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爱

今天的培训会上,章成勇有点心不在焉,他时不时偷瞄一下已设静音的手机。在等同学符浩的电话,今天是出报告的日子。

这次来省城开会,他偷偷把女儿梅梅用过的牙刷和梳子连同自己的头发和旧牙刷一起交给在省人民医院上班的符浩,拜托他帮忙做亲子鉴定。他的心结需要通过一份鉴定来解开,他之所以做了这个决定,是因为妻子林淇的一句话。一年前,吵架的时候林淇用轻蔑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以为我当年为什么愿意嫁的你?”

女儿梅梅是他的软肋,女儿和妻子很像,丈母娘常说看到梅梅,就像是看见以前小时候的林淇。可是林淇对梅梅却有点冷漠,用丈母娘的话来说就是她们母女是天生相克,猪和蛇。反而女儿梅梅和自己更亲一些。女儿读小学四年级,林淇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家长会,她的理由是,懒得去听那些废话,反正一直以来学校的任何活动都是章成勇去的,微信班级群也是他在看。

正在走神的时候,手机振动了,一看是符浩的电话,他猫着腰,拿着手机走出了会议室。符浩在电话里说:“这份报告可以烧掉了,是你过来拿还是我处理了呢?”“”我中午12点半过去拿吧,顺便一起吃个饭。”其实章成勇的心里还是更愿意看到那份鉴定报告上的那一行字吧。

会议结束后,章成勇直接打车去了省人民院找符浩,两人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里吃了简餐,他打开那份鉴定报告时,手有点发抖,心跳加快,当他看了那行让能让他心中的那块石头放下来的文字时,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他把文件收好,对着符浩说:“谢谢你!”符浩看着他,笑而不语!

章成勇一直怀疑妻子有外遇,但她不承认,章成勇也没有证据。

培训会开了十天,周六从省城出差回来,见家里的茶几上都落了一层灰了,厨房都没有做过饭的痕迹。妻子林淇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画眼。他莫名的火一下子往上窜到头顶:“怪不得你让梅梅住我妈那里去,是方便你出去吃喝玩乐的吧?”去省城开会第二天,妈妈就打电话说梅梅来家里住了,不想天天吃外卖。

“是她自己想去和奶奶住的我有什么办法,反正那离学校也近一些。”林淇拎着包包头也不回的就出门了。

面对林淇,章成勇除了忍认别无选择,林淇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嫁给了他,并不嫌弃他的腿有残疾,章成勇也知道,当年林淇是被劈腿后才选择的他,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爱林淇。可是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和互相的伤害,他们的感情已被磨得淡如白开水了,食之无味,但又不能舍弃。

他们俩人现在已经懒得吵架了,连说话都觉得是多余的了。章成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守守护着这段已没有了激情和感情的婚姻,是因为女儿梅梅,只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而已,可是这个所谓的家已毫无意义了。

去阳台给整理一下女儿种的肉,往楼下一看,看着林淇那欢快的脚步,裙角飞扬的场景,印象中只出现在结婚后两三年里。

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回家吃饭,顺便把女儿梅梅带回来。下楼遇见小区一开汗蒸馆的业主:“梅梅爸爸,梅梅妈妈去前些天去汗蒸时让我问房子出租的事情,说是她表哥要租的。看到你就跟你说了,我们楼上那户业主说下个3号就可以租了,原来的租客因工作调动不租了。”

她表哥?她没有表哥,可能是堂哥吧,之前想在城里找铺面开早餐店的。也懒得管她们家的事情了。章成勇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有天下午梅梅打电话说晚饭只想吃混沌,不想吃米饭。回来经过小区附近他们常去吃的那小吃店打包,经常来吃,和店里的老板娘很熟,老板娘一看到章成勇就说:“你前段时间出差,梅梅妈说懒得做饭,也是经常来打包回去和梅梅一起吃的。”

他愣愣的笑了笑说是的。但她知道,那段时间梅梅一直住在奶奶家,林淇怎么可能会打包两份馄饨回去吃呢?就她的量,经常一份馄饨都吃不完的,自己不可能点两份来吃。除非家里有人一起吃。

