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不要做感受和情绪的奴隶
关于生活中影响你不好的所有,让他远去吧!
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吧!
这才是让每个人最有安全感、最舒适的状态。
珍惜一切美好………………”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驿道荒芜,野草得势,试图掩盖什么?
官马的哒哒声被我们踏响,
六华里的青石板,发出昔日的光泽。
那些野马呢?满山的草在奔腾,满天的云在翻滚。
登顶,忽有一念:脚踏圆堆状的山峦,
就是立于大印之上。
当年的文峰塔,为印做了一个把子。
有把子之印,置巽卦,主文,主官,主生机。
对天地都有所求,文峰塔是其中一个叹号。
薄雾设局,绿树相阻,无法北望金龙南眺飞山。
登树,见县城在一条马槽里昂首眺望。
四周群山竖起耳朵,
一些鸟从这只耳朵到那只耳朵。
古砖散落,苔藓覆上,枯叶堆积,比尘埃要重。
扒开,阳光更暖,色彩更迷离,问号更多。
我俯身贴近,与它的距离,缩短一百年。
清风洗汗,负氧清肺,想嚎一首歌,
有鸟蝉代唱,我当听众就好。
下山,蹦跳在石级上,
我们是竖琴上的音符,
野马可闻,县城的高楼能够听见。
2023.6.19”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我想叮嘱大家“保持底线”,因为人类行为正在不断击穿底线;我想叮嘱大家“回归常识”,因为人类行动常常违背常识;我想叮嘱大家“真实做人”,因为人类交往每每是合作表演;我想叮嘱大家“高雅做事”,因为人类活动往往是江湖共谋;我想叮嘱大家“把人当人”,因为人类发展已经将一个个鲜活的人看作一个个数字;我想叮嘱大家“记住创伤”,因为人类会在亢奋中轻易忘却曾经经历的苦难。”
“他们惯用一套左右逢源、精致圆顺的“话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乍听起来,会觉得别人怎么“那么懂事、那么会说话”,但仔细一想,总感觉不那么真实,不像是其本真的话语。”
“就如鱼儿每天在水里游来游去却不知水为何物一样,当人们形成无意识的惯性后,便陷入不断加速的循环之中,无限地忙碌着,眼里只有制造出来的文件、数据、痕迹,而没有其背后活生生的人。他们每天都在重复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所戏称的没有意义、不必要、甚至有害的“狗屁工作”,同时还要熬夜加班、假装热爱。”
“在我看来,学生最大的特点就是简单、真实、干净。大家从小学开始就学习要求真、求善、求美。在过去的毕业讲话中,我说要“在复杂的社会里守住纯真”,就是希望你们做事时求真;我说要“像弱者一样感受世界”,就是希望你们待人时求善;我说要“在理性的路上记住感性”,就是希望你们在对待世界、社会、自然和生活时求美。”
“我不能要求你们像一枚鸡蛋撞向坚硬的高墙,但希望你们能够保留装在脆弱外壳里那颗真善美的灵魂;希望你们不要熄灭灵魂深处那束真善美的光;希望你们保持向着真善美的那束光自由奔跑的勇气,即便摔了一跤,也可以面带微笑。”
“我们让沉闷的课堂散发着思想、精神、价值,使每一位学生都感受到自由、平等、尊重。”
“我希望你们,亲爱的同学们,能够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社会表明我们的理想,那就是:不让虚假蒙蔽真实,不让邪恶取代善良,不让丑陋压制美好!”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些微微发光的时间片断,让普通变得不同。”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Nike:尊重伟大的运动员,被体育运动精神所折服
苹果:相信有激情的人能一起改变世界
无论改变多少!
魔镜:探索世界会让孩子聪慧!”
