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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初,瑞穗和宗吾第一次相遇。不,也不能称之为相遇,因为只是宗吾单方面的看到了瑞穗,一个脸庞白皙嘴唇红润,沉睡着的女孩。漂亮可爱到让宗吾一度认定她一定是人鱼的瑞穗。
然而,这已经是瑞穗溺水昏迷,脑波平坦,被医生判定为无限接近脑死的第三个年头了。当时瑞穗溺水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停止呼吸,只剩心跳。当抢救无效被医生问及是否有器官捐赠的意向时,母亲熏子想到出事前的一天,在公园散步的瑞穗找到一株四叶草,当她被告知四叶草是幸运的草时,她说自己是个幸福的孩子,就把四叶草留给其他的小朋友吧。想到这儿,夫妇俩决定,答应器官捐赠。然而就在与瑞穗握手告别的最后一刻,女儿的小手轻轻的颤动了……这颤动无异于绿洲之于沙漠那般,在夫妇俩的心中燃起巨大的希望。即使医生说了这可能只是脊髓反射的活动,他们也坚信女儿还活着。接下来熏子决定将女儿带回家照顾,为了支持妻子,丈夫动用了自己公司的最新技术人工智能呼吸控制系统,这使瑞穗可以自主呼吸;再用磁力刺激装置刺激脊髓,活动全身肌肉。加上熏子的悉心照料,瑞穗的气色,血压,体温都渐渐正常。在他人看来像是沉睡中随时要醒来的孩子。
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同情却不同意这种做法,从家人到社会,很大一部分人都在谴责这只是父母的自我满足,这是对神灵的亵渎。况且日本现如今缺乏器官捐赠使很多孩子命悬一线,这更是把他们推向风口浪尖。熏子又何尝不知道,一边是人伦之情,一边是道德之义。在捐与不捐之间,她必定饱受煎熬。
而今天我并不想谈民族大义,只想谈一下这位母亲。她也曾参加过一个心脏病女孩的募款,也曾试探地问过女孩的父母:“如果不愿意面对孩子脑死的父母借助外力让孩子活着,这难道不是白费力气,毕竟,如果他们愿意捐赠,另一个孩子就会得救啊。”女孩的父母说:“如果有人捐赠器官就说明有一个孩子脑死,所以我们不会期待着这种事情的发生,移植手术是善意的施予,绝不能期待,我们也无意对继续照顾病人的父母说三道四,因为对他们来说孩子还活着,既然这样,就是一条宝贵的生命。”就是得到这样的鼓舞,熏子才能继续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好好的照顾瑞穗吧。
故事的最后,熏子同意了器官捐赠,瑞穗的心脏和那个叫宗吾的男孩子融为一体,强有力的跳动着……
答应器官捐赠后,熏子帮瑞穗办了葬礼,来参加葬礼的人肯定都看到了瑞穗的照片,闭着眼睛坐在轮椅上,穿着洋装的瑞穗。这并不是匆忙中拍的照片,而是熏子早有准备。她时刻做着女儿要离开的准备,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残忍,而她也只是想做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只是想再多陪伴一下自己的孩子,只是希望和昨天一样的今天能够顺利度过,和今天一样的明天能够如期而来。就在这日复一日中,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能某一天瑞穗睁开眼睛,叫了声妈妈,那她一定会声泪俱下吧。
这世上,本来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就不一样,也不存在什么对错,那么就做自己想做且该做的事吧。你不是我,所以不知道在你眼里可能不屑一顾的事情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不是你,所以不会站在造物者的角度妄加评判。我们之间谈不上相互支持,相互理解,只求互不干扰,互不左右,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