回到家里,吃了馄饨后女儿就去看电视了。他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总想找出林淇出轨的一些蛛丝马迹,卧室、洗手间、客厅。最后他在衣柜里看到了异样,他的一套睡衣,挂错地方了,他有轻微强迫症,他的衣柜整理习惯分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浅色的睡衣决不可能挂在一排深色裤子中间的,谁动了他的衣柜?难道是传说中的表哥?他不得而知。

这段时间里,林淇经常是半夜才回来,有时候就去睡客卧,有时候天亮才回来,有时候几天都碰不到面。

直到他听到了一些消息,当年劈腿放弃林淇的那个男人从外省回来县城了,准备开一家连锁超市,难道他们旧情复燃了?林淇那么恨那个男人,有可能吗?他没有答案!但他想去寻找答案!

通过一些熟人的了解,那个男个回来县城开连锁超市,经常带在身边出入各种场合的一名年轻女子,并不是林淇,而是传说中的合伙人。

他有疑惑了,难道是自己一直在捕风捉影。

有天下班回来,他无意中看了门中鞋柜上的一把钥匙,是林淇的,她常常丢三拉四的,老是弄丢钥匙。他便配了好几串钥匙放着备用。可他看了这把钥匙上有一把好像不是他配的,他配的上面只有三把钥匙,他们家的大门钥匙、梅梅奶奶家的、还有一把是丈母娘家的、再有就是小区的门禁卡,可现在多了一把不是他配过的钥匙。

他想起了那位开汗蒸馆业主说的话,房子是帮表哥租的。他拿了那串钥匙就去配了一把回来!回来的路上,他觉得他自己的想法有点龌蹉,可是他又很想知道答案。

第二天早上,他故意在汗蒸馆偶遇了那位业主,闲聊中得知林淇的那个表哥把房子租下来了,房号是12A05。

他想去探个究竟,但又担心是他最不想要的那个答案。他曾经有动过离婚的念头,这些年他们的婚姻不温不火。

看着新配的那把钥匙,他想着要怎样才能确定这钥匙是不是开表哥租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他想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天他去了那间12A05,把那把钥匙插在门锁上,便按了门铃,一会便有个女人出来开门了,章成勇说:“我是这一层的住户,刚经过你家时看见钥匙还插在门上呢,你们也太粗心了吧?你试一下这是不是你家的钥匙还是一些小孩恶作剧的。”

那女人把粘满水的手往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便把插在门上的钥匙转了转,以反锁的方向,门锁转动了。那女人嘟囔几句:“怎么会忘记钥匙了呢,我刚刚明明记得拔钥匙出来了呀,她看着章成勇道尴尬的笑了笑。”

“以后要小心啊,钥匙这样插在门上很危险的了。说完他往前走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有些疑惑,开门是个他不认识的女子,如果真的是表哥或堂哥的妻子,也许会有些印象,她娘家有红白事时,他们也一起回去过。一些亲戚他还是有印象的。

虽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答案,但他并不是很开心,因为衣柜里的那件放错位置的睡衣,让他还是觉得有疑点的。他便想到了以假出差的机会来试探林淇。他想,如果他不在家,梅梅又去和奶奶家住,她会不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偷情,想到这里,他的头发有点发麻,他想到了电视剧上那些女人去捉奸的画面,他的内心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如果是让遇上了那个不堪的画面,他会怎样,他在心里盘算着。

如果她带男人回家里来,他要怎样才能算准时间冲进卧房里呢,如果她们将大门反锁,他在外面拿钥匙怎么开得了门进去。想到这些,他想到了个方法,他要躲在房间里,卧室里能藏的地方一目了然,床底藏不了人,衣柜,门关紧了不通风,也看不到外面,万一他们开了衣柜,被发现了,也不是最好的方案。他想到女儿梅梅的房间的床底能藏人,以前梅梅小时候喜欢在床底下玩躲猫猫。可是隔着房间,关着门,冲出去的时机不好把握。

