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同性恋,我想所有的男人都爱美女。美女,我指的是外表的美,当然心灵的美更是一种特殊的美,而对于一个陌生的人来讲,先看到的是外表的美,心灵的美只能感受,却不能看得出。外表的美比内在的美更为直观,凭肉眼所能看的。
我喜欢女孩子。先前还在初中的时候,每逢新届的学生,我常常到校园里走走,为的是看看新来的女生。朱自清先生更甚——他自己说的,有时直接就跑到女子学校看去;我是没有这胆量的,况且雷州也确实没有女子学校。古人有说“目不斜视”,其实这个“斜”应该是“邪”,对女性“斜视”是很“邪”的。可我在校园里,就是“斜视”着,正视大抵不敢,而斜视也没有“邪”。在“斜视”中,当然要注意长得漂亮的女生了。走在街上遇着美女,也未免这样,擦肩而过,便匆匆地“斜视”一两眼,而走过了,隔一会,对方的相貌却记不清了。街上许多女孩穿着开放,躯体露出不少,就更不免多“斜视”几眼了。莫笑男人“心不正”,女孩有意的“暴露”,目的不也是想要别人多看几眼的吗?便所谓“性感”使之“感性”。
刚上高中,我来到一中,在新的集体里,面对新的同学,要先看看女生,看见漂亮的女生,也得留意,多看几眼。我的班级里美女是不多的,用一个男生的话是“没有一个”,甚至有男生戏说这个班是“侏罗纪公园”,而我认为人各有其美,不能就以外表定义,但心里难免有些遗憾。听别班的同学谈论各自班的女生如何如何,我听着心里确实有些感触,但是对于这个班,我比较喜欢的班,爱屋及乌的缘故,心里仍是不以为然。再美的人都有人嫌,再丑的人也有人爱。
若在电视上见得哪个漂亮的女孩子香消玉殒了,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可以解释是“怜香惜玉”,而事实上就是爱美女了。男人多是这样。这是一种特别的情感,来自于天性,不取决于道德或者其他的。这其实未过于“色”,更应该说是“爱”。有道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都过不去,更何况凡夫俗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我爱美女,其实更多的是爱看,不敢多想其他的,也不报有多少的妄想。有说“自古美女爱英雄”,想后羿就有嫦娥;也有说“才子配佳人”,就比如唐寅;现在社会的女孩更是“爱帅哥”,事例多得是,就在身边。——当然,“爱帅哥”也如“爱美女”,若仅是爱就好说,然而现在的女孩不单是爱看,更是别有用心,“白马王子”无一不是长得帅的。而我,不是英雄也不算才子,天就生我不是帅哥,妄想其实就是瞎想了,没有意义的想,又何必花费心思去想?我对自己所抱的希望是不大的,有的只存侥幸心理而已——若某天真走了运气也未可知。面对美女,可以多看几眼,这是欣赏,而不可节外生枝。
爱美女,不能乱来,也是需要分寸的。想古代多少帝王就葬身于美女,也引得天下大乱,纣王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了。因而自古就有“红颜祸水”,许多类似的说法,苏东坡就有词论美女如蝎子,三大宝的其中一宝便是丑妻。“狐狸精”一词,是形容勾引男人的女人,大概是来源于妲己,因为相传妲己是狐狸精。可是,扰得天下之乱,究竟是怪于妲己还是纣王呢?且说,古来帝王就有“后宫佳丽三千”,哪代帝王没有美女?难道唐太宗是贤明皇帝就没有了吗?美女是照样都有的,当年乾隆下江南也就是因为江南的美女多。扰得天下之乱,要怪的,实是帝王的不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极是。“狐狸精”不过是后世对妲己的骂名,亦劝免后人勿贪恋美色。许多史籍将妲己描述成荡妇,史证是已经没有的了,说是狐狸精更没道理,而留有的,大概只有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了;承受千古的骂名,妲己反倒值得同情。若是说道“美女是祸胎”,也未免对女性太不公平了,将错都强压在女性身上,杨贵妃也确实死得够凄惨的。爱美女,要有爱的分寸,“红颜祸水”,便也可变为“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