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你说出我要说的最深的话语
我不敢 我怕你嘲笑
因为我嘲笑自己
我把我的秘密在玩笑中打碎
我把我的痛苦说得轻松 因为我怕你会这样做
我想对你说出我要说的最真的话语
我不敢 我怕你不信
因此我弄假成真
说出和我的真心相反的话
我把我的痛苦说得可笑 因为我怕你会这样做
我想用宝贵的名词来形容你
我不敢 我怕得不到相应的酬报
因此我给你安上苛刻的名字
而夸示我的硬骨
我伤害你
因为怕你永远不知道我的痛苦
我渴望静静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敢 怕我的心会跳到唇上
因此我轻松地说东道西
把我的心藏在语言的后面
我粗暴地对待我的痛苦
因为我怕你会这样做
我渴望从你身边走开
我不敢 怕你看出我的懦怯
因此我随随便便地昂着头走到你身边
从你眼里频频掷来的刺激
使我的痛苦永远保鲜
——《园丁集》泰戈尔
文首放上泰戈尔的名诗,来明确表达自己矛盾着的痛苦的内心活动。
这首诗初读是在两年前,只因感动与诗中对于爱情的深情和爱到深处的自卑。便摘来记下,两年过了,今晚又翻起,更是万种愁绪萦上心头阿。
当人遇上爱情时,总会下意识的自卑吧,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姿态低下来,低尘埃里,像张爱玲说的,在尘埃里开出花来。可是抱歉,我从未开出花,我往往在深不可测的自卑里,烧毁那段可能会绽放光彩的爱情,错过那个可能带给我幸福的人。这样的爱,如此卑微。他的谈吐,他的经历,他的人生,他的家庭。所有阿所有,都会让我迷失,迷在他的气味里,失在自己的身心里。明明只是不同而已,却被我分出了高低等级。我仿佛在仰望他,仰望这个被我的喜爱之情镀上金光的人。而他却也浑然不知。我掩饰的很好,因为只要一点的暴露,我就无法与他保持仅仅台面上的平等,被他看出来,我就真的要卑微了,我怕被看透内心的懦怯,怕得不到同等的爱,怕在他的心里我没有一样的重要。我口是心非,我假装不在意,我表现出他不过如此的样子其实阿。满满一罐的情意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从嘴巴里滑了出来,从头发开始散发到皮肤,手指的触碰啊,甜得像蜂蜜地满满当当的爱阿。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呢,他那么聪明,可他确没有波澜吗。我一定不能再这样了阿,我也是轻松的我也是不在意的阿。
我想对你说出我要说的最深的话语言,我想对你说出我要说的最真的话语,我想用宝贵的名词来形容你。全部都是你阿,少女一般绽放的心,对美好事物的种种幻想,全部都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呢,一个小女生忘记了自己,把你捧得高高的。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忐忑,没有人知道她假面嬉笑心里却在意的不得了,没有人知道她忽略掉你的消息却在备忘录里编辑了一大堆文字,没有人知道,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被一个人勾起了少女心和粉泡泡。
这种沦陷是可怕的阿,受过伤害的小姑娘是不愿意这个样子的阿,她把自己藏起来,以便这是看起来还算是势均力敌的恋爱,她煞费苦心,不过还是爱你阿。没有爱的时候,她酷得不得了呢,她游走玩耍,她走马观花,而现在却轻易地能被你伤害,也轻易地能因你而快乐。
先生阿,我多想能直直地看着你的眼睛笑眯眯地对你说:
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