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起床赶火车。
在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高铁还在奔驰。
朋友圈和热搜都在哀嚎假期余额不足。吃了昨晚买的鸭脖和鸭翅,是痛快的辣。
后面的小女孩话极多,小孩子旺盛的精力和好奇心真令人羡慕。
我正吃得涕泗横流的时候,小女孩忽然转到我面前:“阿姨吃的是什么啊?”
我有点踌躇,这个特殊的时期,袋子里的东西不知道适不适合分给别人,但还是问她:“你想要吗?”
她妈妈赶忙过来拉走她,笑着说不用不用。
一路上锤哥都背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叮叮当当终于到了家,反而不累了。
吃了锤哥做的葱油面,这才是家里的味道。
开始疯狂洗衣服。把两个阳台都挂得满满当当的。
本来困意袭来的锤哥也来了精神,彻底大扫除了一番,还改了房间的格局。
我打趣他:“你就应该多改改格局,像住新房子,以免你老想着搬家。”
充实至极的一下午。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忽然又被莫名的哀愁笼罩。
他也是。
或许是明天要重新上班的心情,或许是其他,总之是一层淡淡的难过。
他忽然很想吃甜甜的面包,直男的心性真是不太懂。
我们转了两条街也没找到想吃的那个面包,只得作罢。
去小巷子里面理发,那家经常去的店。
疲惫又丧丧的一天。
迎接明天的社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