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
夜深人已静,
一个未知的梦把我惊醒。
望着窗前月光如水,
延绵到我床边。
夜晚的月那么圆亮,
看着,看着
竟是忘了睡着。
距离凌晨一点半
已过去的时间我知道,
像礼堂上的大钟,
每一分,每一秒,
敲醒了失眠人儿,
又悄悄地远走他乡。
我看着月光皎洁如水,
在寂静的夜,弥漫一切。
窗外夜景想必很美,
可我却不能拥抱入梦。
也许白天心事重重,
待到晚上才为此失眠担忧
我的眼皮早已疲倦不堪,
可精神向我施压不能释负,
就连那舒缓音乐节奏的播放,
都不能安抚我入睡。
怀想那些一觉天明的惬意,
偶尔一次久久不能入眠,
好似光明陷入黑暗深渊,
痛苦不能言说,只能自己承受。
无尽夜的黑,无法平复的心,
点点星光犹在,万家灯火早熄,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但
我那砰砰的心跳,却在聒噪不停。
这一场清醒如初内心的狂欢,
这一番思想斗争的痛苦挣扎,
辗转、反侧,辗转、反侧。
不安全感袭上心头,
在这夏夜我仍然觉得冷。
好想、好想安静地沉睡一回
却还是难为,
纵然百般不愿,千般无奈,
也只能,
独自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