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就会好奇若干年后的我能写出什么样的文字。
彼时很是高产,年轻的少年总是充满情绪,因为在那个年纪,对我来说,有人已经能创业做一点自己的事情,有人背着书包戴着眼镜闷在图书馆看书,有人连A片都没有看过,有人已经睡过了好几个女性,彼时大家充满了多样性,多样性的梦想和多样性的性格,有人会主动犯傻给你看,有人会去做那个大家熟知的傻逼。我想在那个年纪,惊心动魄的去犯下小说中描述青春一件件愚蠢的罪状,那感觉十分刻骨,所以文字才显得惊艳。
过了许多年,到了现在,文字写的越来越少,情绪很多,但大多都单一而不模糊,因为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同龄人的文字也不再是愁绪和想法,而是一篇篇逻辑精致而不失美感的小论文,一边说服自己,一边说服别人。看不到某些,某某没有你我难以入睡这样的金句,反而多了一些淡淡的自嘲和嘲讽他人。
客观规律就是这样。我喝了一口闷倒驴,才有了兴致进行这样的写作,每打出几个字,心里面的堵塞就少了一些,可是如同一种类似悲伤的洪水喷涌而出,缓缓灌满了内心所有的空白。整个人变得更加萧索。仿佛有这样的画面,一个混乱的人被抽了一巴掌,然后气喘吁吁的坐下,忧伤起来。
窗外有人在大声歌唱,我想这样的人要么是大家都讨厌的古怪之人,要么是个阳光冲动到别人会暗自讨厌的可怜虫,总之不会有正常人发出那样的声音,今天也有意外的发现,第一是我想喝酒的时候桌上有半年前买的烈酒,第二是每次彷徨的时候,坐下来学一学日语意外的有效,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