟尽空,一片狼藉。

  我拿一块羊肉放在嘴里,还来不及咀嚼,就已经感受到嘴角深处的口水已经喷薄涌出,控制不住,肉到齿边,轻轻一咬,已经是浓浓的清香,羊肉上面的薄油和鲜肉在咀嚼挤压的过程中有一股清香的油汁在嘴里来回闯荡,整个人都在这一刻沦陷,给味蕾最大的满足,搅得整个口腔生香,唇齿放彩,其实高温下的肉质已经很沙软了,不够你咀嚼几回,就已经顺着嗓子眼到了你的胃里,此刻除了满满的富足,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在一哄而上的气势之下,在狼吞虎咽的抢夺之后,我们的肉很快就完了,接下来便是家常菜,其实这一天的剧烈运动对于我来说,最惬意的莫过于人人聚于餐桌之前,你一语我一眼的这一番对话,还有那安稳整个灵魂的一碗浆水面。酸菜浆水面,放上清炒的土豆丝片,一口面一口土豆丝,这是我们西北人最普通的家常菜,也是最原始,最本真的搭配,只有吃不够,没有吃不完啊。

  姑姑们也是在欢声笑语中嘻嘻哈哈,不胜快乐,吃完了正餐之后,便是水果和瓜子,进入我们聊天的模式,讨论经文,宗教历史,社会现实,这一切话题中最值得称道的当然是见多识广的撒哥了,真佩服这个人,时而浩浩荡荡,慷慨激昂,时而捶手顿足,哀婉叹息,不管是什么社会现象或者当今事实,他都有自己的看法,都能知道其中的故事,是啊看着他神采飞扬,口若悬河的在那里高谈阔论,我想到的就是如果一个人有实力,走到哪里都是主场。还有我们的尔萨哥,也是在宦海沉浮里摸爬滚打几十年了,见得多了,看的多了,内心里的素材也就丰富了,再加上他谦虚好学的本质,经常成为和撒哥不相上下的佼佼者,我从远处观察,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圈子,而这场圈子的中间便是我的这两位老大哥啊。由衷的为他们点个赞啊,而所有的家人们也是看着他在那里尽情的说着,时而拿起手机拍拍照,发发视频,时而也谈谈自己的看法。到相对于撒哥和尔萨哥的光芒万丈,我们的言语和思想,表达和陈述都犹如夜空中微不足道的星光,不值得一提啊。

这样热烈的谈论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大家还是不忍心,不愿意散开。最后还是由姑姑们安排,各自睡在不同的家中,我跟撒哥住一屋,到我们自己家中还来不及洗漱,又是一场激烈的谈论,这是关于社会现状,关于人情世故的看法辩论,我看撒哥和姑父在那里热血谈论,我忍不住想插一句,但始终没有机会,心里的忿忿始终没有说出口,稍微时间一场,就又忘了自己说什么了,因为他们的话题变了,我的观点也已经不合时宜了,我只是默默地在听,惊讶于姑父和撒哥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也更相信那句网络流行的话语,一个人的言语中包涵了他所读过的书,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和遇见过的人。不错,这一场谈话最终是不欢而散,两个人的观点太不和,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才算是真正的领悟了和见识了这句话的真正内涵。

