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李晨同学
01
在2017年12月的中下旬,一个温暖的寒冬下午。我独自坐在“天空”,迎着午后倾洒在肩头的阳光,看着面前放着一杯有着自己口红印的拿铁,听着耳机里单曲循环着忘了名字的英文歌,舒服且不失韵律的音色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就这样一直写下去。
我抬头,看见吧台咖啡师在认真的刷洗杯子。我小酌一口咖啡,看着阳光一点一点的依赖在对面的软垫上。
此刻,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只白猫安静地卧在里面,眯缝着眼晒太阳。我不愿去触碰它,我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它,我只想一抬头就能够瞥见它,就卧在那个小小的软垫上,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打扰一下,这是我们店新推出的披萨。”
话音未落,系着围裙的小哥哥就已将一小盘切好披萨放在了我眼前。我礼貌地回他“谢谢”,眼睛却被不由自主地被这一小块披萨勾了去。
它像初生的婴儿般完美无缺,让我面对这美味也不忍心即刻去破坏它。我伏案写下的文字,也因着阵阵飘来的烘烤味道,而有了不一样的回忆。
我只想它就这样在午后的阳光下再多停留一会儿,我只想它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在我眼前再多呆一会儿。让我在欣赏够它的美,再一点一点的将它变为口中美味,腹中美食。
我时常想,有时不经意到来的或许才能够在我们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像现在,就如此刻,就让我独自享受这意外到来的片刻快乐。
02
我回家了,
我骑着自己的小电驴一拧电门就回家了。
刚拐进19号楼就听到断断续续地哭嚎,一个接一个的人头戴孝帽,跪在三单元门口,把本就不宽的道路堵的水泄不通。我只好就势将车停放在一旁的车棚里,可一想到我总要跨过那一堆堆哀嚎的人群,我的心就没来由地不自在开来。
我低着头,快速的从人与人之间缝隙里走过,却还总觉得太过于扎眼。可能是因为我头戴了一顶红色的毛线帽,当我终于迈进了六单元自家门口时,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害怕自己成了这世界的异类?我只不过是一个和此事无关的路人,一个头戴红帽子的姑娘,一个不应该由此引起波澜的人。
推开门,豆豆和以往一样小跑着向我跑来,摇着它那根本不起眼的尾巴向我妈宣告着“你家姑娘到家啦”。我换掉鞋子,把身上多余的负担一并丢下,冲向厨房瞧一眼锅里煮着什么,闻一下电饭煲里扑鼻的米饭香,心里大抵就知道午饭吃什么了,然后心满意足地在离开。
我的家,阳台很大。尽头摆放着一张1.2米宽的小木床,靠近客厅的那扇推拉门进去就可以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这沙发也并不是搬家时买来的,没记错的话便是父亲从二舅爷家中运过来的。
不要小瞧了这破旧的单人沙发。搬进这个小区的两年多时间里,我在这沙发上夏夜里发过呆,深夜里掉过眼泪,也在晌午时分安静地晒过太阳。
只可惜了这单人沙发无法说话。不然,它一定倾听了我太多太多那些无法言说的小心思。
“盛米啦!”我妈的一生吆喝估计一楼的邻居都能听得见。我离开阳台,一边盛饭一边问我妈,“我爸呢?”我妈说,“你爸?噢,他中午不回来吃了,三单元的xx走了,你爸要过去帮忙。”我“噢”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那锅中的酸菜鱼。
早就闻到鲜的豆豆也不甘示弱,眼巴巴地仰脸看着我。我说,“喏,大白米饭,你吃不吃?”正说着呢,我妈端着一盆热乎乎地酸菜鱼就出来了,豆豆也不看我了,直盯着我妈。可到最后,还是我给了豆豆第一块不带刺的鱼肉。
03
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是一座快速发展中的二线城市。它是铁路带动起来的,它没有海,它处在中原地带,噢,还有,它属于北方。
它就是——郑州。
进入十一月,你就能明显感受到它带给你的威力,尤其是对于每天出行要骑电动车的人们。还未正式来到十二月,出门就要配备好手套,口罩,耳暖子。即便步行,也要圈上围巾来抵御寒冷。
这几样中,毫无疑问,最令我讨厌的就数这口罩了。你戴着它,轻则觉得呼吸不顺,重则觉得像扣了半幅残缺的面具。可是为了抵御冬日的寒风,你又不得将它丢弃,索性还是不戴为好!
然而我还是在临出门前被我妈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无奈戴上了这专门买给我的口罩。
要知道,我妈是一个能够从我不戴口罩说到我开始不听它,的话,继而谈到我有多么不注意身体健康,郑州的雾霾虽不及北京,但也还是有过爆表的经历。最后她还要提到xx家的xx有多么多么注意防范.........
我每天早上带上吃饭的时间也就不足那二十分钟,以上的这些唠叨够我妈变戏法似的数落我一个小时。
算了,何苦给自己找麻烦呢?
So,我还是乖乖地戴上口罩出了门。
你可能会说我妈很强势。的确,再加上给家里多数时候我和我爸都懒得和她计较。可令我不曾想到的却是,这口罩自那天戴上之后直到现在出门都没办法丢了它。以前出门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是背包,找钥匙,穿鞋,出门。如今多了一项——戴口罩。
没办法,郑州的寒冬真的很冷,不信,你来试试?
而我妈的唠叨在此刻却显得尤为温暖,虽然她并不知道。
简书大学堂无戒90天挑战训练营第04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