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作者
缪咏华,常年生活在巴黎,是台湾法语广播节目《博物馆时光——故宫瑰宝》的制作人兼主持人,同时也是很多经典法语作品的译者。两本口碑非常不错的译作,小说《哀伤的墙》和传记《杜拉斯谈杜拉斯》,都出自缪咏华之手。
关于本书
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需要我们用脚步去丈量,而《巴黎文学散步地图》是我们行走巴黎时,最适合带在身边的书。它集中了历史、文学、艺术、地理等诸多知识,更像一本巴黎的百科全书。这套书分为上下两册,侧重点不同:上册主要围绕的是名人故居和文学史上的八卦;下册是对巴黎四大墓园——蒙马特墓园、蒙巴纳斯墓园、拉雪兹公墓和先贤祠的详尽介绍。而上册,是真正有趣的文学史八卦,读懂了这些奇闻异事,你也就读懂了那些在巴黎生活过的大文豪的灵魂。
核心内容
巴黎这座城市,历史上一直是人文荟萃,跟它结缘的大文人简直数不过来。可以说这里的每条街道、每个角落,都流淌着历史的沧桑故事和文人的八卦雅趣。从中世纪到今天,巴黎的文学和文化史上,有八个最突出的时代,它们各有自己的标志性文化人物与事件。这本书将带你,遍览每个年代里的文人墨客在巴黎留下的痕迹,让你游走在今日巴黎的同时,也在精神上能穿越到不同的时空,神交古人。
说起巴黎,浪漫之都,很多人去过,很多人即便没去过,但也想去。不过去了巴黎,你都怎么玩呢?到凯旋门、埃菲尔铁塔拿着手机自拍?逛老佛爷买香水买包包?这是普通青年的玩法,而文艺青年,要玩得更有格调。要知道,巴黎这座城市,历史上一直是人文荟萃,跟它结缘的大文人简直数不过来,可以说每条街道每个角落,都流淌着历史的沧桑故事和文人的八卦雅趣,要是走马观花地,实在是暴殄天物,而要想把巴黎玩好玩透,来一次真正的人文之旅,你需要一位老司机,来做你的导游。
缪咏华就是这样一位老司机,他常年生活在巴黎,深谙巴黎与法国的历史风情、人文掌故,中国台湾地区有一档法语的广播节目叫《博物馆时光》,他就是制作人兼主持人,同时他还翻译出版过很多法语文学作品,仅2016年就有两本叫好又叫座的译著,分别是小说《哀伤的墙》,豆瓣评分8.1,还有一本法国女作家杜拉斯的传记,《杜拉斯谈杜拉斯》。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就是缪咏华这位老司机为我们编绘的一份巴黎旅行攻略。说是地图,但他的线索不光是空间,更包括时间,他梳理了从中世纪直到当下,每个年代里的文人墨客在这个城市留下的痕迹,这些奇闻轶事,可以让我们游走在今日巴黎的同时,也在精神上穿越到不同的时空,神交古人,就像伍迪·艾伦的《午夜巴黎》那样,追随着不同时代里巴黎的文化地标性的人物,来全面地探索这座城市的文学之魂。
这套书分为上下两册,下册主要介绍巴黎的四大墓园——蒙马特墓园、蒙巴纳斯墓园、拉雪兹公墓和先贤祠,更像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旅游贴士。用句玩笑来说,下册可以叫做《巴黎公墓旅行指南》,当然这些公墓也很值得一看:雨果、大仲马、杜拉斯、王尔德、萨特和波伏娃都长眠于此,不过我们今天还是专注于上册,着重来看看巴黎历史上那些流光溢彩的人与年代。
整本书按照时间顺序来梳理历史上所有和巴黎有关的大文学家的生平。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从十七世纪到启蒙思想风起云涌的十八世纪,从文豪灿若星辰的十九世纪到各种思潮百花齐放的二十世纪,每个时段,都有文学家扎堆住在巴黎,还喜欢来回搬家,以至于他们的痕迹在巴黎这座城市里无处不在。他们还开创了诸多的文学流派,从浪漫主义的开端到现实主义的流行,从自然主义的兴起到存在主义的泛滥。可以说,在这些影响法国乃至全世界的文学思潮里,巴黎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下面我们就进入正题,以时间为序,为你讲述巴黎的八个文学黄金时代。
首先是黑暗的中世纪,而早在这个时代,巴黎就有了最早的人文符号,那就是埃洛伊兹和阿尔贝拉。这是一对师生,也是一对情侣,老师阿尔贝拉是11世纪法国著名的神学家和诗人,他的女学生埃洛伊兹比他小21岁,他们的恋情,不容于当时的社会伦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们的师生恋发生在塞纳河岸的三角地带,二人死后,也合葬于巴黎的拉雪兹公墓。而今这对苦命鸳鸯的形象还被当做现代浮雕装饰,被雕刻在花堤岸9号到11号之间的一扇大门上,而他们的师生恋则从中世纪流传至今,被称为“中世纪最伟大的爱情”。
