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杀死虾的一百种方法”,得到的答案有,放干水让虾渴死,直接捏死,用酒淹死,冰箱里冷冻30分钟冻死,一刀取其首级,用开水烫死,偷偷走到它背后大叫一声,看它会不会被吓死。。。残忍残忍,阿弥陀佛,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用温水泡之,想到了温水煮青蛙,不知道蛙哥会不会真的乖乖待在锅里,不挣扎不跳不蹦,反正虾哥会跳会蹦,我倒进去热水,本来已经死气沉沉的虾哥们,一下子全都沸腾了,蹦起十几厘米高,吓得我扔掉盆子,引亢高歌,惊魂未定,旁边在炒菜的何总笑的前仰后翻,花枝乱颤。为了款待许久未见(也就一周吧)的吴总和何总,我起个大早,洗漱沐浴出门去,天气甚好,太阳它老人家终于在江浙沪人民深情的种太阳呼声中,于这个周末款款上班,微风拂面,心情雀跃,确认过眼神,是小王子的狐狸,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的心情了,踩着愉悦的小步伐,直奔菜市场而去。鱼得来一条吧,黄鱼炖豆腐,过年回家看过老爸做,我信心满满,踌躇满志,老板,这条鱼我要了,回家之后见其鱼鳞未除干净,操刀刮其鳞,掏其内脏,第一次干处理一条鱼的事情,看着索索串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否能吃,皆拽下来扔之,百度菜谱搜起来,入油锅煎至两面金黄,金黄是什么,皮都粘在锅上了,只看到白白的肉,尾巴部分还煎不到,愁容满面,尾巴太长,一会盘子装不下怎么办,不管了先放葱姜蒜,盐醋酱油,加水加豆腐闷之,掀盖,醋放多了,鱼肉煮散了,尾巴已经折掉了,何总画外音:所以尾巴太长,装不了盘的问题完美解决!
虾也得来点吧,大概在六七年前在同学家里炒过一次,炒之前也就跟我爸确认了不下5遍菜谱吧,那一次大获成功,得到了所有人的夸赞,这一次,在我付钱的那一瞬间就在后悔,我为啥要买活虾,我要怎么把它弄死然后豁其背,取其虾线,终于在度娘的指引下,虾哥们还是一个个就地伏法了,然后吴总用剪刀逐个手刃其背,但未挑其虾线,因为虾哥们都好干净,也不枉虾哥是全桌最贵的菜,但是最后只有虾哥被剩下了,其他菜且不管味道如何,皆一扫而光,可能是因为今天我没有问我爸菜谱,而是选择了度娘,所以说,还是老爹靠谱。
花蛤也得来一盘,辣炒花蛤我在青岛生活的印迹呀,别人问我,你以前在青岛应该经常吃各种海鲜吧,答案是并没有,只有辣炒花蛤,路边烧烤的时候可以来一盘,川菜馆里也可以叫一盘,至今念念不忘,那么今天就尝试一下自己炒吧,老板,我也不知道该买多少,反正我要炒一盘,老板麻利的捞起称重说12快,震惊啊,真的是良心价了,愉快的收下,又是麻烦度娘,开水煮30秒,花蛤微微张开,捞起,然后再冲洗几遍,这样可以尽可能的冲洗干净沙子,花蛤还是乖,在开水中不会像虾哥一样蹦起吓人,葱姜蒜炒出香味,豆瓣酱干辣椒,料酒酱油半勺糖即可,味道鲜美,得到了吴总的首肯,升值加薪有望,喜出望外。
牛肉咖喱饭也是许久未做,买了牛肉,胡萝卜,土豆和洋葱,就是没买咖喱,智商总是忽上忽下,炖上排骨汤,就赶紧直奔超市,但还是在超市疯狂寻找咖喱的时候,接到了何总的电话,何总已经屹立在小区门口了,飞奔回家,接上何总,本来打算的是,我自己做好饭菜,等何总和吴总来的时候可以直接开饭,但最后的现实却是,何总脱掉外套,穿上我的红色环卫同款小马甲,进入厨房洗手做羹汤,牛肉咖喱煮起来,何总一边煮一边忆青葱岁月,以前念书的时候煮一顿咖喱吃两顿,省时又便宜,我一边在脑海里勾勒何总一人身在异乡读书的辛苦,一边又在想,这虾怎么还不死。本来是打算一人的独角戏,最后在三个人的嘻嘻哈哈中,何总煮了咖喱,炒了西兰花,又炒了腊肉木耳青椒,木耳吃起来干干的,我没有提前泡好木耳是我的错,智商经常不在线,吴总处理了虾,真是我的恩人啦,我被虾哥折磨了一上午,还做了水果沙拉,饭后在我们仨都直呼饱了饱了,吃不了了的声音中销售一空。
还有吴总的气泡酒,甜甜的很好喝,7度的酒喝出了45度的感觉,旋转跳跃我不停歇,吴总飞出去的鞋已经永载我的脑海中了,吴总说是因为我的地板太硬了,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吴总贡献了我一年的笑料,现在我可以放肆的嘲笑吴总了,因为我已经从袁工喜提袁总了,不容易啊。
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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