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里,诗里,每一个喜欢里,
无非藏着两个自己。
夜晚的错乱会全盘失重在稀薄的空气里。
每个下一秒都可以是上一秒的劫后余生,
每个现在时都可以试图引雷上身。
左半直接,右半要含蓄。
爱飞的会走掉也可能散掉,
另一个要心甘留在原地。
人会喜欢在自我惩罚中找寻欢乐,
就像我也会问自己
要不要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永不会注以行动的蝇营狗苟,
在语言层面猥琐发育。
它的发生其实是为一时的暗爽,
以为自己寡淡苍白的生命
能蹭着擦点戏剧的颜料。
其实是臆想。
庄生可以晓梦迷蝴蝶,
可我们只是自私又废的闲杂人等。
哪里又需要着急呢,
进度条早不停加血,
劈你的雷可能已经上路了。
(——《劫》是宫阁的作品,我这篇看似与宫先生的歌无关,可这是我反反复复听它时,脑海来来回回闪过的想法。就像这首歌把我的经历稀释,又一起凝结出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