早上,你在吃饭,我给你看一张照片,然后讲一个小故事。我看到一群燕子在飞。我看见两只燕子在天空中嘴亲嘴,觉得好奇,就停下来,继续观看。我又看到了刚才的那种嘴亲嘴。我盯着两只里面的一只看,看到它在不停地飞,飞得有些笨拙,我猜它是只幼鸟,在学着飞翔呢,虽然它的块头,看上去比另一只一点不小、甚至更大。
又一次,我看到了先前的那种嘴亲嘴。我盯着两只里面的一只看,看到它在不停地飞,飞得那么矫健,我猜它是只成鸟,在飞翔中捕虫。我的目光跟随着它,直到某一刻,两只燕子将要靠近、上演那嘴亲嘴,我拍了下来,与那个我想要捕获的画面相差了一些时间,或早了、或迟了。这时,我发现了空中的燕子已经很少了,猜或是我举着相机对准天空的缘故?我可以走了,先前所见算是足够圆满。
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兴起了一些好奇,生出了一个猜测,验证了这个猜测。走开的时候,我得出了一个观点:亲吻这个行为,最早或像这些燕子那样,来源亲子之间的喂食动作。走在廊道,将要回到的时候,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我的奶奶是有用她的嘴巴把食物嚼烂,然后喂到我的嘴里的,我想我的妈妈也对我这样做过。你没有被做过这样的动作,所有的食物要弄得稀烂,我们不是用自己的嘴巴,而是借助外部的工具。这是你这一代,和我那一代之间的一个区别。
早上,走去学校。我背着你的书包,它像往日一样饱满、一样沉重。好几次,我说我帮你放空一些?你笑着摇摇头。电梯里,一位男生肩着个空瘪的布袋子进来,我站在他背后,比划着他的这个布袋子,和我背上的书包、肩上的布袋。你笑,憋住嘴巴不笑出声。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自圆其说,在又一次见到一位女生背个空瘪的书包之后:或许,你这样,也有你的道理。所谓负重行远嘛。你不清楚我说的这个“负重行远”是什么,给你举个例子:以前我的课本中有一篇文章,说是登山,你是游人、空着手走,我是挑夫、肩着担子,结果你发现我比你走得快、走得稳,这就是“负重行远”。
然后,我静默、嘴巴闭上了一阵,在思谋着:责任。一个人,怀揣着自己肩起的责任,比那空手走的人,会更稳更快。我又开口,给你讲另个例子:一个人,知道自己要从A去到B,他会走得很稳很快;另个人,只知道自己要从A出发,一会想去B,一会想去C,一会想去D,他可能某时往B走几步(假设是往东),然后往C走几步(是往南),然后往D走几步(是往西),他可能会是团团转。
高辛之灵盛兮,遭玄鸟而致诒
---2023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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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八一) 2020.12.17
牵着小黑,往小区东门走,它正勾头于身边的草地。一对父子从身边过,听到那个爸爸对儿子说着什么:等下到幼儿园了。看过去,那个爸爸的右手牵着幼小的儿子的左手,儿子的头上拢上个帽子。看着爸爸的伸得几乎笔直的右臂,见到他的衣袖上有一个LOGO,是五个英文字母,那么眼熟。
稍稍地延搁了一下,想起来了,一位老友,他和那个LOGO贯通在了一起。有将近一年未见面了。看着前面的那个胳膊,和那上面的标志,很想跑上前去,把人家喊住,打个招呼:嘿,你认识谁谁吗?他跟你是一个公司的,他跟我是老友。这个年轻的爸爸也许认得也许不认得他,无需打扰。
在心底默念一下:你在那边,可好?算是将一时涌现的想念,送出。继续往前走,带上了些许的感慨。迎面来了一位年轻女子,戴着耳机,在边走边唱,听不到她正在听的旋律,听到了她大声唱出的歌词,又是那首: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她的面容很恰合这首歌。她唱的与我想的,莫名地暗通。
之前,我也在哼唱一首歌的:亲爱的小孩,今天你有没有哭。那会走在天桥上,我们的身后有一位女孩,在用手擦拭眼睛,我觉得她似在哭,让她回头去看一眼确认一下。她掉头看了一眼,说:好像是在哭。后来那女孩从我们身边超了过去,紧跟在后面几米远快走的、扛着书包的是她妈妈。
不知道,我的哼唱是见到她之前、还是之后或者同时发生的事情了,这哼唱与遇见这个女孩是暗通的。我说了今天不看她们做操了,还是在栅栏墙外稍微站了一会儿,想要等到见她的身形进楼里去。那些连篮球的同学的身形吸引了自己,有个算是小胖墩的,在不停地带球上篮,从这边到那边。
其他两个,拎着球在看着他,教练在边上看着他。等到我将目光切回,几分钟过去了,她的身形早进楼里去了。走吧,牵着小黑,这次决定不给它解绳子了。迎面走来一个背书包的女孩,是自己认识的面孔,那个总喜欢上来摸下小黑的。看着她,大声招呼:你好。她见着,笑着回应:你好。
她把笑脸留给了我,慢慢地往前走去,在我转头看她的时候。这一次她没有停下来摸下小黑,上一次有的。那会,我正牵着小黑走到栅栏墙外的草坡上,她过来了,试图去摸小黑,小黑显现出一付不耐烦的样子,她再试了试,它才没有闪避,让她摸了,不过也没有显现出表示乐意的模样。
她在第一次尝试后问过一句:它怎么啦?自己只有摇摇头,谁知道呢。再前面一次,我见到她牵着一只白狗往学校方向去,有点怀疑地问她:你的狗?她摇摇头,在前面某个位置,她把狗交到了一位妇人手里。后来,小黑与那只白狗玩了一会。后来,那位夫人与我,因了两只狗而打招呼。
