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感觉就是婆婆好像又比以前老了一点,听力又减退了一点,以前说两遍能听清的话现在得说三四遍了,每次她没听清都会有些抱歉的笑笑说:我听不清…
她那么小心翼翼,可我知道,小时候的我同样也曾一遍一遍的听不懂她说的话,那个时候她也会笑盈盈的看着我,不同于现在的笑,所以她怎么能够感到抱歉呢。
她说着这段时间老家又有哪些老人去世,一个接连一个,那些属于她的朋友她的邻居,和她互相见识过彼此年轻模样的人,终究因为病痛和衰老而离开,说得我也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她又问我怎么突然回家了,可是回家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