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柠檬柚》 (72)

文/丫头的徐先森

“嘴上坚强地说着分手,似乎完全地让你错误以为在一起的这些年都是狗屁。甚至在自己心中将对她的爱慢慢转变为恨,觉得她是多么的无情,多么的让人厌恶,殊不知她在分手转身之后的那一刻,也是忍受了世间难以言表的痛苦。”

她想要等我提前说出那句挽留,可等了很久很久,还是没等到我开口,她甚至想要转头亲自对我说“我放不下你”,可走到街角转头之后,才发现我已经消失在了彼此说分手的那条道路 。

关于她,自从分手之后,我梦见过一万种对她表白的场景。梦见过在人潮拥挤的街边对她说“我爱你”,可她却皱眉地回了一句“天气冷了不用送”;梦见过在喧器吵闹的大排档里对她说“我爱你”,可她却装着没听见地回了一句“老板,再来两杯啤酒”;梦见过在月色阑珊的夜路里对她说“我爱你”,可她却微微一笑而过得说出“别闹。”........在这一万种表白的景象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学来的越挫越勇的勇气,或许是因为她太难追,或许是因为她对于自己太神秘,以至于让自己始终念念不忘,心怀牵挂。

关于她,我没有像其他青年人那样分手时是相互见面提的,因为大多数的情侣,或者是情理之中的情侣,他们分手时,都会选择某个咖啡馆喝杯咖啡时说,或是会选择一个灯光阑珊的天桥上,彼此面对面地,略显陌生和无情地说出分手的话,而关于我和她的分手,说出来别人听了似乎不相信,可事实真的就是,我们在电话里就真正地结束了彼此的感情。

那是一个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日子,其一是因为家里有值得庆祝高兴的事情,其二是她在那天晚上在电话里提出了伤心难过的分手的话,直到现在我都清晰得记得当时的情景。

那天是大伯儿子的婚礼,我从早到晚的忙碌了一整天,也没在电话里找她聊过天,我以为昨天晚上已经和她说过了,明天婚礼的事会很忙,不能陪她希望她能够谅解,可最后我也不明白,到底是她真的谅解我呢?还是说已经等了很久的机会,就差这个最好的时机来和提分手的事,反正那天晚上在酒桌上,自从看到她发的短信之后,我便强颜欢笑得陪客人喝了很多酒,我记得当时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很惊讶,然后到后面才出现的伤心难过,我不明白我们相处得好好的,她为什么提分手,我甚至还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她消息。还装着没看到消息一样,在那和几个玩得好的哥们谈论着她的各种好、各种优秀。

都说女孩面对爱情是细腻且谨小慎微的动物,当一个女孩对自己喜欢的男孩表现失望的时候,她会通过各种方式发出信号,提醒那个男孩下次别这样了,要好好改改。当一个女孩对她喜欢的男孩彻底绝望的时候,她会表现得像冷血动物一样,无情地、不给男孩任何机会得提出分手。

那天晚上我以为她是和自己闹着玩得,看我没搭理她,事情也就会慢慢得淡下来,然后忘记她昨晚提出的话,然后两个人又重归于好,直到第二天,我发过去消息,看到我已经不是她好友的时候,我才彻底认清现实,原来她没有开玩笑,她是很认真地在和自己谈分手这件事。

往后的很多日子里我就在想,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要是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然后立刻回电话安慰她,她的心就会软下来,就会谅解自己,不会再提分手的事,直到经历了那么多,我才从这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中走出来,其实到最后,无论那晚我回不回那个安慰的电话,她都会和自己分开,并且态度坚定到让你自己都无法想象,因为在这段感情里,她想要的东西太多太多我都没能够给予她,什么浪漫、什么甜蜜、什么幸福都没有给予,我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可没办法,世界上的时间又不能倒流,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买到,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无论自己怎么挽留最后的结局可能也无济于事。

有的时候,我还常常回忆当初自己对待她的种种,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才会让她对自己彻底失望达到伤心透顶甚至提出分手的程度,有时候我甚至还将错误归咎于她的身上,认为是她对自己不是真爱,是她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爱过自己的缘故。

