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老夫重拾翰墨光,临池消夏破日长。
真草隶篆控不住,非繇非羲自在腔。
缘起:夏日炎炎,近无远足计算,孵在家而无所事事,心里空落落的。一日,小女把网购来的数付扇骨、若干扇面,另配有纸、笔、墨等一股脑儿朝书桌上一摊,嘻谓与我作消遣解闷想,顺带便替她整把江南古风扇玩玩。
在扇面上书写这活儿,确玩过,只是在三、四十年前。从留下的一些旧扇面落款看,最晚的是一九八七年。长时间没提笔了,平日里也未曾多留意去读帖,基本算是荒废了。今既购(来)之则(安)写之。于是开笔试墨,强打起精神而为之。如上诗所述,重拾翰墨为消夏破日长,试着用各体来写,无奈何把控不住,只能是样不样腔不腔的了。细细想来,不提质量仅为自娱,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消夏的妙法。
诗曰:
沉浮孰主向苍茫,书生当年著主张。
十三间半农院外,一池锦云焕文章。
说起写字临帖,或掇拾诗文,也算是少年时代的一种爱好。一九六六年秋,与三位同窗起株洲、过衡阳、赴韶山。返沪后东拼西凑写下了儿歌八首。上诗为儿歌最后一首。原诗于六七年曾用小楷誊之,现已破损。光阴逝水,因之而叹:少时字诗两天真,五十多年一转身。白首心血潮儿起,笑把儿谣书扇身。
写扇为是消夏,作文也为是消夏,心空落落不如自娱自乐,不为其他只想日子过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