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是我与老高最倒霉的一天了。
去县城走半道遇车高温,防冻液喷了一车盖,原来水箱盖振开,没拧紧。没办法,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不容易赶到县城修理铺,把水箱卸下来,贯通,己是晚上八点,白天,老高开老婆的车在城里送货,倒车把后帮挂了个口子,我的还没修好,他的己在等送配件的路上,倒霉在一起了。
晚上和修理工吃完饭,俩人开他的车往回赶,走到一上坡处,我提前己提醒了他,到了那里,我让他从下面走,他偏偏从上面爬,结果车吊在了半坡,一只轮胎压在一个土棱边,把底盘坐在土棱上,前轮只空转,满地都是雪,光滑异常,天气格外地冷,我们站在车边束手无策。
我们刚好停在村子边上,那户人家是老高的旧相识,一个电话又把人家喊起来,拿了一把鍬,一个千斤顶,还有一个小手电。我拿锹铲了俩铲土,把前后轮胎的雪挖空,裸露出土地,又把外面的轮胎垫了两铲土,谢天谢地,竟然倒了出来,长吁一口气,总算是没太误时,把车倒下坡,东西归还给人家,感谢的话没少说。重新从下面的坡走,没费一点力气就爬了上去,真是有惊无险。回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忙乱一阵,总算安顿下来,盘点一天的行程,真是悔气,好在心态好,又吃又喝一顿,倒头睡觉。
跟昨天说拜拜,明天会好的,一切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