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迎来赏荷人
梅花傲骨清风,多送给君子;芍药花情深难舍,多送给知己;而荷花,自古就集坚贞、纯洁、无邪、清正于一身,可以摘一枝馈赠兴趣相投的朋友。
对仪征不算陌生,去过三次,最初是去参加过自行车赛事活动,后去专程拜访朋友,再去是因为园博园的开放。仪征朋友留给我的印象甚好,所以对仪征人自有一种朋友般的亲切感,仿佛他们来宝应,便是代表了我的朋友们。
而对广洋湖,就更不陌生了,本就是宝应的乡镇,也有亲戚家在广洋湖,两年间又因工作去了不下十趟。
7月6日这天,我们《晚安宝应》编辑组和仪征散文学会结伴走进广洋湖,说来也神奇,相隔有160公里的两地文学爱好者因与文学有缘而走到一起。
在广洋湖镇政府相关人员的陪同下,我们到荷仙集团的荷藕种植基地,看千亩藕田,参观荷仙集团,到车间看藕产品半自动加工过程。
坐机班船到西溪湖荡,领略水乡风光。
撑小船到荷田中间,看船工收龙虾。
两地文学爱好者就创作体会互相交流。
走进法治文化广场,不忘初心。
看在建的广洋湖融悦酒店,已初显规模。
肖家村的葡萄园里采摘,时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尝一口葡萄甜又酸,剪一串回去与家人共分享。
我以为,一日当中最有趣味的是撑船在荷田了。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我们都是被荷深深吸引,迷恋不肯返。李清照是外出游玩到没了兴致乘舟返回时,迷路而误入藕花深处,和她不同是,我们是对荷情有独钟,特地相约而有的此行。
坐的小船儿,以前听人说叫鸭溜子,只可坐四、五个人,再加一个撑船的,水面已快接近船沿,直觉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翻,船工说坐着不要两边晃动,他们在船上惯了,就像在岸上一样自然,坐上去的我们胆颤心惊,但又实在想深入藕田,便听话的不敢乱动,生怕失重落水。
因田间长的皆是食用藕,清一色的粉白荷花,虽开的还不那么旺盛,但在绿波荡漾的荷叶衬托下,枝枝有特色,朵朵有芬芳,靠近了,那随风摇曳的荷花诱得你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我用手指了指一朵荷花,对撑船的老爹说想摘个,老爹也不言语,我想掐花怕是对生长中的藕有影响,不再吭声索要,然而,那老爹不声不响的撑了一会儿,随手拽下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送到我们手中。
广洋湖的人啊!真是淳朴厚道;而宝应人生来心地纯良、热情友好,善待八方客。
若相识是缘,那也是因荷而起,虽身处不同区域,然,爱好文学的心都是一样的纯粹简单,不逐名利,对文学的初衷像荷一样纯洁无暇、坚韧持久。
新采的荷花放在鼻尖轻嗅,有芳香弥散在鼻端,深深的吸气,纯净的香味直抵心中,令人心肺舒畅、豁达开朗。远看湖荡浩渺,近嗅荷叶清香,从这方水土走出去的女子,以及爱荷的女子,必是聪慧高洁,举止雅而心胸阔。
傍晚时分,风大雨急闪电催,叶落树折水塘深,但归家时,却已是乌云去尽、霞光满天。
原创/王红霞
编审/黄河
主编/阿紫
责编/无言
视觉/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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