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绿色是那么的熟视无睹与漠不关心。我一直认为,绿色是理所当然的存在,是我眼里不需要特别关注的颜色,它应该是永远的存在,如天空的蓝与透明的空气一样。直到疫情解封后,我回到家里,看见阳台上的绿植大部分都干死。
这其中有我最喜欢的两盆绿植。一盆是我用了六年心血培育的一颗柠檬树,记得当时是因为要制作柠檬蜜水,未料随意埋在花盆里的一粒柠檬籽竟破土发芽了。我开心无比,认真呵护,前年,我请木匠特意为这株苗定制了一个花盆;另外一株小苗是母亲给我泡好的石榴苗,取回栽种不到一月便怒放了。那火红的独朵花蕊在细细的绿叶陪衬下显得特别明艳娇美。
我一向觉得,绿叶永远都是用来陪衬的。看到了它们因失水而枯萎、干瘪、坏死的样子令我很伤心。没有了绿色,既使再漂亮的鲜花也会失去光彩。
绿植是家庭居室扮美缺少不了的角色,“绿植、白纱帘、木质家具、鲜艳桌布与台灯”五大要素里,我把绿植永远放在首位。
绿色是具有呼吸感的,因为绿叶吸收二氧化碳后经过光合作用又吐出氧气,这氧气是地球陆地上动物赖以生存的物质之一。
绿色是大自然勃勃生机的象征色,哪里有了绿色,说明着充足的水源和旺盛的生命力。
绿色代表着天然与活泼,种子在春天发芽,抽条、变绿。这是一种期待。
绿色又是健康的,原汁原味的有机蔬菜在厨房传达着‘’放心、漫用、享受‘’的美好信息。
绿植在城市里被特殊渲染,只因为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人们渴望着大自然给予的原属于生物的渴望,它需要把人的自然生物属性与大自然有机融合。
斯诺克台上的绿色、医生的手术服之所以使用绿色,是因为这样除了对外科医生的眼睛会起到镇静运用之外,还在于使血液的颜色显得深而不过于刺眼。
绿色还有宁静的一面,莫奈在晚年最重要的作品就是以描绘《睡莲》为作品的主题,他专门修建了莲花池,他喜欢自己营造的这种宁静氛围。
绿色又是各国军服的首选色,这里应该理解为是用于作战的保护色吧,以前的丛林作战历史,在大自然里动物的拟态应该给人以启发,想象着绿色军团在沙漠里渐渐移动的情景也丝毫不觉得突兀,沙漠绿洲里的海市蜃楼也是人们可以利用的作战假想思维。
广告图案里对于健康、希望、自然环保的主题发挥都喜欢使用绿色。
绿色给人新鲜的感觉。但不成熟的果实也通过绿色表达着不成熟的酸涩感。比如:青苹果、绿色的番茄等。
绿色用在交通灯上表示自由通行,色彩暗示通畅的意思。中国人调侃嘲笑的“绿帽子”,比作女性对伴侣的感情不专一不忠贞,感情太过自由随便越过了边界,所以这里的绿色变成了对男性的讽刺,绿色成了感情的锥子。
还有,大家看到的胆囊基本都是黄绿色的,经常生气的人会患胆囊疾病,可是某些动物的胆囊又是可以治疗人热咳的良药。
在文学作品和影视艺术中,我们看到,绿色还具有着消极可怕的一面,人们喜欢在文字作品集里描述的魔鬼和幽灵,基本都是用绿色描画的。
毒药是一种最漂亮的祖母绿色,这种绿色是将绿铜的碎屑泡在砷溶液中产生的。绿铜屑有毒,而砷是毒性最强的毒药之一。
几乎所有的绿色漆、油彩、水彩和印染纺织品的绿色强力染料均含有绿铜屑和砷。生产和加工这些绿色染料会危害健康,而且它们在加工后仍然有毒,皮肤接触这些染料时毒性会释放出来,地面潮湿是砷也会变成气体蒸发出来。
绿色是拿破仑的最爱,但绿色却给他带来了厄运。拿破仑在流放地岛上的房间都是用绿色壁纸裱糊的。拿破仑死后,法国科学家对他的残存组织进行化验后发现,拿破仑并不是被卫兵毒死的,而是岛上潮湿的环境气候导致毒药从墙纸、家具材料、绿色皮革中释放出来,拿破仑的死源于慢行砷中毒。
至今绿色仍然是一种有毒的染料。绿黄色的氯气溶液,极其具有腐蚀性,它们可以从矿沙中析出金子,或者将金子整个融化。
而许多的玻璃瓶为绿色,据说是因为绿色瓶子是最便宜的玻璃品种。
其实,大自然里的祖母绿宝石头冠却一直与王室、婚礼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而在这些宝石头冠中,镶嵌了色彩迷人、典雅大气祖母绿者总是格外引人注目。有关祖母绿宝石镶嵌的头冠故事也是数不胜数。比如:这顶头冠由Joseph Kitching于1845年制作,是阿尔伯特亲王专门为妻子维多利亚女王设计的,它也是维多利亚女王最喜爱的头冠。
绿松石作为重要的文玩配饰和佛教七宝之一,在我国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中国人本身就喜玉,绿松石质地温润、文化浓重;体如凝脂,温润细腻,君子如玉,温润而泽;佳人似玉,碧玉玲珑。湖北、陕西、安徽、河南、青海、新疆的绿松石都有其不同特色,是我国绿松石主要的产地。 我国是绿松石最大的产出地。绿松石除了作可雕成精美的工艺品,装饰品,如项链、圆珠、戒指面等,次品还可经碾磨后成为国画颜料。
最后的重点来了,除了大自然里的绿色,我们到底要不要使用绿色?特别是要不要穿绿色?
我还清晰记得费雯丽在《飘》里用绿色窗帘缝制的礼服华丽无比,其中因为黄色的陪衬点缀,把斯嘉丽的气质陪衬得无比漂亮与迷人,她也像一剂致命的毒药深深吸引着男主角。这除了演员本身的白皮肤适合绿色,还因为,绿色在当时的确是社会里非常崇尚的贵族颜色。但可以看出,那稳定的着色与鲜亮一定是有着化工印染技术的参与。
最原始健康的绿色印染来源于桦树、桤树和苹果树的新鲜树叶,它们可以把布料染成绿色,这些树的树皮也有相同的作用。除此之外,许多植物都能用于绿色印染,如欧蓍草、欧石南草、青苔、蕨类植物、地衣等。
印染的方法很简单,以羊毛为例:先将羊毛泡在明矾溶液中,使之容易着色,然后再把它放在植物染色液中浸泡几个小时或几天。这种绿色无毒。但经过洗涤容易褪色。如果追求质量上乘就得二次印染。
1863年,化学家尤金.卢修斯发明了一种绿色染料叫乙醛绿。继此成果后,化学工业又给市场带去了许多绿色染料,在乙醛绿之后上市的有碘绿、甲基绿、苦杏仁油绿,但这每一种均含有剧毒。
自从我知道了有关绿色的一点点知识后,我对非自然的绿色物品使用,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那么,你对自己眼中的绿色还有什么认识呢?期待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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