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付善春敬畏付法恒

付法恒回到家里，母亲说：“法恒，你回来了就好，付婆婆来我家好几次了，她老人家要看看你。”

付法恒道：“我这就去看看付婆婆。”

付法恒来到付婆婆家，付婆婆卧病在床，见付法恒来了，说道：“天雷，听你妈说，你已改名叫付法恒了，名字是你师傅取的，也学了一身好本领，付婆婆为你高兴啊。”

    付法恒道：“付婆婆，你病了？”

付婆婆道：“人老了，身体也不争气了，隔三岔五就生一场病。”

    付法恒道：“付婆婆，为什么不请大夫来看看。”

    付婆婆叹口气说：“家里穷，请不起大夫。”

    “每一次生病，就这样熬着？“

    付婆婆道：“病魔也害怕我这样性子强的人，每一次居然熬好了。”

    付法恒道：“付婆婆，你老年纪大了，总这样熬下去，会熬坏身子的，这样吧，我去请大夫来为付婆婆看病。”

    付婆婆摇摇手说：“法恒，你家也不宽裕，请大夫要花很多钱的。”

    付法恒道：“付婆婆，我身上有钱。”说完掏出一大把钱来给付婆婆看。

    付婆婆道：“你这钱是从那里来的？”

    付法恒道：“是县太爷给我的。”

    付婆婆惊讶道：“县太爷都送钱给你了？”

    付法恒道：“县太爷生了怪病，请来了多少大夫都没有医好，躺在床上痛得直打滚。其实县太爷这一次生病是我施了法术，他的头上便长出了三个脓包。”

  付婆婆拍手叫道：“整得好！这个县太爷坏得好，你父亲就是被他打死的。”

  付法恒道：“这个县太爷，这一次，他想杀害老百姓，我看不下去了，为了救老百姓，才不得不让县太爷吃一吃苦头。”

  付婆婆大喜道：“付法恒，你有了这种本事，咱穷人就不怕富人欺负了。”

  付法恒道：“从现在开始，凡富人欺负穷人，我一旦知道，就一定打抱不平，替穷人讨回公道。”

  付婆婆道：“咱村这个付善春，专门欺负穷人，你得治一治他。”

付法恒道：“ 我给你请大夫看完病后，就到付善春家去一趟，告诉他，再也不许以富欺贫了。”付法恒说罢，就出去请大夫去了。

不一会儿，付法恒请来了一位大夫，大夫看完病后，开了三副药，付法恒抓好药，替付婆婆煎好，让付婆婆喝下，然后动身前去付善春家。

付善春正坐在堂前吸大烟，见付法恒朝自己走来，连忙迎上去，打着哈哈说：“法恒老侄，久违！久违！快进屋坐坐。”

付法恒也不客气，径直走进屋里坐下。

付善春命下人道：“快给老侄泡杯茶来，用上等茶叶。”

付法恒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叔，我今天来是想给你说一件事。”

付善春连连点头说：“你说，你说。”

付法恒道：“由于年年干旱，庄稼收成不好，很多租户欠了你家租子，是不是？”

付善春答道：“是的是的。”

付法恒道：“你利滚利，息滚息，很多人几代人都还不清你家的租子，我今天来是想替他们说说情，这些租子你都免了他们的吧。”

付善春面有难色地说：“老侄，我免了他们的租子,那我家的人就得喝西北风。”

付法恒道：“据我所知，你家的粮食供你们全家十年都吃不完，正生着虫子呢。”

付善春道：“老侄，看在你面上，我可以免除他们一部分租子。”

付法恒道：“我说过全部免除就得全部免除。”

付善春沉思了会儿说：“就依你老侄一回，总行了吧。”

穷人们听说欠了付善春家的租子都被付善春全部免了，好不高兴，他们说：“压在我们心头多年的一块石头总算被搬走了，心情轻松了许多。”