说实话,我是一个不太会谈恋爱的人,其性格最像最近一部电视剧《幸福一家人》里面的房医生一样,自小就有些孤僻,不懂得浪漫,不懂得关心,和别人谈恋爱时很有可能会被别人误会自己不关心对方,不在乎对方,给不了对方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对方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彼此目前的状态能不能走下去,从而产生对未来的各种担忧。

自己很想让对方消除这些对自己的误解,可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做,自己心里明明很在乎对方,很挂念对方。拼命的在生活当中努力,很想给对方未来一个优越的生活,可自己就是说不出口,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一身只想着给对方好的生活,让对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殊不知却忘记了问对方,最想要的、最喜欢的是什么?

有人说我这是对对方的思想禁锢和行为绑架,严重限制了对方的自由,才会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反感,反感情绪就像一碗碗脏水一样慢慢积累在对方心里,直到有一天满了,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她便像炸弹一样爆炸,让你完全承受不住。我不知道那时候的她对于自己的情绪是否就像这种,忍耐了很久,最终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分手。

当年对于她的爱,我是这样一种态度。

当我在一家咖啡店或是餐馆或是街道上发传单做着各种各样兼职的时候,她不经意间在这些地方的某个角落看到了我做这些事,突然想考验我一翻,打电话问我在干嘛的时候。

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在看到她打过来的电话,然后立刻接通还没等她开口之前,便急急忙忙地对她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游戏时间别给我打电话,!输了谁负责啊”的这样一种态度。

即便是电话挂断之后,她亲自躲在暗处默默地看着自己又是端咖啡、又是擦桌子、又是找路边的陌生人,热情地期待着他们看一看手中的传单,好早点发完的种种。我也绝对不会对她说出实情,告诉她说“自己又如何如何的辛苦,好让她多体谅一下自己的话。”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自己年轻,面对她这种最纯粹、最真挚、最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的时候,心里总免不了有些自卑和底气不住。

总觉得那时候自己怎么样的都无所谓,但是一看到她,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她,就是这样总担心未来哪一天她会从自己身边离开。

所以就以这样“我宁愿你觉得我堕落,也不让你觉得我没本事的态度”来维系着彼此的情侣生活,也正是真心面对你的这一次感情,让自己觉得了,原来爱一个人,第一感觉不是开心、不是幸福,而是一种由心而生的自卑占据了大多数。

从认识你到现在,时间转眼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你是我的第一任女友,你也是我这一辈子始终无法忘记的女友。

在和你分开之后,我试图从认识新的女孩,交新的女朋友的方式来将你忘记,可两三次谈下来之后,我发现自己除了和那些女孩上完床之后,剩下的生活脑子里又满是你的影子,有时甚至还将别的女孩当作是你,共度一夜春宵。

没有你夜晚,我总是睡不着觉,即便是身边躺着一个女孩,和她同床共枕,我也睡不着觉,我总是会默不作声的一个人半夜起床,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看你的照片,我想念着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很遗憾自己当年没有为你拍一些短片,如今剩下的除了手机里这几张你当年略显稚嫩的脸,其他的一无所有。

不知不觉间突然发现有一句话说道了自己心坎上,“你最爱的人,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

面对你的离开多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幸运在未来的某一天遇到你。我只能告诫自己保持着一颗良好初心,慢慢等待你的到来。未来或许你已经有了很好的归宿,或许你已经是人为父母。最后剩下自己形单影只地孤独生活着,面对着这世间的世态炎凉和人情温暖,自己也丝毫不会后悔当初所做的选择。

即便有一天我们真的如同悲剧电影情节里的人物那样,无法走到一起;即便有一天你用朋友的身份劝告我重新找一位对自己更好、更爱自己的人,我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对未来更爱自己的人动心,但我敢保证的是,你在自己心里永远有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在别人眼里会认为我很傻,我知道跟随我心,它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选择。

爱情里总有一些人,她们即便是我们生命里的过客,可她们在我们心里的位置依然很重要很重要,因为是她们亲手将自己变得最好、变得最优秀,到最后却只能转送给别人,因为是她们用自己的离开甚至可能是生命来成就了如今这个懂爱、会爱、勇气可嘉,不再自卑,充满温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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