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恕我有懒癌,去法国的时候还是今年三月份,八月底才执意动笔把这段感触写下。
从小就向往法国。它象征时尚与浪漫,且人文和艺术在世界历史中都登峰造极。欧洲近来恐袭频频,人心动摇。鄙人惜命,也有人劝我慎重决定,但这都无法阻挡我一睹芳容的决心。于是趁着三周的春假熬了七个小时的飞机,从加拿大飞往法国。
电影是了解一个国家最好的方式。去法国之前我观赏了为数不多的法国电影。这些电影题材并不相像,但皆是细腻缓慢的刻画,重点表达人物内心。一帧一画的文艺中带着幽默与讽刺,还有一些天马行空、令人忍俊不禁的脑洞。每次看完电影都好像细细品味完一幅艺术品,心里感慨万千。不由得惊叹这个国家对美有着极高的鉴赏和对于艺术有执着的追求。
法国的美,如同潺潺流水,渊源而留长、生生不息。
初到法国,我的交换生Farah一家就带我去了梦寐已久的巴黎。一国之都没有高楼大厦威严耸立,取而代之的,由整齐划一、不超过七层的奥斯曼式建筑组成的街道。当夜晚的灯光点缀着各式各样的古建筑,整个巴黎美不胜收。它是古城与现代化的完美结合,艺术之都,没有那种奢侈糜烂的气质。
就算不在巴黎,我也饱足眼福:田园乡村和小镇也别有一番韵味。Farah的学校在法国北部一个叫桑利斯的市镇。
此镇历史悠久,古建筑从中世纪到十九世纪,保存的那叫一个完好无损。走在镇上,好似身临童话世界,只不过有一种人去楼空的寂然感:石板路凹凸不平,饱经风霜;两旁房屋悄然无息地由藤蔓包裹,矮小的木门紧紧扣着;走到城墙上,才看到一条碧绿蜿蜒的小溪,源源水流是这座小镇循环的血液,透露着它曾经还是车水马龙的模样。
Farah很自豪地告诉我们这座古镇得以保存,是因为时光的变迁赋予了美丽;就连希特勒也为之动容,下不了毒手。
于是,美就慢慢沉淀下来,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从都市到乡村,至今充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三月的法国寒气袭人,可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栽满的花朵含苞待放,沁人心鼻。晚餐是真的晚,他们精心搭配菜肴,配上香槟,用摆盘的艺术装点桌面。甜点五花八门、色味具佳,令人回味无穷。艺术馆里有不少本地人,他们把观赏艺术当成生活的消遣。
法国人坚信人靠衣装。在北美的学校呆久了,法国校园里,男男女女穿搭皆让人眼前一亮:恰到好处的精致而且符合个人特色。霎那间我觉得自己有些窘迫:活的是不是太糙了?早上起来,卫衣往头上一套就出门。不由得想起Farah跟我说:“你们学校里的人为什么总是穿睡衣出门啊?” 赶紧加快步伐,朝对面走来穿运动服的美国交换生会心一笑。(北美学生穿着相对随意)
有人想用暴力去破坏这个国家,达到人心惶惶的目的。可惜暴力的源头是丑陋不堪的罪恶,无法与美为之抗衡。在人流涌动的地方,持枪的士兵守护着安宁。人们悠然自得地过着自己的小生活,创造着美,去发现美,享受着美。要知道,美是高度文明的产物。不止流于表面,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契合。当人类心灵相通,美将被世代传颂,永不泯灭:
异乡可以如此的亲切
她感性而且极附浪漫
缓缓贴在你的鬓角边
给予亲吻并把她过去
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