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的故事”,搜搜百渡,有很多。比如《编辑部的故事》、《交通队的故事》、《派出所的故事》、《北京爱情故事》、《娘家的故事》等等,好多!还有几首耳熟能详的歌曲,比如《小城的故事》、《光阴的故事》……
而我,今天想讲一个天台的不是故事的故事。
我处在的公司,是那些不高楼层数当中的最高层。所谓的最高层,总有一个开脱不了的便利与好处,就是享有天台的使用权和支配权。
那里的天台,就成了我午后休闲、散步、思考及安宁的最佳去处。而我也独有那一把打开通往天台的门锁钥匙。
我很喜欢看这把普通,却又独享的钥匙。小小钥匙,握在手里,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它随时可以打开那一扇“仙界”与“烟火”之门。
穿过门,走上楼梯,转个弯道,就抵达这个天台。
若大的天台,相合了这座大楼中每个独立的办公空间。宽敞的天台,放眼望去,一体成形,平坦开阔,光明无限。
在不落雨亦或没有烈日暴晒的午餐后,我习惯,我喜欢走在这里。这几年,这天台地上的防晒隔水垫,留下我多少脚步?数不清了!
我也经常在走累的时候,停下来,静伫在安全的高栏边,向下望,看见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站在那里,我是安然的。生命需要走走,也需要看看,更需要在适当之机,暂且的停停。至于,何时走走,何时看看,何时停停,由我来决定。噢,忘了,也是由你来决定,是由每一个你和我、我们的心来决定。
进入公司工作,数数十指,显然已经不够了。再另加上从大拇指到无名指吧。对了,今年是第十四个年头。十四年,只是对于这个公司而言,十四年以前的那些年,我并不认识这个公司。十四年,好像很长,其实过着过着,也感觉不到太长。
岁月流经的痕迹里,情深与深情,都在感恩中一直流淌。
不是所有人对天台都那么有感的。也许是不懂得它,读不懂它,或是不愿读懂它的历史和价值。
天台上,还有最吸引我的那几间大约十几、二十平米左右的小屋。
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走上天台,经过这几间被搁置的,又堆着一些杂物的天台小屋,我内心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莫名的感动,甚至是莫名的温暖。
我假想着,倘若有一天可以把小屋租用下来,打扫一下,粉刷一下,然后再布置一下。可以做茶室,反正我也喜欢喝红茶;可以做工作室,反正我也想在退休之后还有事情做。
一切的存在,存在的一切,有时很奇妙。一条无形之线,透过存在的因缘,冥冥中牵着你,走向……走向哪里?想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吗?呵呵,我不知道,你自己知道!
继续说天台小屋。
这里门牌编号为503和504的两间小屋,像复合式的错层。小屋里的内顶,装有电线,挂着灯泡——这里的曾经,有过人。
小屋里待过的人,你们可想到过?N年后的今天,有一个我,是如此喜爱这间小屋。这让我想起刘若英,她在2017年演唱会上说:“刘若英很怪,喜欢刘若英的人,都是一群怪人,我怪,还有人比我更怪。”
散步于天台,我看过明艳的太阳,看过霞丽的云彩,却没有尝试看夜晚的星星和月亮。也许,这源于我不是一个爱好幻想,乐于浪漫的人。噢不!我是一个女子,怎能没有天性的幻想和浪漫?我想起来了,那些美好的天性细胞,早早地就贡献出去,给了我以为的毕生理想。
那个,在很小年纪,就萌生的理想和梦想,算是实现过了。其实,我需要承认自己是幸运的。因为在我相对年轻的时光里,历练了一场职业生涯中的风雨。我兴奋过,但也抱怨过;我骄傲过,但也疲劳过。我把青春放进了“倾其努力”中,放进了“倾其所能”中。
精疲力竭时,我好像会后悔。可我又明白,心里想想的“后悔”只是一时的情绪宣泄。如果,这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如果,可以像曹雪芹在《红楼梦》里给每个女子写判词的话,我愿意写两个字:值得!
值得的背后,是一份感恩:经春历夏又秋冬,让我甘于臣服与敬畏!
所有的一切,穿透过去,看到的只是自己生命、灵魂的渴望和选择,并再无关乎种种的对错,是非。而对立的两极,只是因着你立在什么角度上来看,来讲。
又想起,很多年前一个朋友对我说:“在黑与白之间,你忘记了那个灰色。”是啊,那时,我追求一个“绝对”;那时,我还不懂得,绝对不等于真理。
我好像预计错误了,以为天台的故事,只是一点点……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其实,还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