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上帝把快乐派到世上,人们很快就喜欢上了快乐。但是久而久之,人们却麻木了,开始不懂得珍惜快乐,于是上帝又派来了难过来到世上。人们见识过难过之后,便开始明白快乐是多么的珍贵。
于是乎,人们在经历了难过以后,学会了珍惜快乐。
以前的我的每个周末的每天都疯疯癫癫的跑在高山上、高山上和高山上,那是的我是那么快乐,然而我在经历这些快乐的时候往往不自知,失却后才会发现和怀念。现在经历了难过之后的我更懂得了珍惜快乐。但是因为我脑残,这些快乐只会在我的脑海中停留7秒,所以我要用文字将它们记录。
受伤后三个多月了,几乎都没有很用心的爬过山,大部分爬山都是在草履虫打酱油(群里的高强度的活动我都没有参与,都是其他人代表我去的)。南太行自己挺用心的,然而虎头蛇尾。香山大锤子我还是很用心的,但是那次活动有两个外挂,大家整体节奏很慢,没有觉得很吃力。五一就要去重装腾格里了,就想着出来很用心的拉练一次。
周五最终确定了周六去红螺三险,预计20公里,爬升1200米。我想着强度也不是很大,而且马上就要重装了,就装了很18斤的包,想着到山上腐败一下。
早上7:00,六里桥东,毕豆子又意料之中的迟到了,但是我迟到却是百年不遇的。
8:30就到了泗马沟,大家吃完早餐,拉伸了一下,就开始爬山了。一开始我就意料之中的被落在了最后,但是我此时依然坚信我是一头强驴,我走的慢只是因为我的包重,于是我一路上都在强烈要求吃西瓜,在我要求了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开了我背的西瓜。
攀登这段绝壁时,骞姐姐走在我的前面,我也像壁虎一样贴在绝壁上,等着骞姐姐爬上去我在开始爬。忽然上面一块石头滚下来,在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中和自己滚下去之间,机智如我,选择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滚下来的石头砸在了我的胳膊上,然后,石头碎了。骞姐姐说我特别刚烈,铁骨铮铮。我也觉得再倒退十几年,我一定不会辜负党和国家对我的培养,以人民的名义,我一定不是成为烈士,就是成为烈士,所以以后请叫我烈士。
走完最难走的上险,我们又走了一段,大概12:00,我们开始我们丰盛的午餐,我们的午餐真的很丰盛,我们刚刚摆出来,边上的人就走了,可能是看到我们的太丰盛了,而且我们也没有请他们吃的意思,他们不想徒增伤感就离开了。我的装香蕉神器让我避免吃寒冰带去的已经压烂的香蕉(我不是他们请来的托),在大家吃我带去的藕片时,骞姐姐又给了我一个游记的题目《我们一起在红螺三险上吃藕》,这个游记名字就有点名不副实了,明明大家都是颜值担当,尤其是骞姐姐一来,山上都没有什么花开了,晚上我们走夜路也没有月亮照路了,只能用头灯。
吃完午餐,我们继续前行。还是保持上午的队形,他们强驴队在前面走,而且经常走错路,据说都是毕豆子带错的,我带着弱驴队(其实只有骞姐姐一个人)在后面慢慢走。还好我们两个脸皮都足够厚,一直拖后腿,也没有压力。我们两个拍拍照,谈谈心。从风花雪月谈到了人生哲学。
首先我又详细的八卦了骞姐姐的失恋史。再一次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其实我的目的就是用他心里的痛来转移他脚上的痛。我也挺想安慰他的,但是我没有失恋五六年了,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想,很多时候,某个你特别在意的人,一旦失去,就像你的天空失去了太阳一样,昏黑一片。但是,我相信真正会然你高兴的,是雨后的你彩虹;让你长大的,是那些背叛的诺言。还相信,如果你不放弃等待,生活总会升起一轮红日照亮你。当然,如果你肾足够好,并且在一个法律允许的地方,你也可以升起两轮、三轮……但是千万不要升起九轮,那样会把后裔逼出来,全给你射下来……
然后我们两个弱驴就体能训练总结过去,制订计划,展望未来。希望下次爬山时不在是拖油瓶。希望骞姐姐的秦皇岛马拉松取得优异的成绩。希望霍尔腾格里重装和攀登四姑娘山平安归来。
我一直觉得我隐藏了我弹琴的技能,不被世人所知。而骞姐姐就是听我弹琴的那头牛。后来我们甚至聊起了各自家里冰箱里都有什么吃的……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良心饿了,毕竟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期间我就吃了四分之一黄瓜和寒冰带去的已经发酵出酒精的菠萝。喝了我自制的神仙水饮料咖啡+藿香正气水,咖啡+藿香正气水+宝矿力,我就没有吃过东西呢。
后来在我们后队第N次追上前队之后,我指着他们咆哮,让他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它饿不饿?反正我的良心是饿了。我们稍微补给后,继续向棺材山出发。
我每天做梦都在想着升官发财,一定要去棺材山了,这里的山集险、峻、美为一身,是我所钟爱的一类山,它们如大刀阔斧如劈开般直上直下的景象,那样的景致,让整个人都变得开阔起来。于是毕豆子就臆想出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这里嫩绿的树让人感到生机盎然心旷神怡。我们就假装我们到了张家界,在这里到处创作,幻想着我们不出京也能玩遍全世界(主要靠想象力)
棺材山的风好大。在山脊的风口,肆虐的风卷起了寒冰的长袖,扬起了我飘逸的长发,拂过羊消瘦的身影,掠过毕豆子凌乱的思绪,在骞姐姐的镜头中飞翔。
下午6:00左右,我们去探秘溶洞,熔洞里的碳酸氢钙很美。如果装上灯光,会更美。只不过溶洞的通道有的地方太小,身材高大的我撞了好几次头。我真的很担心我的手残还没有被完全治愈,就又被撞成脑残了,而且是不可修复的脑残。
晚上8:00左右,我们终于下山了。我在铁窗里怀着对自由的向往被“押送”至公交车站然后辗转回京。
晚上11:00,我们坐在紫竹桥的海底捞里笑着谈起那些单纯的时光。
我一直在坚持每次爬完山后写一篇文字。不求出彩,不求感天动地,只希望这份你特别的情谊能永远留在字里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