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离乡千里万里,愿故土借我心力。
无常才是M运。M运善嫉,不容圆满,像个无聊的熊孩子,随机伸手捉起玩具,只是胡来并不爱惜,越精美的越要扯碎了掰断了才尽兴,他知他是主宰者,无有制衡,一切尽可玩弄。
哪有什么残不残疾,他们只是不方便而已,不方便咱们就给他们行个方便,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掖县历史上是北派毛笔的重要产地,渊源可追溯到明朝中期。
你从没学会消解,只是忍,把忍当成对抗,虚妄里无尽K杀,幻想自己赢了。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思维方式,习惯放大一种需要去覆盖另一种需要。
又想引起注意,又畏惧被注意,再喜欢也不懂争取,只无师自通了自行惭秽,越喜欢越觉得遥远,越喜欢越坚信没有资格靠近。
屡屡为自己的失望而失望。
人群最可怕,遇到人群要远离,因为我无缘融进去,有缘也融不进去。
但凡人群聚集,必分三六九等,排序隐形,倾轧有序。
未成年人的恶如石刑般残忍,他们得空就投掷几颗,不留间隙,不给人时间喘息和痊愈,乐此不疲。
普鲁斯特效应:只要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
我知起点,不知其终,像许多年轻人一样,初以为只是出去走走看看,走着走着奔跑起来,天大地大逍遥自在,力竭时才发现是个茫茫的无边大圆,无有尽头,亦无岁月可回头。
我选的命,我挑的路,我择的城,孤命烂路单行道,廿五年来百千城。
就是这样的,越局促越掩饰,越掩饰越向往,越向往越躲避,越躲避越找出一堆理由来…
此后的故事里若有所得全是运气使然,若有所失,皆因我未能成熟起来。
终还是孤独,即便日日有欢聚,四海可纵横。
她属于习惯了说谢谢和不用的那种小孩,骨子里有种无法克制的客气,有些话早变成条件反射,和人交流时下意识的往外跑。
人和人之间只要有的聊,关系总会拉近许多。
攀爬的意义如若只是为了巅峰,那攀爬也没什么意义,下山时也会没有心力。
以后的方向是什么我尚未找到,或许没入人海随波逐流去吧,或需重为稻粱谋,千金将散尽囊中渐空空,总要活着。
世间若有赠运S,愿以我黄昏,予你黎明。
得意时易孤傲,失意时难独处,每每耐不得寂寞凑如人群,每每沐猴而冠自取其辱。
总拿边界意识去自洽,去把社恐解读。
我浮于表面的悲悯不过仅此而已,轻飘飘得像只蚂蚁,留不下脚印。
不甘心重复自己又不甘心被淘汰,想转折又怕折腾,想颠覆又舍不得身家性命,发现到了个尴尬的年纪,老人比你老,年轻人比你年轻。
你是无力去辩解的,事情一堕入争辩,便无理性对错,只剩攻伐和输赢。于是唯有沉默,只因只要去解释,便什么也解释不清。
这是一个过时的世界,许多人早已将其遗弃,投S往他方宇宙,我却和许多人一样依旧逗留,反反复复,轮回其中。
人之必死,其心不矜,戎马倥偬间瞭望一下沧海无边,有道是托体同山阿,潮来天地青。
斯宾诺莎说:自由者甚少思考死亡,其智慧不在死的默念,而在生的深思。
结局都一样,不论苟或冲,所得所失皆电光泡影,天意会将每个人拉平。
潜濡默被 阳煦山立 气馁鸣金
每念于斯,心下感荷,无以酬谢,但撰此文,以示敬意。
越是熟悉的朋友,越会忘记了距离,也越会忽略对方的感受,认为会被天然包容。
春树暮云,身遥心迩,道远知骥,世伪知贤。
今时今日依旧封地自娱而不自知,不自知地反抗着现代化,导致依旧上探无法、下沉无缘。
马蹄带铁,可消永夜 搜罗不歇 行吟之作
总有人快老去,总有人正年轻。总有人偃旗息鼓,灰心沉默走不动,长夜中躺平。也总会有人扯鼓夺旗无畏前行,会跋涉出荒谬,不去认命。
大千世界,无挂无碍。自去自来,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
人们的关注半径再大再小,坐标原点总会是自己,亲疏都一样,你我都一样。
某种意义上讲,陪伴,其实是友情最大的实用价值,以及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