他想赌一把,决定在梅梅的床底下藏身,那里将是他的婚姻的战壕。他就象是一个爱情间谍一样,正在寻找他们这段婚姻里的真相。

他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因为他不知道在一个星期里会有不会有事情发生。林淇会不会带那个有可能不存在的男人回来。回到家里,他告诉林淇,后天,周三,他要去H市出差一个星期,明天他去学校接梅梅放学后就直接送到奶奶那边去了。

“也行,反正梅梅也不愿跟呆在一块。”

他在林淇的面前收拾了平时出差要带的东西,还故意在她面前打电话给在H市工作的同学,说是会过去开会一个星期,有时间的话到时出来见面什么的,还告诉了同学他动车的班次。没过多久,就见林淇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出来时,脸光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周二下午 ,他去学校接了女儿送去奶奶家后回来,林淇还没有回来,他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家里,他的心里掠过一丝丝伤痛,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的嘴角扬起了一股带有冷意的笑。

早上他出门时,林淇睡在客卧还没有起床,他敲门说了一句,我走啦,但里面没有回应。他到楼下经过一个享子时,他回头看了看他家阳台的方向,林淇站在阳台那里,正往下看。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一定是非常开心他的这次出差的。

出了小区门对面已经有了一辆小轿车在那等着他了,开车的是他一个表外甥,看着后座位置上放着的一个望眼镜,他觉得有点可笑,他想到电影里那些特工跟踪目标的场景。好象下一秒他也是特工一样。

他和表外甥在车上呆了一个上午,也不见林淇出门。一直到下午3点钟,才见她的闺蜜开车来接她,他们一路跟着她们的车来到了一个棋牌室,都是她一起玩的姐妹们。

连续三天内都是她出去做美容,逛街,打牌、回她家吃饭。

直到第五天的一个下午,晚饭时间,他们跟着她坐的车到了离市区稍远的一个农家乐门口,站在门口迎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远远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五岁左右,林淇下了车便搂着那男人的腰走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他的手握紧的拳头,用力捶在了车座上,把表外甥给吓一跳。外甥是个精明的人,他说舅舅,你在车上等着,我去里面看看,反正舅妈不认识我。

过了一会,外甥出来了,说他们在一间小包厢正吃饭呢。

两个小时后,林淇和那个男人出来了,举止很亲呢,真的很像一对思爱的夫妻。他想起了他和林淇在一起时,她在外面公开场合很少这样搂着自己的腰,或有亲蜜的举动。有可能也是因为章成勇的腿有残疾的原因,他走路时候,会重心稍偏向左边,所以他们一直都会有一点距离。

林淇和那男的拦了一辆的士,开向了来时的方向,待他们的车开出有点距离后,外甥的车才开始跟上去的,他们的车一直远远的跟着,距离他们住的小区的方向越来越近了,章成勇的内心很开始兴奋起来了。

晚上十点,他们跟着那辆车也停在了小区门口,林淇和那男人一起下车了。他们走向了小区对面的药店。 这时候,他告诉外甥,待会想方法拦住那个男人,让他先有时间先回到家里,准备好一切。从拐从了小区的另外一个南门进去的,没有从大门进小区,从南门进去直接就是他所住的那栋楼,他走楼梯上去的,还好只是三楼。进了房间后他先去了上了一个洗手间,出来后闪身进了梅梅的房间,躲在了床底下。床底下放着有一个手电筒、耳机、充电宝还有一个傻瓜相机。

他趴在床底下,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点紧张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怕他的喘气声会暴露出他的位置。

过了十几分钟,有人开门进来了,因为平时他们家的卧室门都是不关的,除了睡觉的时候。他在床底透过垂下的床单的缝隙可以看见他们坐在客厅里的背影。

他把脸贴在地板上,想看得更楚一些,可是有沙发挡住了,只能看见他们的双手抱住对方的头,在哪里一直啃咬着。他告戒自已,一定要忍住,这可是大好时机,如果拍下这些画面,他可以提出离婚,还让林淇净身出户的,有了这些证据,她的父母再也不会咄咄逼人的诉说当年她们的女儿是怎么下嫁给他的。要让他们看看,不是这堆牛粪不留鲜花,而是鲜花自个要换土壤的。

他逼自己静下心来等待那爆发的画面,在床底,他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

你老公不会提前回来吧?

