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读《生长性与标准化的对峙》有感

“心中有书,书中有导师,书中有远方,我来读,你来说,今天是咱们开启三月《教师的使命》共读群第一场,我是领读人陈小华,欢迎大家加入三月《教师的使命》共读群,也欢迎大家踊跃报名,积极分享,敢于抢话筒,在大家的助力下,敢于成长,今天我领读的主题是《“生长性”与“标准化”》的对峙,

什么是“标准化”,在我的理解就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让学生达到老师、家长需要的某一个“点”,这个“点”受社会认可,并且是达成社会共识的“点”,怎样让孩子达到这个“点”,膏药各有各的熬法,在熬膏药的过程中,自然就产生许许多多令老师、家长啼笑皆非或痛苦不堪的问题,让孩子产生难以释怀的情绪纠结,于是在是否尊重孩子,接纳孩子的纠结中, “生长性”和“标准化”之间就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对抗,阅读张文质老师《教师的使命》之后,我对这种对峙引发了许多的反思,那么,今天我们一起打开书本,一起共读,一起探讨。

在《教师的使命》P45这样写到:

作为教师,我们职业的矛盾、艰难,以及复杂的约束是无时不在、无刻不有的,这也慢慢构成了我们的一种思维习惯。这种习惯对孩子也有非常直接、持久而又深刻的影响。

比如我孩子读小学的时候,老师要求背《小学生行为守则》,我们跟她说这个不需要背,执行就可以了。孩子就说是老师要求背的,如果老师说了你没做,老师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但我们会忘记了“为什么我们要达到这个效果呢?”

我昨天在车上与一位校长聊了一个话题:我们从小学就开始训练孩子朗诵,训练孩子写作,包括强化孩子的阅读,以及教导他们讲礼貌、讲安全等,所有东西都是一套一套的,但最后孩子能做到吗?

几乎我们所有的孩子在学习班里都惧怕写作;他们也没有全都养成自觉良好的走路、说话、交流、表达的习惯与能力。但我们很少去反省:我为什这不善于说话?不善于写作?几乎不会讲故事,其原因到底在哪呢?是不是需要反省呢?有时候我们为了某种目的,实在是完全不尊重生命生长的自然节律!

我们是经过一整套的训练才达到了某个标准,但这个标准本身就是丰常可疑的,也是非常脆弱的,甚至瞬间就会瓦解的。

也许我们需要反省的是;对于一个小学生而言,最重要的是要激发他去写作,而不是很细致地去评点他写得怎么样。

我们教育的麻烦,可能就是过于注重结果,而不是去激发他的动机。一个孩子写得非常好,却对写作极为恐惧,你说这有价值吗?一个孩子虽然写得不怎么样(错别字、同音字、包括逻辑都搞不太清楚),但他天天写,非常喜欢写,写得得意洋洋。写完就给老师看,说:“老师,我又写了两篇,老师有空给我看看,老师看都不忍心看,为什么?因为每一句都是错的,要很仔细看,才知道孩子在表达什么,但是聪明的老师都会鼓励:“哎哟,写得真好。哇,还写那么快,我读小学的时候比你差多了。写,继续写。"

这就对了,继续写才是对的。这就是生长性与标准化之间构成的一种巨大的对峙。

当然,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大家如果留意过我的公众号,看过我的文章就知道,我写作的起点是很低的。我在小学毕业时,作文25分我才得了5分,而且还抄了别人的作文。因为我小学时的作文没人教,根本不会写,考试又偷懒,就抄了边上同学的文章,他25分得了20分,我抄他的,只得了5分。但是我对写作没有恐惧,因为老师没有用很严格的规定限制我、要求我,甚至没有细致的批改。但现在没有细致的批改真的不行。

我们不要把小学教育当成终结性的教育,它是起点的教育,是生长的基础教育,它的走向由儿童性来决定,由人发展的自然规律来左右。

好书要常读,读过之后要联系自身去反思,好书要精读,精读之后,通过回味才能受到启迪,通过《“生长性”与“标准化”的对峙》,我不由想到了以下的几个问题:

1. 为什么一个小学惧怕写作的学生在多年以后成了著名的学者,著名的作家,著名的生命化教育的发起人?

2. 怎样尽量缩小这种“生长性”与“标准化”的对峙,有两个角色需要去认真地思考:

第一,家庭教育的角色,作为教师的我们,除了教学还有多重的身份角色要去承担,比如丈夫、妻子、父亲、母亲,女儿、女婿的角色,在家庭教育中,更为重要的是承担着教养后代的责任,我们在教养自己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角色的错位,误将孩子当学生?是否关注孩子的“生长性”,是否耐心倾听孩子的表达,关注他们的成长呢?是否将自家孩子与邻家小孩进行人际之间的一个横向对比,有没有将邻家孩子的光环套用在自家孩子身上,有没有越过孩子自身的能力去拔高孩子的成长,对孩子产生更高的期待呢?

第二,学校教育的角色,在学校教育中,是否真正的看到孩子的内心,是否蹲下来和孩子交流,试想如果没有看到发展中的人,谁也不能想象一个普通话讲不清楚的曾经的学生,现在成了著名的生命化教育的发起人,全国巡回讲学不计其数,他的每一次点评,每一次亲力亲为地参与各个群的指导,接地气地和每一位想同他建立联系的草根老师进行交流,总是让和他产生链接的老师看到一束光,让大伙在这束光中前行,充满力量。在此,和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我所教的七年级的孩子,因为一个高音谱号的书写,在我看来,半分钟可以解决的问题,而我,却在课堂上花了整整一节课,为什么会花这么长的时间,或许我的教学能力也存在问题,当时我是清清楚楚地告诉孩子们需要注意的细节,从五线谱的第一间起笔,顺时针穿过第二线、第二件再往上穿过第五线,逆向椭圆向下在第四线找到交叉点,再笔直向下穿过第一线之后,往左挑起一个小勾勾,孩子在观察我书写第一遍后,我在白板上带着他们写了2遍,之后交给孩子们自己书写的任务,当我巡堂时发现,竟然出现倒笔画,起在第二间,交叉点在第三线,向右挑沟的现象。当时在我看来,这样的标准性的任务应该是很好完成的呀,结果他们偏偏不如我的意,我只能关注他们的“生长性”,甚至手把手的教他们怎么去书写,当每一个孩子都巡了一遍之后,孩子们和我的距离一下缩短了,连平常其他老师反应从来不动笔的孩子也写对了。

这堂课远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教学进度,但孩子们对音乐课有了新的认识,知道了我是真的想帮助他们。

所以,如果我们在教育的行走过程中,更多地关注“生长性”,通过发展的思维去包容孩子,这种对峙是否会缩小,孩子的“生长性”会得到更好的生长土壤呢?比如文中提到的,一个爱写作的孩子,虽然有很多的不尽人意,如果得到老师、家长的不断鼓励,强调的是“不错,不错,继续写”,重在“继续”二字,是否更为“生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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