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五彩鸭蛙稻,大约是在一年前。
在团山上班的 妹夫拎来一袋包装精美的大米,啥也没说,扔下就走了。
看着这金玉其外的一盒米,我好奇半天。翻来覆去,查阅百度,捣鼓半天,脑海里硬是云遮雾罩,枉然不知所云——本是大米,却取名“五彩鸭蛙稻”,哗众取宠而已。许是包装过于精致的缘故,它变成了家里的礼品一族——鸭蛙稻米连同包装被束之高阁。
再闻鸭蛙稻,是在2018年春节,单位工会组织给员工发放福利,每人二盒“鸭蛙稻”。
此时的我已对鸭蛙稻多了一点了解,我知道这是我市团山镇过脉岭村的纯生态产品,无加工化肥侵扰田地,无农药粉饰禾苗稻穗,正如马大姐在《美丽团山行之五彩鸭蛙稻》文中所说:五彩稻从年幼到成年,没享用过一粒化肥。田间长草了,鸭妈妈们瘪瘪的嘴就是除草灵,秧苗营养不良了,鸭妈妈们圆圆的屁股就是化肥厂……还有那边的一群,上蹦下窜的青蛙王子们,它们也来邀功请赏。禾苗生病长虫了,青蛙王子们齐上阵,还有比王子们更厉害的神医……
这样长成的鸭蛙稻,放在春节的餐桌上与家人及亲朋分享才是不二的选择,开动脑筋想一想,我反复又尝到了儿时吃着父母亲手播种收获的大米的味道。
收回飘忽的记忆,言归正传,单位上发放二盒正好,一盒送妈妈,一盒送婆婆,我反复叮嘱二位长者,这大米难得,别再送人,一定要留着自己享用才行!
春节的餐桌上,家人团聚之时,家人嘴里细嚼着喷香的米饭,而我反复变成了“五彩鸭蛙稻”的推销员,向长年工作在外的亲友们讲着关于“鸭蛙稻”来历的故事,咱们边吃边聊,今年春节的团年饭如往常一样热闹,只是今天餐桌的话题上更多了一份乡情、环保、营养与温馨。
三闻鸭蛙稻,是在《石首文艺》组织部分作协成员采风团山,在品读各位文友、老师们的佳作时。
因为缺席,我错失了与文友们在团山采风、游历、合欢的美妙时刻,下班后,我在“石首文艺”群里逐一欣赏大家从现场发回的照片与解说,自己虽未亲临现场,却也反复身临其境。在王主编催促各位文友上交作业时,我首先读到了作协唐征祥主席的佳作《鸭蛙声声催稻熟》:第一次听说“鸭蛙稻”是在京城。年初去拜访在京的一些石首籍名人,不少人提到本市团山寺镇过脉岭村的生态香米。团山我是熟悉的,秦克湖、六虎山,一脚两省,鸡鸣四县,是湖北省重点口子镇,丘陵地貌,生态旅游这几年很火……在团山镇过脉岭村的鸭蛙稻田,低矮的鸭棚夹杂其间,随处可见十来只鸭子聚集一群在田埂、在秧田觅食扑翅。我问支书:真的有青蛙?支书回道:这个不能开玩笑,秧田连鳝鱼都有,你晚上不走,一阵阵蛙叫会伴你进入梦乡……
阅读完毕,愣是意犹未尽,我将美文分享,眉头写着自己读文的感想:虽是宏篇大论,却丝毫不觉逞长乏味或油腻,如徐徐清风,如丝竹入耳……将团山小镇的故事述说着,娓娓动听。
而更让我高兴的事,在细读各位文友的美文中,我终于搞懂了关于“鸭蛙稻”的来龙去脉,那些困扰已久的问题现已迎刃而解,宛如拗口的唐诗,曾经只晓得死记硬背,忽有一日,脑洞大开,竟弄懂了“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能吟”的妙处,那快感——岂能言喻?
三闻鸭蛙稻,岂止是与“稻”从相识到相知?更是拙笨之已不放弃、不断学习、由浅入深的最好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