怎么可能?他现在正在H市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叫你过来了。

他怎么老是出差呀,不怕冷落了你呀?

这样不是更好吗?不然你怎么会舍得过来呢?看来你一点都不想我,我早就给你打电话了,你今天才过来。

宝贝,我这不是忙吗?我家的黄脸婆看得紧呀。

……

去洗澡吧,我给你拿套上次穿过的睡衣。

你老公要是知道你把男人带回家来,睡他的床,睡他的女人,还穿他的睡衣,他会不会把你给杀了。

就他,借他十个胆也不行的。他那傻样,全家还一直感恩我呢,要不是我当初嫁给他,不知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瘸子呢,要不是我父亲和我哥的关系,他能在单位有那么好过。

他那傻瓜还以为梅梅是他的女儿呢?不过,她对梅梅是真的好,这没得说的,他是一个好父亲。

都说瘸子那方面特强,你老公的是不是特别厉害呀/有没有让你满足呢。

就他,得了吧,为了不伤他的面子,我在床上还要装出很喜欢和他做爱的样子,还要故意大声的叫出来,他还以为我很开心呢,用我哥的话说,他就一蠢货。

听到了最后一句,他全身在发抖,他在床底下用力咬着手背,他感觉得嘴里咸咸的,他已不知道什么是痛了。

他在小心翼翼的调试着那傻瓜相机,再次确认拍照和录相功能都能用。

没过多久,他们又回了客厅,各自都围着浴巾,

宝贝,你知道吗?我睡在那黄脸婆身边时,有多惨你知道吗?还要时不时的交作业。有时候我不得不把她想象成你,才勉强把成人运动给运行下去。

那我这几天就要喂饱你,让你回去看见那黄脸婆再也交不了作业。

两个像蛇一样缠着对方,倒在了沙发上,在安静的空间里,章成勇听到了沙发上那两人的急吸的呼吸声和呢喃的声音,也听到了林淇那愉悦的呼叫声,似乎在求饶,又更像是享受的声音,这声音对于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这一刻,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炸裂,他的心脏像是在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他爬出了床底,站在在沙发后面,他拿着相机,按下了无数次的快门键,他象个幽灵一样站 在那里,又把相机调到了录相模式,正对着那赤裸的身体一直录着,两个疯狂的纠缠着,林淇一个转身坐在男人身上,正在不停的晃动着身体,男人也尖叫着释放着内心的情感。

章成勇放下了相机,拿起了沙发边是的台灯,走到沙发的前面,站在了两人的身旁,冲剌结束的两人同时大声尖叫了起来,他们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让章成勇这一刻特别有快感。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林淇说话开始结巴了。

“有话好好说。”

章成勇不等男的把话说完,直接拿台灯砸下去,他知道,不能砸头,所以他都是对准男的下身砸,男人的惨叫穿透了黑夜。林淇光着身子跪了起来,一直哭着说对不起,抱住章成勇的大腿,他用力的扯开她的手,用极度冰冷的语气说了一句:“别逼我动手打你。”

不一会,物业保安部的人带着110的人员上来了,再过不久,林淇的父母和哥哥嫂子也都过来了,他们看了客厅的一幕,都不出声了。

回来之前,他已跟外甥交待了,如果夜里接到他的电话时,就打110报警,还要按照给他的号码通知林淇的家人,说她出事了, 让他们赶紧过来。

林淇父亲离开时,拍了拍章成勇的肩膀,说了一句话,给她一个机会,让梅梅有个完整的家。

可正是她女儿正在一片一片的慢慢撕毁了这个家的。

一个月后,他们协议离婚,他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给了林淇。他只要梅梅,房子归林淇,房子本来就是林家买的。在他来搬走他和女儿的物品时,林淇说:“你和梅梅可以不用搬走的,她搬出去就好了,”

不用了,我怕会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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