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娘:“贱东西,别给我装死,给我醒来。”
云染:“唔,好痛,这里是哪里?”
宋姨娘:“贱东西,还给装呢,?这里是哪,这里是姑奶奶我的房间,教训你当然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云染抬起头,看着头顶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云染:“(我去,白瞎了一张好脸,非得这么狰狞,要是温柔一点,不就是一个大美人了吗?
等等,我不是在山上对着流星雨许愿要穿越吗?莫非,我真的穿越了?
啦啦啦,啦啦啦,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云染揪了一下自己,笑得很开心。
宋姨娘:“贱东西,你莫不是傻了吧,今天我打了你还笑。
给我滚起来,好好的跪在碎瓦片上去。”
云染动了动脚,才发现膝盖上血迹斑斑,再跪下去,腿肯定要废了,脚指,不,整个脚都很痛。
云染:“万恶的老妖婆,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撕了你。”
云歌:“娘,二姐姐都被你折磨疯了,你看,都疯言疯语了。”
宋姨娘:“还敢骂我,今天我就再让她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
云染站起来,才发现脚指都在流血,指甲都被拔了。
云染:“(太狠了,原主怕就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吧。)”
云歌:“娘,二姐姐毕竟是爹的义女,夫人跟大姐姐很喜欢她,我们不能太过分了,不然会被发现的。”
宋姨娘:“她脸上和手上又没留下什么痕迹,谁知道啊?她算你是什么二姐姐,不过是个捡来的丫头。女儿呀,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在我面前不用叫这贱东西姐姐,还有云华,她是顾氏生的,算什么姐姐。顾氏她活不了多久了,到时我才是夫人,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叫我娘了。”
云歌:“娘,二姐姐在呢,你说这些不太好吧?”
宋姨娘:“有什么不好的。这贱东西不就是今天碰到我们给顾氏下药,才被我们带回来的吗?她又不敢去说,这样被我天天折磨,她还不是乖乖的。”
云歌:“那是,娘最得爹的心,谁敢说娘的不是呢?娘,顾氏真的会死?”
宋姨娘:“当然,我亲自下的药,怎么会有错,还有,你今天不是替我又加了一些进去吗。最多一个月,顾氏那贱人就会死得不能再死,到时,谁也不会知道她是中毒。且那药等人死后,是查不出的。”
云歌:“还是娘最厉害,没有人会到顾氏死后还去查的,所有的人只会以为顾氏就是因风寒死的。”
宋姨娘:“哈哈,就是。”
云染:“两个万恶的贱人,说够了吧。”
云歌:“娘,她骂我们。”
宋姨娘:“看来是真疯了。拿针来,让她清醒清醒。”
云染:“该清醒的是你们,可不是我。”
云染上前,扑倒宋姨娘顺便把云歌也踹倒在地上。
云染:“两个坏透了了的贱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云染摸了摸云歌的脸,邪恶的笑了笑。
云染:“小姑娘家家的,美似天仙样,干嘛要这么坏啊!你说,我在你的脸上刻两朵花怎么样?
嗯,喜欢什么花啊?”
云歌:“你疯了,不要碰我,你好可怕。”
云染:“说吧,你喜欢什么花?”
云歌:“我是爹最疼爱的女儿,你不敢的。”
云染:“我有什么不敢的,嗯。”
宋姨娘:“贱东西,你放开我女儿,你敢动她一下,我饶不了你。”
云染扯下云歌的鞋,塞进宋姨娘的嘴里。
云染:“这绣花鞋好软,就赏给你吧。你这么爱你的女儿,就尝尝她的鞋吧。”
宋姨娘:“呜呜呜呜呜。”
云染:“还不安静啊?再不安静,我就把你偷偷卖到妓院去。嗯,皮肤很好嘛,吹弹可破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可恶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不能晕,我要是晕了,不就要被她们给弄死了。)
大贱人,起来跪在碗片上去,不然,我就弄花你女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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