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好几个人说我的文案好好看,好惊喜!
之前常常有人因为我写文,便让我帮忙写文案,但是销售性质太强的还是指定产品的文案,我常常没有头绪,我以为自己是没有写文案的天赋。现在看来,不是没有天赋,也许是那些产品没有激起了藏在内心深处的文艺心吧。
人生最羡慕的人,是那些手持乐器沉醉在自己音乐里的人,总觉得那些人像神仙一样无忧,飘逸。人生最想做的,就是开一家书店和花店,但我知道,对于我是那么的不容易实现。
有梦总是好的,是吧。
不然,我遇不到现在的机遇——代理也可以开花店和书店,不到三天,一下子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梦想,有点不可思议。
鲜花代理群里,有免费花艺课,有人分享插花心得,有人分享推广文案,但是,别人的文案很漂亮,却总没能触动我的内心,我想,也许我应该写属于我的文案。
根据每一束花的花材,颜色,及花语,虽然只能是三言两语,我却写出了自己的解读与味道,就如不同的花,就应该散发不同的香味一样。
也许内心深处想开花店,是因为自己希望有一个可以安放文艺的心吧。当有朋友告诉我,喜欢我的文案,甚至不能相信那些是我自己写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了,生活的琐碎,我将文艺的心就像围裙的绑带一样,绑在了身后,每天只能看着眼前忙碌的围裙而叹气。
1994年,距离现在好像是一个遥远的年代。刚上高中不久,就在一本学生杂志里看到杂志社全国招在校通讯员的信息,工作就是写稿,缴费5元。那时,我一个月的伙食费才150呢,却毫不犹豫地汇款交费报名,收到一张“作者证”时内心沾沾自喜,虽然投过的稿不曾发表过。
大学时,也常常关注校刊和羊城晚报等的征稿信息,没多久就在校刊发表了文章,有那么一段时间,同学们总要用调侃的语气叫我“作家”或“才女”。后来,我将那些发表过的文章,剪下来,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婚后的某一天,母亲去到我家,看到我写的《蒲公英》,其实是一道诗来的,大致意思是长大了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飞散到了各个角落,母亲想到了我们兄弟姐妹,流下了眼泪。
大三的时候,看到《羊城晚报》有征文,也跟同学一起投稿了。后来,好像同学没有评上,我的评了优秀奖,获得一张小卡片做的奖状和一个封面有液体笑脸的笔记本,很是骄傲。
大学那几年,班里的黑板报,三个人负责,一个负责画画,一个负责文章,我是既要文章又要画画的人,虽然忙碌,但是还是很自豪啊。作为计算机的学生,两者兼备的人,班里还是少呀。
但是,不管如何出风头,我的文艺梦还只能是在心底,除了偶尔写写日常心情就再也无处安放了。
毕业工作后,突然发现,已经有了网络教育,尽管当时每个月工资才一千多点,还不是固定工作,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中山大学汉语言的本科网络课程,以愿如偿走了一遍文学生走的路。至今,那些知识依然使我着迷。
但是,文艺梦实现了,我的画画梦还像一个口渴的植物一样在等待雨露。一直到现在,常常会想,如果从小我就参加那些画画培训班,说不定,现在也是画画届一枚文艺中老年人了吧?
2006年,辞掉前半生最后一份工作,我用仅有的六千元储蓄,报名参加了在厦门的平面设计师培训课程,报名这个课程因为自己是计算机毕业,对电脑的操作还是没问题,最大的原因是课程的最前面有画画课程,素描与水粉。虽然,在现在看来也就是走形式的一种,当时我却异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29岁的人,每天像个孩子一样背个包包,扎着辫子,用类似“蹦蹦跳跳”的脚步走向公交车站,坐上45分钟的车程,去到培训学校。一男生在我课程结束回家后,偷偷问我“你是不是22岁”?若是,甚好呢!
那个时候觉得最幸福的,就是可以住在厦门大学里,而且住的还是博士生的宿舍(独立房,我属合租)。班里除了一个本身就是做设计的同学年龄稍大,好像就是我的年纪最大了,但因为喜欢,我每天早早到,晚晚回,有时候还要将没有完成的作品带回到宿舍继续画,仿佛一样沉迷玩具的六岁孩童。连博士生舍友都敬佩我的学习态度。
这种欢喜,只有经历失而复得校园生活的人才能体会。
曾经以为,等到退休后最幸福的生活就是坐在阳台看看书,画点画,又一次没想到,这些年我都可以实现了,除了经济,精神生活上我已经提前达到了“退休状态”。
感恩,内心深存的那些文艺梦,让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偶尔,还会撒下那么些欢喜的种子,万一,这些种子都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呢?
别看我粗粗壮壮的,我那淡淡的文艺范,正在散发幽香呢!不信,你细细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