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中年还做吗?沈青黛撇了眼枕头隔壁的关严,的确是关得严实,气息轻吐在他耳边,这人竟不给她什么反应,狠狠刮了一眼关言的背影,光脚踩进浴室。
水流一点一滴打着她光滑的肌肤,轻柔得在身上涂抹着精油,看着颈中的人影,轻轻托称着胸前的柔软,腰间打滑,捏不起一丝赘肉,她自诩保养得意,每次和关关走在街上,不知道的小年轻,总会上来要这个姐姐的电话。可一想起床上的那个男人,心里顿时升起丝落寞,她都快忘了冈本的价格了。
“老关,我想不明白!”谁想得透彻,女人四十正是如狼似虎。
“你的眼里没有爱意了,我们都需要好好安静,好好想想,单位有个调令,我想去上海。”
关言知道青黛的脾气,好生安慰:“夫妻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没有爱呢?你去上海也好,好好陪着关关。”
青黛看着关言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更觉难过。
“谭总裁,您这份合同不能作数了。”
谭宗明微微皱眉,虽然单子不大,但他却少有遇到麻烦: “怎么讲?”
“那边新换了个行长,沈青黛。”
家里带去上海的衣服,青黛多半是不会穿的,关言这人保守,平时工作穿的半开叉包臀裙他都巴不得找针缝上,更何况她也想自由些。只保留几件样式较为独特的,留在工作,别的古董全部喂进了垃圾桶。
人人都不希望倒下,只希望站起来。可是,无意中,一个飞扬跋扈的姿势就让旁观者知道,你的底牌在哪儿。
早早下班回家,没有关言的束缚,勾长眼线,换了个姨妈的唇色,抛开职业装,换上了身银色紧身裙,开着租赁的小车直奔夜场,她可不想让人抓住她的把柄。
这是换的第几个地皮?四个还是五个?又有什么关系?
坐在吧台上,有意无意地晃动着脚腕,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等着鱼儿觅食。
“美女失恋了?怎么一个人”来人穿着见运动体恤,肌肉贴合,隐约露出脉络。
青黛扫了那小子一眼,肌肉结实,孔武有力,脏是脏了些,可这样的男人应该比之前那些好得多,媚笑回应:“你是要我请你喝一杯?”
将自己杯中还未饮用的威士忌匀了半过去。
“喝了美女的酒,咱们礼尚往来。”男人递上了杯调兑换好的茶递过去。
“酒多伤肝,美女试试这个。”
细细回味,带着丝微甜:“这是什么茶?”
男人看青黛喝了大半露出狡黠的笑意:“美女喜欢就好。”
blueberry tea哪里有那么好喝的,青黛闻着酒味就知道了问题,可她要得不就是如此吗?
还没把她扶上车,男人便有些迫不及待,也懒得开车,直接让她扶住车门,不待她有一丝犹豫扯开t裤直接从后进入。
饶是酒劲再大,青黛还是清醒的,压抑着一丝快意,看了眼四方并未发现摄像头,才算落了石头,他们的角落偏僻,几乎不会有人过来。青黛双手撑上车窗玻璃,咬住微微卷曲的食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狼狈。
blueberry tea真是杯好酒,也过之后不至于狂吐,也不会灭了女人们的理智,若是遇到欲拒还迎的,直接丢给门外那群捡尸的屌丝,谭宗明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过如此可口的猎物,双手向前探入她的裙口,一点点剥开胸贴,稍有耐心地玩弄起诱惑的游戏。
第二天一早,青黛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淡淡裸妆,较为保守却又称她的包臀开口裙,v领开口的白色衬衣。没有再用那些干燥的遮瑕。话说也多亏了昨晚的男人,留下的印子全在下流的位置,可不脱衣服,谁又看得见。
“沈行长,谭总裁已经到了。”
礼貌性得起身,带着伪善的笑意,可就在来人进门地刹那,笑容僵了三秒。
“沈行长。”谭宗明也是有些惊讶,这人居然是昨晚的可人。笑得更加自然。
临走,绅士一样起身,伸手,
“现在和沈行长也算认识了,以后,希望我们在各个领域更加磨合。”
青黛知他所指不好发火,也笑着,重重捏住谭宗明的手:“我这人脾气不好,您也要多多见谅才是。”
“是我火热,您多包涵。”
还未交火就让强大的对手看清底牌,这一局,青黛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