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是家里数码电视自带的一部电影,遇见过很多次,却总是擦肩而过。不知道是自己喜欢遥控器上的右键呢还是我真的不想去接触它。
它的封面,明明是一个很好看蓝、绿、紫的配色,海水也是罕见的湖绿,时不时又泛出了一点蓝与天空的蓝紫色交相辉映,天空或高或低,对面或近或远。
把湖绿的当做海,船就行走在海面上;把湖绿当做陆地,船便停靠在了码头上,景色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可不过一会儿,我感到一阵恐慌。海水开始慢慢的变黑,大潮开始从岸边席卷行走的船只,它越来越小,小得只能让我看见它的两支旗杆,小到船只的长度变成他的身高。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船儿从他眼前消失不见,注视了好久好久。
01
我调大了音量,转换了立体声,随手捏了个枕头,拿着遥控器若有所思地按了下播放。
我看见了一搜船,就和封面的船一样,好像,比它还要大得多。船上的人很多,都在喊着同一个名字字——“AMERICA”,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声音振聋发聩。
无数只双手在甲板上挥舞着,脸上洋溢着慢慢是希望的笑脸,迎接着充满可能性的未来生活。
那是1900年,美国结束内战后40年,第二次工业发展使得资本主义经济开始发生重大变化,资本主义生产社会化的趋势加强,生产和资本进一步集中在欧美国家的一年。
添煤工人Danny Boodman偷偷跑到了餐厅俯身去寻找客人可能遗留下来的贵重物品。遗憾的是,他一无所获。
正当他失望之余,他发现了一个摇篮,写着T.D.Lemon,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眼眸明亮,不哭不闹,自己很是喜欢。
他教他读报、认字、不让任何人欺负他,给他取了船队中最长的一个名字:“Danny Boodman T.D.Lemon Nineteen Hundred 1900”,在这之后一直陪伴他度过了8年的童年。
不幸的是,在一次添媒的事故中,Denny被突如其来的机械打中了后脑勺,不治身亡,只留下小小的1900。
送别的时候,1900只是站着,好像在想些什么。
那一天,透过屏障,他第一次听到了舞厅传来的音乐声。“那是音乐”一个亚洲女人小声在她耳边说着。他看到那些在音乐中翩翩起舞的美人儿,他们浓妆艳抹、身着礼服、在男性的勾搭下再跳了一场华尔兹。
可这些,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双手,那双弹钢琴的手。一起一落,一张一弛,就有了美妙的音乐,他看得出神,就像他自己在弹奏一般。
02
Denny离开了,8年的相处,让大家都喜欢上了这个安静的男孩。船长希望他能过上自己的生活,能到一个良好的家庭中培养成才。
他们翻箱倒柜的找,却再也找不到1900,他就像谜一样,消失不见了。
一天夜里,一段悠扬的琴声惊醒了在午夜熟睡的人们,他们顶着蓬乱的头发,穿着纽子都来不及扣上的睡衣,跑来听这场音乐的盛宴。
是他,1900,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像是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一样。
他坐在钢琴面前,交叉互换着自己的指尖,弹得很认真。曲子缓缓落地,不紧不慢,结束得干净利落。
“1900,你这样不符合规矩。”船长呵斥道。
“去他的规定。”1900的回答得坚定爽快不禁让人愕然。
就这样,这个天才般的男孩在几年后成为了维珍尼亚号乐队的钢琴师,这一做,就是20年,20年来,他都与钢琴结伴,孤独的弹奏着。
1920年,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他遇到了他一生唯一的知己——“Max”。两个男人,一部钢琴,1900肆无忌惮地在快打翻的海浪中鸣奏着。
每一次的弹奏,1900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从未下过船的他却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走进别人的故事,幻化成指尖上的一幅幅美丽的风景,他知道哪几个键的组合更适合他们。
“你看,那个坐在椅子上哀怨的女人就像刚跟丈夫吵架完的妻子,这个调子适合她。”
“那边,那个从人群中走过来男生,他的衬衫不合体。穿得像上流社会其实是来猎物的,他属于这个调子。”
Max听完觉得神奇又佩服,但他终究不知道1900心里想的是什么。
03
白天,他在宴会厅演奏,在资本主义家们面前随心所欲;晚上,他在第三船板上弹奏,为中下阶层排忧解难。
为了一睹这位天才钢琴师的风采,很多人特意坐上这艘船。就连爵士乐的创始人Jelly Roll Morto也亲自上船与1900比拼了三次。
为了夺回他虚荣的头衔。
三次的比赛,没有弹奏的技巧,只有对那88个键盘不断组合的乐曲。
1900赢了,他用抚慰人心的琴艺和对音乐的诠释赢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天之后,唱片公司亲自登门为他录制唱片,他呆呆地看着唱片机,看着窗外,却没弹出一个音符,直到她出现。
她看起来20岁左右,金黄的头发,眼睛盯着窗外的玻璃窗看了很久,她好像在确认着一些什么?一直在搬弄着自己的脸和头发,朴素却迷人。
他和她四目相对,他的手开始在琴键上飘动,节奏很慢,声音很轻,他很谨慎的弹着,生怕不能表达出自己的爱慕之情。
时间很短,她转头就走了,侧脸也看不到了。
他站立了起来,琴键也停了。
第一次,有一个女孩让他心动,他欲言又止,只能用音乐表白。
04
因为这女孩,他有想过下船,但走到旋梯的半途中他又回来了。
他说:“我看不见城市的尽头,我需要看见世界的尽头。拿钢琴来说,键盘有始也有终,并不是无限的,音乐是无限的。
在88个琴键上,奏出无限的音乐,我喜欢。
可是走过跳板之后,前面的键盘,有无数的琴键。无限大的键盘怎奏得出音乐?——不是给凡人奏,是给上帝奏。
在船上,他与钢琴相伴,又呆了15年。1945年二战结束后,他的传奇人生也和那条船一样,被活生生的炸毁。
他在船上出生,在船上生长,也在船上死去。
他说:这艘船每次只载客二千,既载人也载梦想,但范围离不开船头与船尾之间,我过惯那样的日子——陆地?对我来说,陆地是艘太大的船,是位太美的美女,是条太长的航程,是瓶太浓的香水,是篇无从弹奏的乐章。我没法舍弃这艘船。
他的一生,没有妻子没有儿女没有房子没有国籍没有家人,只有那部与他相依为命的钢琴。到死前的那一刻,他依旧在弹奏着,用着心中幻想的钢琴。
有人说他很懦弱,根本就不敢去尝试、排斥着新生的事物;有人说他很孤独、傲慢、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有人觉得他很可怜,连基本爱情都不能表白。
在我看来,1900不是幸运的一员,从一出生就没有办法选择,他的身份、他的生活都被一条船活活的捆绑。
没有父母、没有学识、没人理解,只有对音乐的天赋。看起来,他很孤独,但他活得比大多数人都要精彩。因为,装载着故事。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弃去过更好的生活,而是选择了一个更适合自己的生活。
不管是商业掘金还是二战混乱,他都始终把自己托付给了那条船、那个大海,弹奏着属于他的人生。
可我们,不一定做得到。
END:我是简书小雨若,90后文艺小妞。
喜欢阅读、喜欢电影、喜欢一切具有正能量的东西。
相信温暖的文字可以走进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