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常常说,
卡布奇诺很甜很软,
飞舞的泡沫像一朵春天。
她常看罂粟花,
迷恋它疯狂呼吸,
沉睡会上瘾,
上瘾似氢气球飘向天空。
她常听故事,
听那片长城倒塌很多遍,
千年前一条蛇,
囚在钵下化蝶,
她一直泪流满面。
她是这样一个女人,
在地图上开一列火车,
直抵泸沽湖,
有一棵樱花树在等她。
蓦然她不想,
南方的白天太热,
夜晚太冷,
不如让它被淹没吧!
维罗纳钟情她,
坐雪橇从阿尔卑斯山飞下来,
人在故居长眠,
她说歌剧让人昏睡,
不如一盒费列罗,
何不在塞纳河,
要不住在圣诞老人的家里。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运气碰上,
在沙漠碰上一处泉,
水淌到她嘴边,
舔一口就干枯,
潺潺是地下的暗示,
她宁等它回流。
银杏花谢花落,
沙海埋了泉,
她只信世上的泉水都有毒,
不愿跋涉,
不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