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来了。
下了高铁的我,被c市的艳阳刺得抖了抖眼皮。适应了一下之后,点点头,这个c城的火车站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复杂到我待了近六年依旧会发懵于我要去南站坐的是轻轨三号线还是四号线?也会简单到我凭着自己方向感盲目乱窜最终毫不绕弯地到达我的目的地。
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开始投奔我在c市最好的朋友,号子。
号子是个高中女老师。她的男朋友是个私企高管。
他们的盛情款待自是难却。
我暗自里想得是我要是有了第一笔工资,高低要请回来!
号子的家里有一只拉不拉多。尚且年幼的它还没有温顺的秉性,见到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狂奔。我也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当场站立不动,喊着号子。
这个号子不是光着膀子的挖石工人口里“嘿呦,嘿呦”的号子,而是反复重复的“号子,号子。”
我不怕狗。
严格意义上讲,我不怕拴着的狗。
到了晚上,作为夜宵头选的烧烤自然是比不可少的项目。
三个人的烧烤,没有踩箱喝的啤酒是没有灵魂的。
老朋友喝酒聊得最多的就是当年那点趣事,那点只有就着酒喝才能吐出的糗事。
“你俩按量来,别到时又吐我一车。”号子的男朋友笑着说。
得,又是一件笑掉牙的往事。
“那不能,这酒跟水似的。”我拜了拜手,在吹牛这方面我还是挺能吹的。
“兄弟,那就大绿棒子整上。”号子斜起大拇指指着身后的高度啤酒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挑衅又玩味的性质。
宵夜最终以我的吹牛失败告终,我和号子的称兄道弟是我们的酒桌文化。牛皮其实没算怎么失败,因为我们确实喝了不少,但是我是甘拜了号子的下风。但我还是会找补回来。
“你酒品不行,喝多就开始闹了,我不一样,我喝多就睡。”
果然,号子男朋友又提起了号子之前把她口红摔了的事。
说说笑笑,又第二天的凌晨了。
好好休息休息,就即将面临我的独居生活了。
那是我又丧又悲的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