有一次,站在栅栏墙外,公园里出现了三只边牧:头一只的主人,我认出来了,是这个女孩的妈妈,如是我算是见过了她家的狗。她妈妈牵着狗很快地就走出公园了。有另一位女子在一个坡上丢飞盘、训练另一只边牧,小黑没敢靠近。还有一位女子牵着一只边牧,小黑和它玩了有一会儿。
小黑的遭遇,就这样和人的遭遇,搅合在了一起。头天晚上,因为她的时刻表的临时调整,我临时决定带小黑出去转一转,转个久未转的大圈。它自由自在地走着,很是快活;走着走着,我的全身开始觉到暖和。走在一截阴暗的路段上,接近于先前小黑被弄伤的那个路口,突然冒出个念头。
这一次,要是那些狗上来想咬小黑,我就用手头的按摩捶敲它们的脑袋。这念头才刚浮现,眼前真出现了几只狗,在安静地嗅着地上,然后有一只抬起头来,快速地从我身边跑过去,另外两只跟上去。自己这才想到,它们是奔小黑去的。小黑不知在哪里?等到自己回过身去,没有见到狗。
站在那看了一会,那三只狗陆续地跑回来了。没有见到小黑的影子,没有听到任何一只狗的叫声。看来,小黑是躲过了它们几个,只是不知道这会它会在哪里?赶紧往回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喊。见着几位妇人在往前走,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看到一只小狗?她们说看到了四只狗。
估摸她们把小黑算在内的。以为她们的意思是小黑也与那三只狗一样,往她们的身后去了,我调转方向,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喊。再次路过那个路口,那三只狗还在,悠闲地勾头嗅着。继续往前,见到一位黑衣的跑步男子,打扰他一下:请问你有没看到一只小狗?他跑着回应:没有注意。
对不起。心想这人够客气:他根本用不着说对不起的。继续往前走了几十米,见到一位走过来的男子,打扰他一下:请问你有没看到一只小狗?他的回答很干脆:没有。前面有开阔的上百米长的人行道,没小黑的踪迹,心想:它没太可能越过那几只狗,跑到这头来。调转方向,往回找去。
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喊。又一次路过那个路口,那三只狗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同先前在里面晃动过的一位安保人员。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喊,来到了先前问那几位妇人的地方,继续往前,越来越着急。遇到一位穿白衣的男子在跑步,打扰他一下:请问你有没看到一只小狗?说:早跑过去了。
有了一些眉目,加快了步伐,往前去,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喊。眼看这段路就走完了,前面就要到拐角了,还没见着,心想:这家伙不知跑回去有多远?不会跑回家去了吧?遇到一位男子,打扰他一下:请问你有没看到一只小狗?说:那边有一只小黄狗。是了,他见到的应该就是小黑啦。
跑起来,朝前,一边跑一边看一边喊。跑过了拐角,继续朝前,朝边上的草地打量,没有见着。跑着,跑着,见到了,它坐在人行道的中央,头朝着这边,在守候着。心安了。刚才那男子说的就是:有一只狗坐在路中央。先前自己没听清楚,这会连那人是走、跑还是骑车都想不起来了。
把它拴起来,牵着它继续走圈,虽然它老大不愿意,还是牵着它再一次从那个让它害怕的路口走了过去。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它在到达那个路口之前的紧张和过了那个路口之后的放松。先前,自己很想用那锤子去敲那些狗的,等到冷静下来之后,会觉得:狗之间的事,狗自己去处理。
胡乱地推测一番:那几只狗,算是训练有素的。倘若小黑自己牵在自己的手上,它们是不会进攻的,只是因为没有被人牵着,小黑会被它们认着是进入它们领地的野狗,它们才冲向它去的。那几只狗,就像是专门来给我上课的:你遛狗,要把狗拴起。受教了,下次再不敢不牵着过那了。
接着,来评判小黑:你这家伙,不是特别聪明,能够绕过那几只拦在前面的狗,跑到前面去,在那与我汇合;你这家伙,又足够聪明,能够往回跑到远远地地方,在那静静地等着我的到来。还有一个疑惑:如果小黑不是预先怕了,提前跑了;那些狗会不会追它?就像小黑遇见猫那样。
在又一个拐角过后,在一个位置,其延伸出去的距离,大致与小黑守候的位置与拐角的距离相当,小黑在勾头嗅着什么。迎面跑来一位男子,他边跑边打招呼:这是你家的狗?找到了?看向他:是的。点点头。他应该就是先前说对不起的那位,这时才有心稍加留意下他那英俊的面容。
目送着他往前跑去,在几十米远的地方,他看了看时间,停了下来,不跑了,改成走。我也勾头看下时间,推测一下,他跑这大半圈的时间开销。我不知道,在小黑跑没见了,我在那觉到慌乱有多久,好像很短,也许有二十分钟左右。我会觉得我喊了有大几十个:小黑,走几步喊一声。
就像那天,在仙湖。我和那小伙子走在一起,我说我先前看到过那种走几步、一叩拜的,朝着那香火旺的庙去。他说他没见过。就在我们说起这个没多一会。有一位年轻女子在路的对过,现身说法。他注视了她一些时间,想知道她是走多少步叩拜一次,他默默数清楚了:十步一叩拜。完成于2020年1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