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段文字,又删去了,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有时效性。
但是,当你决定记录的那一刻起,它就把当时的那一刻,甚至那一分那一秒,都定格下来了。
我总是有这样的习惯,会从我当时的所作所为开始写起,从我的目之所及开始写起。
若是条件允许,我自然是希望站在更开阔的地方,目视前方,继而环望,感知着当下,遥望着回忆,温暖着时光,治愈着自己,仿佛这样,自己的心胸就能够更宽阔些。
当然,今天也有寄情于景的想法,无奈天公不作美,阴天,有风,很冷。
想起昨日中午在庭院里吃饭时,就感受到了“立夏”的魅力,天一下就热了起来。
我还和母亲说到,往年我们这里过会的时候,也就是农历三月二十五前后,都已经开始穿裙子了,今年的今天——四月初六七了,还依然是长裤长袖。
母亲当时还说,你想穿也没人管你,我看街上都有人穿了。
我还以为是自己耐热又怕冷,没想到,因为这疫情自己天天不出门,看不到别人穿裙子,就以为外面的世界和家里的一样,春天余味悠长呢。
只不过,午饭过后,在房间里凉快的我,看到窗外的天空上,好像压下了一顶阴森森的帽子,貌似骤雨来临前的节奏。
我赶紧喊着趴在床上的母亲往窗外看,随后母亲看了下手机,并没有预报有雨。
我赶紧出门,去收阳台上晾晒的衣服,不然早晚要刮到院子的角落里的。
一出门就是疾风卷灰尘,裹挟着掉落的树叶,连带着中午还在温热的空气中旋转起舞的杨絮,一起在阴灰色的空中携手狂欢……
我想,风一定是张狂地嗤笑着的,至于那身不由己的在风中无骨凌乱的东西,顺其自然的成分里也带着无可奈何的吧。
这场风一下吹走了五六度的气温,至于今早起来去做核酸检测时,穿长袖加外套都觉得不够保暖。
昨日还觉得阴凉的房间,今天瞬间成了“保温箱”,没什么事,我都不往外走的。
所以,今天想写的这篇令人心胸开阔的文章,只能在室内写了,虽然在空间上有了一些局限,但是它暖和呀,的确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今天中午终于吃了一顿早饭,一点钟的时候,我和甜心,还有甯宝一起躺在床上。哄她们两个午睡的时候,想着甜心在两点钟正式上课,便定了一点五十的闹钟。
这一觉睡了半个小时,是甜心和甯宝少有一次的午觉,我自己也跟着睡了一觉。
这几天中午,都有想躺一会儿的意思,感觉自己有点困,但最后都被我内心的另一个声音战胜了。
今天到底还是睡了一会儿,醒来不出意外地有些意犹未尽,但到了晚间,心情上也的确轻松了很多。
这篇文章,我从上午就想开始写,由于各种原因,还是到了晚上……
大概是在晚上,各种嘈杂的声音被夜色抹去之后,心也更静了吧,也更有利于思考和感性了吧。
当然,我这篇文章不用费脑子,无非是拿出了一段时间,来记录时光里的细枝末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