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深深爱着的乔一,我才十八岁,可是我却爱了他许多年,他高大强壮,英气逼人。我以为他可以做我永远的依榜。我名莲纳,胆小怯懦,生来就失去了安全感。 我的人生,只是一个长长的恶梦! 乔一也是我的远房表哥,表嫂生前告诉我乔一做了许多恶事。我却选择性地把它们都忘却了。一直以为那是表嫂的诬陷,因为表嫂并不孝顺老人,平时还有赌博恶习。我似乎用了好几个恶字了,我是厌恶重复的人,只是我暂短的生命,拥抱了太多这样的字,无能摆脱。 乔一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儿,他说,他余下的生命就是为了他最爱的两个女人,莲纳和小朵。小朵就象一个小我,也是生来就失去了安全感的小可怜,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连母爱都留不住,表嫂在她一岁零三个月的时候就投井死了。小朵经常无声地哭泣,因为他残暴的父亲不喜欢她哭。 我看到乔一站在路中央拦截大嘴,他说大嘴阻碍了他的生意,他手里拿着长长的刀子,我没命地挡在他的胸前,我说:放了大嘴,他那么可怜,他父亲抛弃他的家庭他艰难长大,放了他。大嘴走远了,消失于我昨日的恶梦中。 我又进入了长长的睡梦,小朵脸蛋上仿佛刻着两条泪痕,我和乔一在哄她入睡,我用手触摸小朵的泪痕,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最后的夜晚,乔一例行公事逼我喝一杯牛奶去睡,我拉着他一只胳膊以为他可以陪伴我,我只喝了半杯牛奶另外半杯偷偷倒掉了,乔一这夜非常焦躁,他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这夜我们住在空旷原野的别墅中。我和小朵一起睡在一只诺大的摇篮里。小朵一旦睡熟就不容易醒了,何况她也喝了她父亲放了安眠药的牛奶。 摇篮就悬挂在大厅外面的封闭式阳台上,我分明清楚地看到乔一在大厅杀人,他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脖子弄断了因为那个女子拼命反抗他的淫威,就被乔一抓着脑袋只一拧。然后乔一扒光了那个女子的衣服对那个女子实施奸淫,只听他响亮地扇了那个死女子几个耳光,骂道,妈的装纯的婊子。 我肝胆俱裂,拼命装睡。乔一数次往我们这个方向暼,小朵整夜只扭动了一下,我又惊又怕,也瘫了不能动了。 这夜如此漫长,但即刻就要天亮了。我的养父早起晨练撞见乔一在擦拭地上的血迹,我当然知道他把那个死女子分尸了。 我终于挣扎起来,与我养父擦肩时他说,姑娘快跑,爸爸今天不保了,我不想你再受刺激了。远离乔一吧!他这里没有幸福。于是我赤脚跑到那条通往外界的盘山公路,不明真相的高大的养母和女管家被乔一派出先行追赶我。 死活没有公交车,有几辆货车以为我是疯子都没有停,终于有一位骑车小伙子飞速驶来,救我,我只说了两个字,那个小伙子的车上有一个横梁,我抓住了车把,试图坐于横梁上,小伙子车技一流,一直没有停下。养母就要抓住小伙子衣背时我们还是逃脱了。 我心碎万段,分明乔一已经追来了,那个优秀的弓箭手。他在最后的关头,我清楚他会做什么,只是不愿回头目睹他。 我渴望逃出他的世界,可是我的背瞬间凉透,我看见一支箭从我胸口穿过,我象一只白鸟飞起复跌落。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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