到了文艺复兴时代,人类历史终于迎来了从黑暗、封锁到人性解放的大转折,这个时代巴黎代表性的文化人物,要数以《随笔》闻名的思想家蒙田。他并非土生土长巴黎人,但他给予了巴黎最热烈的爱和礼赞,“巴黎是法兰西的荣耀,是全世界最高尚的装饰。”而他自己也成为了巴黎的文化地标之一,今天,蒙田的雕像就耸立在索邦大学对面,来往的路人觉得,只要摸一摸蒙田雕像跷起来的右脚,就可以实现梦想,于是蒙田右脚的颜色尤其光亮。
到了十七世纪,巴黎开始涌现大量优秀的戏剧作家。首先是法国悲剧之父高乃依,之后,又有名声和成就更大的莫里哀,他被认为是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的创建者,他的代表作《伪君子》《悭吝人》等等,今天还广为流传。莫里哀就诞生在巴黎,今天巴黎新桥街31号,还有“莫里哀诞生地”这么一个小景点,不过这里有个乌龙,莫里哀真正的诞生地是在巴黎的圣誉街96号,而新桥街31号那所房子呢,当年买这所房子的人是莫里哀的粉丝,于是卖家就骗他说,这里就是莫里哀出生的地方,结果这位买主不但信以为真买下来,还热心地立了一尊莫里哀的半身像来作为纪念,一来二去,来这里观光凭吊的人多了,也就将错就错,把这当成莫里哀诞生地了。如果你去了这里,不妨也轻松一游。
说到十七世纪的巴黎,最不能绕过的,其实是寓言诗人拉·封丹,这位用寓言诗歌来讽刺当时道德问题的狡猾诗人,生前住在普拉提耶街,每天从住所走路去法兰西学院上班。为什么要说他很重要呢?原因是在他死后,他的坟墓被巴黎省长下令迁到拉雪兹墓园。对,就是那个长眠了巴黎古往今来诸多大文豪的拉雪兹墓园。可是要知道,当年这个墓园离巴黎市区很远,有钱人都不愿意被葬到这个贫困的地方,为了促进墓园的生意,省长下令把前文提到的几位,包括埃洛伊兹和阿尔贝拉,就是那对中世纪的师生恋情侣,还有拉·封丹、莫里哀等的坟墓都迁到那里去。从此以后,拉雪兹墓园的“生意”就蒸蒸日上了起来,可以说,这些文化名人在死后,还炒热了巴黎的阴宅市场。
接下来,时间到了十八世纪,启蒙运动是这个时代的法国最显著的标志,而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知名的启蒙思想家和大作家都住在巴黎——不管是写出了《论法的精神》的孟德斯鸠,还是被称为“法兰西思想之父”的伏尔泰,甚至是那个热衷于自我批评和自我忏悔的卢梭,当然,更不能忘记了“百科全书”派的启蒙思想家狄德罗。
这四个人之间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年长一些的孟德斯鸠在巴黎期间,忙着出席各种贵妇人举办的文学沙龙,并因此陆续结识了伏尔泰和狄德罗等同仁。孟德斯鸠晚年几乎是个半盲,却还是热心地帮狄德罗的《百科全书》写稿子。而狄德罗呢,在1742年因为思想的自由问题,而被关进了凡森监狱,蹲了103天,卢梭担心得要命,亲自去爬上那个高达52米的监狱主塔探监。但是性格古怪的卢梭是个暴露狂和受虐狂,他和谁最后都合不来,不仅和狄德罗决裂,就连他的偶像伏尔泰,后来也因为卢梭的多疑,而跟他结怨。卢梭一生穷困潦倒,最后娶了清洁工为妻,把五个亲生子女丢在孤儿院,他把这些都记录在他那本《忏悔录》里,这部作品也因此被认为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自我暴露的作品”。和卢梭相比,狄德罗简直命太好了。俄国女沙皇凯瑟琳二世欣赏他(就是著名的叶卡捷琳娜大帝),为了让他晚年免于爬楼梯的苦恼,帮他租下巴黎黎塞留街39号一楼的豪宅,可惜狄德罗命短,住了12天就因为中风而去世了。
如果说十八世纪的巴黎文学圈,主要还是由大师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和狄德罗四分天下,那接下来的十九世纪,巴黎就迎来了“人类群星闪耀时”,各种文学流派都冒了出来:浪漫主义、象征主义和现实主义交相辉映,各自璀璨。雨果、缪塞、大仲马、小仲马、巴尔扎克、司汤达、波德莱尔、兰波、龚古尔兄弟、莫泊桑、福楼拜……这些法国文学史上的明星,生命中都和巴黎紧紧相连。
比如大文豪维克多·雨果,83年的生命历程里在巴黎可谓处处都留下了足迹,他在巴黎搬了二十来次家,足足可以写成厚厚一本“巴黎搬家史”。而和雨果的巨著《巴黎圣母院》齐名的,还有他那浪漫到死的爱情史,被后来人在影视作品里可是想象足了功夫。1809年到1813年间,雨果住在巴黎的千叶巷,认识了比他小一岁的邻家女孩阿黛勒,陷入情网。1819年4月26日,雨果在阿黛勒家里的后花园向她告白,两人许下海誓山盟,但双方家长都激烈反对,于是雨果在1819年12月写了第一首情诗给阿黛勒,“我应该是爱上你了,我该躲开你的!”
