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睡眠有点少,我这个人觉又多,今天总抵不住倦怠,浑身无力,眼睛涩涩睁不开,晕乎乎只想快点趴下睡一大觉。下午一下班到家,倒头便睡。这会儿醒过来,呀!今天的任务还没有丝毫头绪,这可糟糕的很。
要不,就逃一次懒吧。
起来趴在窗台望向天空,白天的热气尚未散尽,吹进来的风依旧令人觉得燥热。没有星也没有月亮。牙齿又在身体疲倦的时候发出抗议,以疼痛的方式显示它的存在。就是一篇文,几百个字,就是逃一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给努力的友友们发个包包过去,就可以放心继续大睡了,不用熬神费脑再折腾时间写,好吧!好吧,好吧?
可是怎么心里就是虚虚的,在半空里荡过来荡过去,放不下来呢?跑到客厅吃两块西瓜,喝水,又看天,看电视,翻出书又瞧不进字,唉,想不写字也是如此折磨人,不得安宁。
是心底里居住着一个小魔兽,控制自已。好吧我投降,把懒散呼呼啦啦扔到一边去。
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偶尔听到她自顾自的笑声。今天其实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姥爷故去十周年,上坟的日子。准确的说是九周年,故乡风俗十年坟九年上。但怎么说,也是生死两茫茫的悼念。母亲去舅舅家给姥爷上坟,是最后一次。过了十年,做女儿的,再不能去坟前拜祭了。因为工作我没有去,母亲也未要求我去,我也是觉得姥爷儿女众多,做小辈的参不参与亦无所谓。一个上午工作忙忙碌碌,一直到中午才想起姥爷,只觉得心生歉疚。有句老话,外甥是狗,吃了就走。还真不假。想起姥爷姥姥在时对我对我们这一大帮子的外甥外甥女也是拿宝贝似的爱着的,而我们,记在心里的却不多。也许对于亲情的感受,多半是37度的温度,绵长持久,并不热烈。
夜风有些凉意了,困倦再次袭来,可以放下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