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致张兆和
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了。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当为自己庆幸。
“萑苇”是易折的,“磐石”是难动的,我的生命等于“萑苇”,爱你的心希望它能如“磐石”。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了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叔离
突然想到,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遇到了,你便和信仰一般重要。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也就和你五五开。舟济人过河,你济我度世。
不过还好,还好在二十出头遇见你。
有了牵你手的梦想。一生说起来漫长,却不足以陪着你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去听山风满楼雨雪落窗。想要和你一起体验种种未知,思念与爱恋。要你靠在我肩上。你看风景,我看你。
我怕等青春潦草成过往,再没有心境没有时机坦陈心迹。怕我踏遍青石桥等你,你撑油纸伞而来,又坐乌篷船远去。
茨维塔耶娃说,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