后来两人终于结合,但作为十九世纪文学浪漫派的领袖人物,雨果的浪漫很快就转移了,虽然两人结婚生子,但婚后雨果依然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继续浪漫。比如,1832年雨果全家搬到了皇家广场六号一栋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豪宅,很快认识了女演员朱丽叶,两人的私情维持了五十年,写了一万七千封情书。再比如,他后来又和朱丽叶的女仆洗衣妇布朗什·朗万好上了,把朱丽叶弄得火冒三丈。1881年7月12日,雨果八十大寿,整个巴黎给他过生日,从中午到午夜,六万多人浩浩荡荡从雨果家门口整齐地走过去,雨果就站在窗口向他们挥手致意,群众们走过的那条路原来叫做埃罗大道,这一天后改名为维克多·雨果大道,雨果成为法兰西第一个生前就以其姓名命名街道的伟人。
再比如大仲马、小仲马父子。大仲马写出了《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这样的巨著,小仲马则写了《茶花女》,这对文坛父子兵在儿子人生的前二十年两不相认,父亲抛弃了小仲马母子,小仲马作为私生子完全不被认同。但是《茶花女》的戏剧公演后,小仲马给父亲拍电报,说:“《茶花女》的成功,能跟您最好的作品相比。”父亲大仲马回复:“孩子,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啊。”让人唏嘘。
还有神奇的巴尔扎克,和雨果一样,他也酷爱搬家,而且还爱在诸多红颜知己家暂住,于是把巴黎走了个遍,这份对城市的熟悉感,被他化成笔下种种人物的生活背景,成为巨著《人间喜剧》的场景。但不要因此以为巴尔扎克是个随和好客的人,他也有很多怪癖,比如写作的时候,几乎天天穿着长袍,既不串门也拒绝访客,同时他还是个咖啡狂人。他说,“我要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句话简直让巴尔扎克成了咖啡广告的最佳代言人。伏尔泰咖啡馆、蒙马特门咖啡馆都是他常去的地方,他甚至会把这些咖啡馆直接写进小说。传说他一天可以喝上三十杯咖啡。
十九世纪文豪们的造势,直接酝酿了二十世纪文学的新时代声音。进入现代历程的法国巴黎,意识流、超现实主义、存在主义、自然主义、科幻以及迷惘的一代,一个个新的文学流派层出不穷。巴黎的人文风貌也发生了变化,傍晚拉着情人的手在塞纳河畔散步的旧巴黎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聚焦在巴黎左岸咖啡馆和小酒馆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校对稿件,乃至一边狂饮威士忌、一边狂敲打字机的作家们。
普鲁斯特,这位写出了惊人的意识流巨著《追忆逝水年华》的作家,成为开启二十世纪巴黎文坛新声音的标杆性人物。1906年,普鲁斯特搬进巴黎奥斯曼大道102号,在这里完成了《追忆逝水年华》。患有哮喘病的他,为避免花粉的影响,总是关着窗户,并拉上沉重的窗帘,为了杜绝一切噪音,1910年他还请人把卧室墙壁全部加上了软木的贴面。在这间屋子里,他有一张著名的小黄铜床,《追忆逝水年华》就是在这床上完成的。事实上,他家里到处都是床,他就喜欢在床上思考。此外,他家里灰尘特别多特别厚,因为他不准仆人掸灰尘,怕引起哮喘。普鲁斯特死后,巴黎为了纪念他,就把他经常出入的玛德琳一带的玛德琳地铁站改为了玛汀·普鲁斯特站,意思是普鲁斯特的玛德琳。去巴黎的人们不妨前往这个地方,看一看法式戏谑的最佳代表。
进入二十世纪,科技和文化的变更节奏都比以往更快了,所以二十世纪的巴黎不能像前面说的十七、十八世纪那样,被看成一个单一的时代。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巴黎,已经完全不同于不久前普鲁斯特的那个巴黎。这个时代里,巴黎更国际化了,不光是法国本土的文化名流,更多了很多来自异国的大文人,比如美国的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一战之后,美国社会“迷惘的一代”占据了巴黎的文化圈,直到法国存在主义的最高峰到来。由于巴黎意见领袖太多,自由表达意见的风气盛行,这座城市所有的咖啡馆都坐满了全世界最好的头脑。
