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母曾经讲过一句话:小时候最怕我去她家里。并不是因为不欢迎,而是我一去那边就会立刻发烧。哪怕开始在家好好的,到那边就发烧。这关于这个描述,我是相信的,因为在我最初的记忆里就有打吊针的回忆。针扎在脑袋上的不记得了,但扎在脚上和手上的,至今记忆犹新。
依稀还记得外祖母背着我去村里医院打点滴,因为护士手法不精,扎了好几针都没扎中经络,痛得我哇哇直哭,外祖母心疼我,当场和小护士吵了起来。
两三岁的光景,还得了严重的“小儿疝气”,右侧腹股沟做了手术。这一段经历对于我而言,却像被过滤掉了一样,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是母亲每每回忆的时候,会心疼的描述当时的场景:做完手术的我,眼泪汪汪的望着她,说:“妈妈,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