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淋漓香汗。
云雨初歇。
她伏在男子的胸口,芊芊玉指轻抚着男子棱角分明的面庞,朱唇轻启:“奴家今日将这处子之身给了官人,官人切莫负了奴家。”
“倩儿,何出此言,我李远飞岂是背信弃义之人?”
“官人莫急,倩儿信官人对倩儿的情义,故才以身相许。官人也需早早上门提亲,娶了倩儿。”
“这个自然。不过……科考在即,也需容我些时日。待金榜题名再来迎娶,岂不是更加风光。”
“官人说的也是……”倩儿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官人起身么……”倩儿伏在男子胸前,深深一吻,抬起头,唇印上多了几丝殷红。
“倩儿,你这唇……”
“不妨事,官人。想是方才倩儿不小心嗑破了嘴唇……脏了官人的身子……”
半年后。
当朝公主大婚,驸马乃皇上刚刚御笔钦点新科状元郎——李飞远。
洞房花烛夜。
玉床轻摇,云雨巫山
“驸马,你胸口这颗朱砂痣,生的真是精巧。”
“是啊,公主。这颗朱砂,随小生已二十有七了年。”
一个月后。
“驸马,你这胸前这颗朱砂似乎比前一天又长了许多……”
三个月后。
驸马李远飞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磨盘大的朱砂痣,卧在胸口。
五个月前
“李郎,你终究是负了奴家……还有这腹中你我的骨肉。奴家已有家难回,唯一死方能避开这世间流言蜚语,只可惜我们这未出世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