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死是噩梦的开始,也是坟墓的入口。美其名曰坟墓,实则就是未死先葬。何为行尸走肉,何为压迫和反抗?总之,在我只身前往北京的时候,这便是厄运与不顺的载体。甚至于我一度精神恍惚,哈哈,这不是折磨自己么。我怎会想到,在我到小烟摊买我那“中南海”香烟的时候,一根棍子猛击了我的后脑勺。可能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吧,至少这阻止了我前往北京的计划。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我要谈谈我的病友了。非常抱歉,我的读者朋友们,我是列,不是别人,我的名字叫做列!记住了,我讲故事总会讲的乱七八糟的,请多多包涵,我现在想到了我的病友,那么我就要谈谈。谁让我说到这了呢。
他就躺在我那个病房的边上。我要用“惨”来形容他吗?我想应该吧。看见他,那些个医生护士什么的嘴里都会念叨些什么“仁义道德”之类的东西。天知道,也许这正是阶级差异吧。
我跟他聊过几句,他姓乾,是因为老家拆迁的事情弄成这个样子的。去他妈的,拆迁,果然压迫无处不在,可我们怎么反抗啊。且看我这位病友是如何反抗的。哦,这样啊,为什么,为什么呢?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他最后被一群人打断了腿,强拆了房子。惨剧是如何酿成的呢?王母娘娘才知道。我本是老天爷他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