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成为了最好的我,可我们早在称为“青春”的时间段里失之交臂,原来最好的我还是需要等待合适的人。
身边有一个比我小几届的邻家孩子,从他身上我才知道,年少时我们曾多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负,这额外的“自信”不知道伤了多少人,也又有不知道多少人被这伤过,那个时间段的我们就像回归原始状态的土著民,面对青春里滋生的矛盾,只会提刀伤害,想战场上开战的将军,骄傲允许自己战伤,却不允许自己先倒下,那份越是喜欢越是不允许自己先低头的劲儿应该是大家青春里的默契吧。
时间的推移会让快乐的细节烟消云散,却让锥心的痕迹更刻骨铭心。
越是孩子身上越是有回归野性的本能,在那段懵懂的年纪,我们能细数要中意的人该有怎样的心性,该有如何的容貌,然后轻易的就喜欢上了先和你告白的楞小子,或者轻易的因为他长有好看的眼睛,或者他有温暖的笑容,亦或者篮球场上总有他挥汗的身姿,便全然忘记了信誓旦旦的说要喜欢上一个全然不是这样模样的人。懵懂的喜欢全然凭感觉,没有分毫理性。或许就是喜欢来的太凭主观,所以伤害也全然说不清理由。总有人说时间的漫长会吞噬掉所有的不甘,消匿掉结疤的伤痕,可是时间没有,时间只是让你学会了坦然接受这些的存在,然后记得更刻骨铭心。
怎么只有我忍不住这思念,这不公平。
我晓得,这世界上没有全然公平的事。我可以将几年前那样懵懂纯粹的喜欢再给你一次,可我的骄傲只能允许我,在你先来找我的前提下,说喜欢你。
我的心里有个思念的人,可是漫天星斗也不知道我的心事,连我自己都看不懂自己的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