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课程都融入很多案例,理论与案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用理论架构案例,用案例融通理论,案例和理论本是无法分割的整体,只是,内容太多,实在不是一篇文章可以容纳,所以分成上下两部分回顾:
案例一:
高中生,男性,性格类型为外倾情感型。低维的外倾情感型让咨客很容易在情绪的绞缠中出现情绪的失控,情绪的失控很容易表现为愤怒,而愤怒太多就可能以攻击的方式释放自己内心的恶意。而在咨询中,亦或是在自我反思中,当我们看到恶意,很重要的是要去看这个恶意是怎么来的。
从这个咨客的视角看,咨客生活在一个离异家庭,以前父亲从来不管他。在原生家庭结构中体验到的被抛弃感以及无力感,破坏着咨客的自尊,自尊的被破坏本身就意味着被恶侵犯了,而倘若侵犯导致了自尊真的被破坏了, 就会形成一个恶自体。
而往往被伤害的体验都是无独有偶,咨客在童年形成的精神母体里面有一个绰号——“小彝族”,这个绰号成为一个污点,成为咨客成长过程中被刺伤过、被挫伤过那些经历。对于绰号而言,真正伤害这个个体的并不是这个绰号本身,而是这个绰号代表的那个情境以及在那个情境中这个个体的体验。
咨客说所有人都反对他弹钢琴,他说他就是要弹钢琴。 而他并没有想到为什么被别人说不要去弹钢琴,是否弹钢琴成为一个事件,背后唤起的是被踩踏的体验。而咨客被破坏了的自尊使他停留在这个口头上的踩踏,对于钢琴他连门都没入,说自己就是喜欢弹钢琴,只是想用弹钢琴,想用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弹钢琴这个信念支撑自己的心智,而却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心智。因为社会化的层面就是交易的视角,又有什么资本说自己喜欢弹钢琴。
T在心理治疗现场跟咨客分享了一个很棒的弹钢琴的公众号,并与咨客一起去看这个视频。在看视频的时候,咨客无法听到音乐的旋律或是弹奏者的状态,而是自言自语到“哦,三角钢琴”。仅仅用一点虚弱的自我认同去补偿羸弱的自卑。对于钢琴,他根本谈不上热爱。
这就是精神母体的意义,在人的心智水平背后是精神母体的结构,这个精神母体我们制造了一个什么样的视角,什么样的开放性或者关闭性。而如果精神母体中充满了幻象,这个幻象将成为制造恶的根源。
而在这个钢琴曲中,演奏者以古典音乐的方式演奏我们所熟悉的小星星、生日歌、两只老虎等音乐。将我们熟悉的旋律弹奏出另一种情境与韵律。这就是音乐的意义,音乐里的韵律会激发你的变奏和变频。人处在蒙昧当中就要一点点的点燃,而要能把这个点燃转化成精神的活性,这实在是太难了。 在变频、蒙昧、点燃、转化、精神活性这一些列关键词中,就要引入第二个案例了。
案例二:
高端专业技术人员,男性,高级职称。此次案例分享链接到的是他的两个同事。
同事A:有属于自己实体公司,中小规模,但在家里受老婆家的气,公司全部是岳父投资的,他自己作为技术人员。跟家人说要外出学习两年,以此想逃离家庭,但是干了一年半,已经烂到谷底,不得不回家了。即使很烂,领导也还一直保着他。因为他与领导之间形成隐秘的交易和低纬度的资源对等。而这样的关系模式,无形当中侵犯到了这个领导的助理,在领导与A的关系模式中,领导会无视助理的建议。这种无视伤害了助理的体面和尊严,这也引发了助理在内心暗暗的谋划着一场不见血的杀戮。他谋划着利用自己的权力剥夺掉同事A年终5600元的奖金,5600元在这个事件上已经远不是这个金钱本身的意义,而是一种意志的植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返还,体面和尊严被损害的这笔帐是要算的。这就是被恶意控制着的一种认知结构。
为什么恶意对抗,在对抗中必须要对情势做重要判断,如果事态已经是零和博弈,那么成为斗士吧,打仗就不含糊了。但是不希望真的到打仗那个层面上。
同事B:外地人。外地人要在本地立足,必须符合本地人与人关系模式的情境。 不符合那个动力系统,就容易被枪打出头鸟。
同事B在工作中把自己置于绝境,在的时候不被人待见无法融入关系模式之中,当找着出路想走,准备另找一个出路的时候,又被认为是叛徒。
此时回到案例二的咨客本身,咨客面对两个对自己的仕途发展有威胁的两人都已经命运岌岌可危的时候,仍无法以全局观的视野看到自己的位置和规划,而只是以一种胜利者的优越姿态表达“自己都不想去才踩他们了”,这就是一个低维人所处的缺乏伦理底盘的生存模式。
在一个三维人的应对模式中,对敌人的基本态度毫不留情。 但是当敌人死定了的时候不要去侮辱他们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