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忙碌的一个除夕。
事实上,我不算忙,真正在忙的是杨工和我们家的大姑姐。
杨工这里两天忙着家里各种擦洗,两个房子的卫生都给他包了,他负责擦拭玻璃,清洗纱窗,擦拭抽油烟机,洗车,当然还有不可或缺的贴对联。
大姑姐帮忙准备连夜饭,一直在厨房里忙碌,准备南京的地道菜:素什锦、蛋饺什么的,这些都很花时间,比如素什锦,需要至少十道素菜,我们买了很多的菜回家,然后一起坐那边择菜。
我对择菜其实没什么耐心,但是昨天的想法就是:就当我们在读书或者钩织吧,这样一想,就能坐得住了。于是,这两天,我在厨房里能做的就是择菜,还有剥很多很多的蒜,给大姐打个下手。
早上起来发现过敏的红肿退下去一大半,心情大好。
起床洗了衣服,然后开始擦拭窗花留下的印记,准备贴新的,发现酒精和花露水对这些印记很有效果,一喷一擦,基本上能擦干净,随后杨工也过来帮忙贴春联窗花。
待这边的搞好,我们一起出发去那边过年,豆豆说,今天过年,我们不能把娜娜留在家里,把她也带上吧。说的也对啊,娜娜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怎么能留她孤独在家过年呢?
找出猫包,给她系上红围巾,塞进了猫包,由豆豆背着,小家伙太害怕了,一路嗷嗷地叫。
出门的时候,大狸来了,在我身边叫着,我把手中的鸡肉冻干和猫粮都倒出来给她吃,又添上一碗水。她狼吞虎咽地吃着,我问她女儿小黑去了哪里,无奈她不能告诉我答案。小黑耳朵后面的伤又严重了一点,她又不给上药,这成了我心里的一道结,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是好。
过年了,这几年都有你们的相伴,心里多了一份牵挂。没有更多的美味,就这样吧,一起过个年。
娜娜到了那边的房子,吓坏了,虽然她是在老房子长大的,但是因为后来带她回来少,这里属于她的气味已经越来越薄弱。她从猫包里出来后就往角落里躲,拖出来一两次,最终把她塞进了被窝,豆豆陪着她,终于她闭上了眼睛,在被窝里暖暖和和地睡了起来。
晚餐很丰盛,虽然医生叮嘱要忌口,但是我想着自己已经好了很多,还是偷偷地吃了点荤腥,看起来问题不大。
晚饭后,他们照例下楼打麻将去了,我和豆豆带着娜娜回来,半天没吃没喝,小家伙饿坏了,对着猫条迫不及待地啃咬起来,甚至等不及我将猫条挤出来。
除夕了,举起酒杯,敬岁月,敬过去,敬你我。
希望以后的日子里,我们都所愿皆所成,多喜乐,长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