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爸爸矮,更有力气了,他只要挥动一下斧子就能砍到树林里的树木,只要在我的手上吹一下就能使我暖和起来,只要对着那些牛吆喝一声就能使它们摇着尾巴站起来。
爸爸,什么都行,我站在他的身影里幻想有一天我能变得像她一样有力气向他英勇无畏战无不胜。
我看着爸爸用斧子砍树,那些树叶伴着随着咔嚓咔嚓的声响,倒在雪地上整个山谷都回荡的伐树的咔声。我全身颤抖,感到整个森林都在爸爸的斧子下呻吟震颤。爸爸毫不费力气的把砍下的树装在雪橇上,用绳子把它们紧紧的捆在一起。就像捆麦田一样,然后给雪橇套上两头牛向祖母讲的神话中嘴里喷火的龙一样。但是雪橇的滑板给冻住了两头牛也拉不动,于是爸爸使劲用肩一推动住血会发出震耳的响声,牛轻快地拉着雪橇向前走,去。
我坐在雪橇上。身上裹着爸爸的就皮痒,看着她手里牵着牛的缰绳艰难地朝前走着那两头大黑牛像两只小狗一样驯顺地跟在他身后,我真不明白爸爸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他似乎能够摆布周围的一切。
太阳不慌,不忙稳稳当当的,在天空中滚动爸爸点上一支烟牵着牛也不慌不忙稳稳当当的在雪地上走着,突然他的脚滑了一下,跌倒在雪地上,向我在冰场上摔倒一样。见了这场面,我感到难为情骚的我都想哭了。因为我亲眼看见爸爸摔倒了,在一瞬间他是那么无可奈何。
至今我仍不愿相信这是真的,虽然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他从雪地上爬起来,用帽子。噗,打贴在身上的血气恼而尴尬地朝我笑我同也感到尴尬和气恼,因为摔倒的不是人,正好是我的爸爸对我。对于我他简直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