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20,起床。这时间比假期间的起床时间提前短则2小时、长则4小时。生物钟竟然也调节自如。像以往许许多多个工作日的早晨一样,起床、喝水、洗漱、着装、早餐、出门走路上班。每一个步骤,就好像上了发条一样,自行运转衔接,基本没什么差错。
今天出门的时间6:31。经过空旷的地铁站,大概6:40,迎面走来的是一少年,应当是少年,约莫十八二十来岁的模样,背着一个黑色书包、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全身上下的着装都是黑色的,高矮应当与你相差无几,如果说男生看上去显矮,那么他应该是1.68m左右吧。你猜测,他莫不是春节后返城的务工人员。不曾仔细端详他的模样、也未能瞥见他的眼神,但从远处望去,你却感受到了一种少年沧桑感。
若不是生计所需,谁又愿意在这大年初七清早就离家回到了工作之地。在这异乡,他需要面对的又是怎样未知的光景,职场的、生活的、人生的;在这异乡,当他开心的时候可与谁分享,当他难过的时候能与谁叙说;在这异乡,他可会怀念父亲做的饭菜,可会记挂母亲的唠叨……,没有人能给予他答案,他唯有去经历,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地经历,正视每一个时刻,勇敢真诚努力地做自己,友好地融进这个世界。不知他曾有过怎样的梦想?而今是否又在这现实中为初心挣扎?其实谁都希望出走多年,归来仍是少年。然而,或许多年以后,出走多年的他,归来已不能再是少年。
——2021年2月18日星期四 8:28 南海16摄氏度