  第三站当然是我们家了,因为父亲三兄弟,去了伯父家和三叔家里,最终就轮到我们了,我们的宴请本来是打算在中午举行吃火锅,可是又有别的事情所干扰,所以只好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开始了。可是在这来到之前,我这一晚上可是睡得太不够安稳了,整个人在早上都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因为老爸在前一天打球很卖力,通透的疲惫,睡在床上鼾声如雷,如同雷霆万钧,电石互撞,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过谁的呼噜声会如此让人心惊肉跳的,当晚我跟老爸还有璞儿睡在爸爸的房间里的,深夜里,也不知道是几点,做梦中好像是在校长开会,校长的讲话声里总是有打呼噜的声音,下面是学生们在听讲话,我看校长一直是睁着眼睛说话,可为什么在话筒里传出来的总是打呼噜的声音呢?正在迷惑和纳闷之间,璞儿就开始叫我了,小声的在我耳畔喊到“爷爷,爷爷”,我睁开眼睛,在迷糊中问他怎么了?他委屈的说道:“爷爷吵的声音太大了,我睡不着”,我想笑又想哭,爷爷吵得睡不着的人哪里只有你啊,我让璞儿叫一下爷爷,璞儿于是用小手拍拍爷爷的身子,爷爷一个转身,呼噜声暂停。于是我跟璞儿又睡下了,我看孩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是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踏实,正在踌躇之间,又是爸爸的呼噜声如晴天霹雳一般,开始让心惊魂丧胆。我就奇了怪了,爸爸的呼噜声怎么就这么大,我分分秒秒的挨着听这呼噜声,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很想跳起来把爸爸拉醒来,因为听呼噜声太难受了,我都以为他接不上起了,我睁开眼睛他的呼噜声又清脆而响亮呢想起来,我心里想到还是算了吧,反正又不下雨,打雷就让他继续打雷吧。

  我是在这如雷的鼾声中一分一秒的数着钟表的滴滴答答声挣扎着的,辗转反侧,有时候爸爸的呼噜声音太大,连时钟的滴答声我都听不清楚了。彻底的睁开眼睛看看窗外,前庭月晖,犹如水光铺在地面,分外明朗,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看着窗户角落里有了泛白的亮光,爸爸在我不注意时也翻身起来了,吓了我一跳,他打开灯,这强烈的灯光让我很不适应,我闭上眼整个头钻进被窝里,接着装睡,其实眼皮打架,真的很困,潜意识里想睡觉,但就是闭上眼睛仍然清醒。随后爸爸的吵闹也惊醒了孩子的美梦,他起来后便是第一时间来蹭我的被窝,我就在睡眼惺忪中看着怀里的孩子,来不及拿起手机,就已经被他搅扰的睡意全无,起床穿衣,洗漱抹脸,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双眼鰥鳏,眼前一片恍惚。

  孩子还是比较兴奋,起来后就挨个去打门,把所有的姑姑都叫起来,都让他们来爷爷的房间里吃油面茶,二姑见我时第一眼就就问我眼睛怎么了,我萎靡的精神早就暴露了我自己昨晚的窘境,我把没有睡觉,老爸鼾声如雷的事实叙述了一遍,他们都忍俊不禁。不一会儿所有人都集结全了,炒了家常菜,又是鸡肉羊肉,一大清早,油腻的早餐中不乏欢乐的人伦家常。嘻嘻哈哈,热热闹闹,一个愉快的早晨又在不自觉中悄悄流逝,好像幸福总让时间短暂,欢乐都让分秒易逝,等着姑姑们都起身去大伯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半过了,等吃了午饭,推杯换盏,添茶倒水之间,已经是沉沉的下午了。姑姑们一行人这是要回去了。

  把提前做好的牛馓给每个姑姑装上一把,把家乡里晒好的杏干也给姑姑们准备好多份,你叮咛,我嘱咐,在一阵阵的留恋中姑姑们都踏上回兰州的路,看着三辆汽车已经在马路的尽头远去,我们家人们还是久久的不肯散去,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交通便捷,但是对亲人们那份望眼欲穿的不舍始终是没有改变,对家人们那份关怀备至的初衷也是从未发生一丝动摇。

  这就是我的姑姑们的回娘家之路,也是我从儿时起就一直期待的美好场景,丰盛的童年里从来都跟幸福的人相伴,精彩的事相依。姑姑们这一辈中总共有九个兄弟姐妹,记得他们在最后离开的时候都说了自己的岁数,伯父是家里的老大,已经是68岁了呀,其他的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只愿他们都能活得健康硬朗,时间时间你再走慢一点,愿他们都能常常欢聚,时时开心,岁月静好,无病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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