我们再来说说在巴黎的外国作家的奇闻轶事:两位很有趣的乔治。第一位,是全世界最高产的推理小说家乔治·西默农,他虽然是比利时人,巴黎却是他生命中的“第二故乡”。他的推理小说中的梅格雷警长办案的地方,就在巴黎。1922年,他来到巴黎住下,靠笔杆挣钱之后,住在了孚日广场21号,那个地方上一位有名的住户,是1877年住进来的普罗旺斯人都德——就是我们语文课本里著名的《最后一课》作者。西默农在巴黎过着非常疯狂的生活,他的创作力惊人,传说一天可以写80页,有25个笔名,出版了四百部小说。据说他和一万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其中有八千个是妓女。每天他还抽两百管烟斗,喝两瓶红酒,可是呢,老家伙长寿得不得了,酒色无度一点也没有危害到他的健康,他好端端活到86岁,“在睡梦中极其安详地溘然长逝”。
另一个乔治呢,是英国人乔治·奥威尔,就是惊世骇俗的反乌托邦小说《1984》的作者,这位乔治和那位乔治·西默农相比,运气就差远了。1928年春天,奥威尔横跨英吉利海峡,住进巴黎的铁锅街六号,一间现在已经不存在的旅馆,这段时间他以教英语为生,在一家大饭店当洗碗工来赚房租钱,过着和流浪汉混居的落魄生活。1929年他回了英国,1933年开始以乔治·奥威尔的笔名,发表《巴黎伦敦落魄记》这本自传体小说,他在书里描述了他混居巴黎时在小偷、骗子、流浪汉和临时工等噪杂人群中勉强度日的悲惨生活。可见,巴黎也并非对每位文人来说,都是浪漫的温柔之乡。
最后要说的是当下,上世纪二十年代开始繁盛起来的巴黎咖啡文化,今天余韵犹存,走在今天的巴黎,有故事的咖啡馆实在是太多了,一不留神,你就会走进一段历史里。比如1972年开张的蒙巴纳斯的圆顶咖啡馆: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和波伏娃在这里讨论存在的意义;写出惊世骇俗的情色文学《北回归线》的亨利·米勒,曾经戴着小眼镜在吧台吃早饭;野兽派画家马蒂斯喜欢来这里喝啤酒;写出那本超级难懂的意识流巨作《尤利西斯》的爱尔兰作家乔伊斯,则会把威士忌排成一排;而第149号桌子那边,写出了存在主义小说《局外人》的哲学作家加缪,曾经站在旁边,举杯庆祝自己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更远的街区上,海明威和菲茨杰拉德在丁香园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讨论后者的作品《了不起的盖茨比》……
说到今天仍然存在的巴黎文化地标,让我们以一家伟大的书店来结尾,它就是坐落在巴黎左岸的莎士比亚书屋,全世界文艺青年来到巴黎,必不能错过的朝圣地。它最初是由美国人西尔维娅·比奇创建,灵感呢,是有一次比奇在图书馆找数据时,无意中在一本法文杂志里看到法国书商亚德里安妮·默尼耶在1915年巴黎的欧德翁街七号开设书友之家书屋。比奇设法见到了默尼耶,在此后两人展开了30多年的恋情,在默尼耶的帮助下,比奇在巴黎开了自己的英文书屋莎士比亚书屋。整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巴黎几乎所有伟大的文学头脑,海明威、菲茨杰拉德、乔伊斯、庞德、纪德等等都得到过这家书店的帮助。
而莎士比亚书屋对文学史最大的功绩,恐怕就是店主比奇力排众议、大胆出版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全文版的事迹。《尤利西斯》1922年出了第一版,被认为是淫秽的禁书,但比奇赏识乔伊斯,她抵抗各方的抨击,坚持要出版《尤利西斯》的全文版,反倒无心打理书店的财务状况。在她的坚持下,全法国都认识了乔伊斯这个旷世大师,而比奇自己也成了在法国的最出名的美国女人。
整个巴黎,经过了500年的变迁,依然是一场流动的文学盛宴,这是“巴黎的文化秘密”,而《巴黎文学散步地图》,就是为法国文化爱好者量身定制的一幅文艺地图。这张地图,不光从空间上,还从时间上,梳理了巴黎不同时代的文人轶事,能够帮助你在巴黎寻获更多文化的幽情与雅趣,我想,这就是我们解读这本书的目的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