付善春老婆听说丈夫免了穷人们的租子，好不恼火，气冲冲地闯到付善春面前，大骂道：“你发什么疯了，这么多租子你不要了，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付善春解释道：“老婆，一下子失去了这么多粮食，我的心也疼啊，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怕这些穷小子了？”

“我是怕付法恒这小子。”

“付法恒长什么能奈了？”

“昨天，我上了趟县城，面见了县太爷，县太爷问我们村有没有一个叫付法恒的，我说有。县太爷说，这小子很有本领，一碗神水治好了我的病。还要我对这小子多多照顾，得罪了他，准没有好果子吃的。”

老婆道：“这付法恒出门才三年，他长了什么能奈，连县太爷都敬他三份了。”

付善春道：“县太爷说过的话，我能不遵守吗.”

老婆道：“我要看看他有什么能奈，如果有，我们就依着他；如果没有，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天，付善春老婆领着两个儿子凶狠狠地闯进付法恒家。付善春两个儿子椅仗父亲的势力，在村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一听说母亲要他们去惩治付法恒，两人就磨拳擦掌，。这时他们闯进付法恒家，恶狠狠地叫嚣：“付法恒，你个狗娘养的，快快出来受死！”

付法恒母亲一见，就对付善春老婆说：“我家儿子怎么啦？又做错了什么事？“

付善春老婆哼着鼻子说：“你家儿子出门三年，听说长了不少能奈，我今天要来试试看，他能不能敌得过我两个儿子，。”

付法恒母亲赶紧说：“大婶，都是一个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要动武见个高低。”

付善春两个儿子挥舞着拳头嚷道：“娘，和这些穷鬼少罗嗦，马上把付法恒叫出来，否则，我要把你们这间茅房烧掉！”

付法恒从屋里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付善春两个儿子见付法恒仪态从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

付法恒抱拳施礼道：“大婶，大清早来我家有何贵干？”

付善春老婆跳着脚说：“付法恒，你为什么要逼着你家大叔把全村人的租子都免了？”

付法恒道：“我没有逼大叔，是大叔自己心甘情愿的。”

“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大叔的话不算数。”

付法恒道：“大婶，你家的粮食堆积如山，十年都吃不完，据说虫子都把你家的谷子吃了一半。喂虫子不如给乡里乡亲们吃，他们还会感恩你的大恩大德。”

“不行！我就是喂虫子也不给他们吃!”

付法恒指责道：“大婶，你这样说话，良心何在？！”

付善春老婆咬牙切齿地说：“付法恒，我告诉你，今天你打得过我两个儿子，乡亲们的租子我免了，否则，我照收不误！”

付法恒道：“既然如此，那我奉陪。”

付法恒母亲赶紧说：“法恒，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走吧！”

付法恒道：“娘，我不会输给他们的。”

付善春老婆叫嚣道：“儿子们，上，打死这个付法恒！”

两个儿子得令，如同两只老虎一样扑向付法恒。

付法恒镇定自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付善春两个儿子打得非常起劲，你一拳，我一拳，直打得两人口鼻流血，脑袋开花。

付善春老婆见两个儿子自相残杀，急得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两个儿子似乎没有听见，越打越上劲。

付善春老婆求饶道：“法恒，只要你能阻止住我两个儿子不打架，那些租子我不要了。”

付法恒道：“大婶，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是我说的。”

付法恒转而对围观的众乡亲说：“你们听见了没有，所有欠付善春家的租子都不用交了。”

众乡亲欢呼道：“听见了！”

付法恒喝令一声：“停！”

付善春家两个儿子立即停了下来，他们气喘嘘嘘地瘫在地下。

付善春老婆见两个儿子打了败仗，气得脸红脖子粗，她一把扯过两个儿子，狠狠地煽了两个耳光，骂道：“没用的东西，自己打自己，你们为什么不打付法恒？”

两个儿子委屈地叫道：“我们明明是打在付法恒身上，可为什么付法恒毫毛都没伤了一根，我们反而被打得鼻青脸肿。”

付善春老婆嘀咕道：“付法恒真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