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有在我们国家才有走出来的大山女孩儿们,像云南大山里走出来的华坪女子高中的女同学。谁知原来美国也有个从大山里走出的女孩儿----塔拉
就像她自己所说:她来自一个极少人能想象的家庭,她的童年由垃圾场的废铜烂铁铸成,那里没有读书声,只有起重机的轰鸣声。
他们全家不就医、不上学,是父亲要他们全家坚持他所说的真理并要对他极其的忠诚,家里不允许有不同于父亲的声音,家里人的意志是父亲眼中的魔鬼,凡是超越父亲所能让做的事情那都是对他的背叛。
但是意志坚定的塔拉仍然想逃离这个家、逃离大山、逃离父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本书我已经开始读了几天了,都是一遍读一遍写。本书一共有三大部分,每个部分都有十几个小章节。我曾想过每一章节都去写一篇文字。可后来想想那样读书太慢了,写的相关文章也太多了。
为什么每一个小章节都想写一篇文字呢?因为每一章都有着让人膛目结舌的场景,你不知到下一个章节里父亲又做出了什么让人费解的事情。
就拿昨天下午我看的两个小章节来说,他们家又出事了。
塔拉家的废料场有很多报废的车辆,当他们把能卖的东西都拆解、整理后需要把这些车辆一起销毁,但汽车的邮箱里还有剩下的汽油。
以防爆炸,需要把油箱里的汽油都放出来,然后才能销毁。和父亲做这件事的是卢克,上午放汽油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卢克一条腿的整个裤子上。
但是因为当时正值炎热的酷暑,所以裤子很快就干了,卢克也并把这件事忘记的一干二净,正常吃过午饭后,下午就准备一起把这些车辆销毁,这个时候就出事了。
卢克用双腿夹住割炬,火石与钢相撞,窜出的火星立刻成了火苗,火苗瞬间吞没了卢克的腿。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不用正常的引火工具,不知道什么是割炬,我只知道卢克的一条腿被烧的所剩无几。
因为卢克的裤子是用麻绳系上的,而当火苗吞噬他的腿时,麻绳怎么解也解不开,同时卢克穿的还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钢头靴子,几个星期以来他都是用胶带把鞋粘住。
本来几秒钟卢克就可以切断麻绳、砍掉靴子,可惊慌失措中卢克拔腿就跑,把火苗播散进被炎炎夏日炙烤得又干又脆的山艾和麦草中。
在书中描写道:卢克的裤子被烧成灰烬,腿上的地方又青又紫,血淋淋的,其他地方惨白成了死肉。薄如纸片的一条条皮肤包裹着他的腿,就像从廉价蜡烛上滴下的蜡油。
卢克的眼睛翻白了。
这样危险又紧急的时候,父亲没有下山,而是选择先去灭大山上的火,因为父亲也害怕,如果整个大山着火就会引来政府的人。
草药师的母亲也没在家,她出去了,去向另一个助产士询问有关妊娠并发症的问题。
所以家里只有十岁的塔拉在家,另一个孩子理查德当时也不在现场。后来稳定了理查德才从家里的地下室出来。
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么?十五六岁的男孩儿拖着被烧的腿从山上跑下来,家里只有一个年仅十岁的塔拉给他处理……
后来父亲母亲都回来了,没有送去医院,而是让母亲治疗。可以想象卢克尖叫、抽搐、疼痛打滚、甚至喘不过气,连续两天两夜发烧。
卢克烧伤的时候是酷暑时节,等到第一次寒流袭来时,卢克的腿已经长出新的皮肤并可以拄着拐杖站一两分钟了。
写下这些的时候是塔拉二十九岁的时候,记忆虽然模糊但足以刻苦铭心。
还有一个章节写他们一家又去亚利桑那州了。只不过这次少了泰勒和卢克,只有奥黛丽、理查德和塔拉三个孩子。
当时去的时候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只不过依然是塔拉的奶奶和父亲拌嘴。因为塔拉的奶奶患了骨髓癌,她要经常去医院,而父亲认为医院是不靠谱的,在父亲看来,专业的医院还不如妻子法耶的草药、精油、酊剂治疗得更好。
因为靠着这些母亲治疗好了自己车祸导致的偏头痛和卢克那烧伤极其严重的腿,如今都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能跑能跳,头脑也没有受影响。
事情依然是发生在塔拉他们返程的时候。父亲没有记住上次撞上电线杆的教训,依然还无计划地选择落日余晖时分回程。
奶奶边踱步边骂道:忘记上次的教训了?还要坚持晚上开车?如果遇到暴风雪怎么办?然而父亲说:我们会战胜暴风雪!多么“无知无畏”的父亲!
果然在路上天气突变,沙漠的干燥寒冷变为高山的寒风刺骨,道路冰封。雪花像小虫子搬拍打着挡风玻璃,渐渐地雪大到看不清道路。
没错,被奶奶说中了,他们遇到了暴风雪,车子开始打滑、颠簸,狂风乱作,窗子外一片白雪茫茫。
然而父亲却会突然加速,经过一阵的心惊肉跳,他们的车飞到了一片田野中。
这一次较比上一次车祸轻一点,没有人受太重的伤,大都是轻微擦伤,但车祸后的几天,塔拉的脖子突然僵住了,无法动弹,延伸到下身也无法动弹,导致塔拉卧床一个多月。
一家人囚禁在这个山上,囚禁在父亲的控制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